“魏老夫人,妹妹一定不是這個意思。”
衛喜喜連忙撫着魏老夫人的背,語重心長地看向魏歡,勸解道:
“妹妹,都是我不好。我回來了,惹的你不開心。你有什麼衝着我來,不要惹奶奶生氣。”
“我說的就是你!”
魏歡停住步子,冷眸對上衛喜喜,
“你有血光之災,所以纔好心提醒你去買個保險。不然,你以爲我說的誰?”
“你……你怎麼能胡說?”
衛喜喜拳頭捏得發顫,面上滿是委屈。
“你!真是反了天了!我還準備給你饅頭,狼心狗肺的東西,餓死了最好!”
魏老夫人氣得跺腳,拉着衛喜喜進了餐廳,立馬吩咐下人,連水都不準給魏歡送一口。
“不識好歹。”
魏歡無奈地聳了聳肩,揉了揉懷裡的貓咪。
“喵,喵。”小白連喵兩聲,表示很舒服。
魏歡再未多言,抱着貓,上閣樓。
閣樓很大,但很亂。
魏歡閉着眼,花了一番靈力,才收拾得像模像樣的。
屋子裡添些傢俱,字畫,玉瓶……相得益彰的擺放着。
等魏歡忙完,小白已經在它的新家裡呼呼大睡了。
魏歡又挑了個羽毛花卉的上古毛毯給小白蓋上,才側臥在牀榻上,閉目養神。
夜晚,樓下傳來匆忙地腳步聲,嘈雜的說話聲。
樓上樓下的燈全部打開了,一片燈火通明,
“完了,完了,好好的,怎麼會這個樣子?喜喜!”
“回來了!老爺回來了!”
魏家門口,管家匆匆的進門通報。
魏老爺接到電話,連夜趕了回來。
一進屋,滿面愁容的魏老夫人迎了上去,
“長青,喜喜這纔剛回家沒兩天,下午還好好的,這會全身起滿了紅疹,手腳冰涼,已經窒息昏迷了。醫生過來瞧了,只能推測是過敏,還不能確定病因,這可如何是好?”
“媽,別急,您先睡。我已差人去請神醫了,那孩子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明天一早,您醒來,就都好了。”
魏長青安撫着魏老夫人坐下,跟着下人往衛喜喜房裡去。
魏長青雖然還沒見過這個女兒。
但昨天魏老夫人打電話給魏老夫人,一直在稱讚衛喜喜大氣,懂事,有他當年的風範。
同樣是女兒,魏歡在魏家這些年,從來沒有過這般的稱讚。
不爲別的,就魏老夫人對衛喜喜的喜歡,也值得他費這一番功夫,去請神醫來給她看病。
衛喜喜的臥室就挨在魏老夫人臥室旁邊。
屋子裡圍滿了下人,醫生在裡面檢查。
門口下人看見魏老爺過來後,閃到一邊,支支吾吾地開口:
“老爺,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
“說!”
“大小姐昨天說了,她貓毛過敏。可看見二小姐今日還抱着貓上樓……”
沒等下人說完,魏長青臉上已經爬滿了怒意,“去把那個半吊子帶過來!”
魏長青常年在外忙碌,家裡的事情大多是魏老夫人幫着打理。
每次他回來,魏老夫人對魏歡的評價,就沒有一句好的。
如今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討老人家喜歡的,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魏歡還在閉目養神,就被請到了衛喜喜的屋子裡。
她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地看向這位“新父親”。
魏長青坐在書桌旁,橫眉冷對地打量着魏歡,越看,一雙眉毛擰得越緊。
從前的魏歡雖然不聽話,但對他還算恭敬。
去了山上一陣,她臉上這幅漫不經心的模樣,更加讓人厭惡了,
“你可知道,你姐姐病了!”
“知道。”
魏歡依舊回答得雲清風淡。
她不僅知道,她昨天還提醒過衛喜喜。
可惜,衛喜喜不知好歹,她能有什麼辦法。
“她對貓毛過敏,你可知道!”
“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