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殺這麼多人?”我和慕容潔同時震驚的開口。
豁青雲一邊把書放回書架,一這向我們點了點頭,“按理說沒錯,地人兩才的魂要殺兩人,五行之魂也要用五個分別死於五行之法的人來取。”
我和慕容吃驚的對視了一眼,也不敢浪費時間了,轉身就走。
“唉,你們倒是把你們的生辰八字給我留下啊!”豁青雲還在我們身後大喊,可我們現在哪還有心思理他啊。
我和慕容潔一路小跑,很快就回到了鎮上。
“醫院裡應該有鎮子上每一個看過病的資料,我們去那!”回到鎮上,慕容潔就帶着我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醫院。
事關重大,到了醫院後,慕容潔就直奔醫院的院長辦公室。
只是在半途的時候,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我們所在之處,是一間辦公室門外。
辦公室的門開着,而且面積也不大,所以站在門口能夠看清楚裡面的一切。
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面,擺着一副骷髏骨架,骨架上沒有頭。
指了指那副架子,我忍不住嚮慕容潔問道:“醫院裡怎麼會有這個?”
“那個是模型!”慕容潔連忙向我說道,“不是真的。”
我沒有相信,因爲單從外表上來看,那副骷髏架子和真的骨架並沒有區別。最關鍵的是,它也沒有頭骨。
辦公室裡沒有人,於是我在愣了片刻後,還是走進了辦公室。
走到骷髏架子前,我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會兒,也終於確定了這副骷髏架子不是真的。
但即使如此,它的頭不見了還是讓我感到不怎麼對勁。
纔剛剛有人用一個骷髏頭嚇我們,現在這副骨架又少了一個頭,這未免太巧了。萬一剛好這架子的頭就是一個真的人頭呢?
當慕容潔走到我的身邊後,我轉頭向她說道:“我覺得有必要弄清楚這骷髏架子的頭到底去哪了。”
慕容潔沒有多說什麼,向我點頭,“行,這間辦公室好像就是張主任的辦公室,晚點等他上班了我們再來好好問問。”
“張主任?”我呢喃着被慕容潔拉出了辦公室。
接着我們到了醫院院長辦公室,院長是一個差不多六十多歲長者,面相富態,較爲和藹。慕容潔說清楚了我們的來歷之後,他立刻讓人去資料室拿資料給我們。
“要說絕症,我們鎮還真有幾例!”去拿資料的人還沒有回來,院長就如數家珍地向我說道:“一例是白血病,是一個叫做陳建國的小夥子,就在咱們醫院住院。”
“還有一例是尿毒症,是一個叫陳秀明的婦女,只在咱們醫院登記過,住在鎮上製糖廠的宿舍。”
“第三例是慢性腎衰竭,是一個叫朱娟的婦女,住在.......!”
“朱娟?”院長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容潔就忍不住小聲地叫了起來。
當我疑惑地向她看去之時,她纔開口說道:“死者的姑姑就叫朱娟。”
我眉頭一皺!
朱娟和她的丈夫關係不和,卻又做出了和她性格完全不符之事,說明他們之間肯定有秘密。
現在又得知朱娟得了絕症,難不成這個秘密就是殺了朱良用來續命?
我下意識開始思考的時候,院長吩咐去拿資料的人回來了。他打了聲招呼後便拿着幾個檔案袋遞給了院長。
院長沒有打開,只是看了一下檔案袋的數量便遞給了慕容潔。
慕容潔找了個椅子坐下後便自顧自地打開着檔案袋,同時又向院長問道:“這幾病人現在的身體情況怎麼樣呢?”
院長這些病人相當的瞭解,連思考都沒有便向我們說道:“陳建國的狀況十分不好,目前一直在我們醫院接受輸血治療,但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陳秀明的情況也相當不樂觀,雖然沒有住院但也沒有自主活動的能力了。”
“朱娟的病發現得早,還只是在最初階段,身體的各方面都沒有出現什麼大困難,只是需要定時吃藥。”
“最後一個叫徐燕,得的是運動神經元症,這種病我們目前沒有任何辦法,她基本就是在等死。不過現在也處於早期,對她的身體還沒有任何影響。”
在院長的述說下,慕容潔把手中的四份檔案全都打開了。
四份檔案裡都有當事人的照片,慕容潔只是稍看了一眼便把照片遞給了我。
我拿着照片端詳了起來,慕容潔則在看文字資料。
照片拍得十分清晰,所以面相也十分好認。
“這個陳建國,爲人應該不錯吧?”我拿着一張不到三十歲的男人的照片向院長問道。
他立馬點了點頭,“沒錯,是個大好人,曾經救過一個失足落井的小孩,我們鎮還給他頒發了一個見義勇爲的證書呢。”
我點了點頭,接下來看向了陳秀明的照片,皮膚黝黑,面相中正。
這一次還沒有等我說話,院長便說道:“陳秀明也是個老實人,農村婦女,挺可憐的。”
我淡淡的點了點頭,把陳秀明的照片放到了後方。
朱娟的只是看了一眼,她的面相我已經仔細看過了,自然不需要再看。
“嗯?”當目光落到了最後一張照片上時,我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怎麼了?”慕容潔連忙放下手中的資料向我看了過來。
我把徐燕的照片遞給了慕容潔向她問道:“就她吧,先從她開始查!”
慕容潔沒有問爲什麼,而是好奇地看了眼照片後說道:“徐燕?我說怎麼剛剛看她的資料覺得哪不對勁呢?這上面好像沒寫她的住址啊?”說着,她看向了院長。
院長的眉頭皺了皺,無奈的呵呵笑了聲,“這個登記完全是自願的,她當時是沒填,我們也沒辦法強迫。”
“那知道她住哪嗎?”慕容潔直接了當的開口。
而院長卻擡手聳了聳肩,“這個還真的不知道。”
我皺了下眉,開口嚮慕容潔問道:“你們這裡有沒有那種地方?”
“哪種地方?”慕容潔一臉好奇地看着我。
“就是!”我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鼓起勇氣開口道:“就是那些女人賣身的地方。”
慕容潔的臉色當即一變,冷冷地瞪向了我。
知道她誤會了,我連忙開口向她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看徐燕的面相,她應該是做那種工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