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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聞世煒此刻的做法,司空晨曦心裡是咬牙切齒的憎恨着,覺得他就是不識擡舉。
那個賤 蹄 子有什麼的,不就仗着姨娘是一個狐 媚子,勾 引了父親,平日裡行事倒是猖狂,卻會在父親那裡撒嬌賣乖,不說父親了,就連她的親弟弟夕照,府裡大大小小的男人,都被那個賤蹄子給勾 引住了。
就算父親寵愛她,又能如何?最多,多給幾擡嫁妝,不想她,是將軍府的嫡小姐,外公與舅父都是朝中重臣,與她交好對於前程纔是更爲有利的。
低頭瞧瞧今日的打扮,又用眼神諮詢了身旁的丫鬟,司空晨曦對於自身的美麗還是很有信心的。
她擡頭,重新換上了端莊溫婉的笑容,然後落落大方的往前走去。
“妹妹。”美人兒清脆嘹亮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如此悅耳動聽的聲音,堪比那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司空破曉和聞世煒倆人循聲望去,就只見盛裝打扮的大小姐司空晨曦緩步走來。
恰好,大小姐今日身上的主色調也是桃紅,她一身桃紅色的軟綢春裳,頭上戴着一支珍珠步搖,長長的珠串在微風中霫霫作響,恰到好處的襯出了晨曦那頭黑亮柔順的青絲。和嬌 豔欲滴的小臉,這樣鮮豔美麗的打扮,讓人看了,還以爲今日是她做主角呢。
也正好,不想再與那個男人單獨相處虛與委蛇,只怕再對着他,不但擺不出微笑的姿態,要嘔吐當場了。
破曉趕緊的迎上前去,十二萬分熱情的拉住了晨曦的手掌。
“姐姐。”熱切的呼喚,誠意十足。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這對姐妹的情深意重。
以前倒真是很少被她這樣熱情的對待,晨曦心裡覺得詫異。臉上倒是不漏分毫,也是十分歡喜的與破曉互動着,在這人來人往的花園中大肆張揚的上演着姐妹情深的戲碼。
聞世煒是何等精細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對姐妹其實相互不喜歡的。看她們大量彼此的樣子,只怕是把對方當作自己此生最大的仇人。
偏偏,嘴裡說着的卻是“哎呀,妹妹,可想死姐姐了。”“姐姐,這幾日沒去看你。你還好吧?”等等讓人一聽就假得不行的客套話語,麪皮抽搐,卻不是失禮的就此走開。當即,靜靜的倚身立在一旁。
然後,自然地,大小姐晨曦也就順勢、湊巧的看到了三皇子聞世煒了,先是驚呼一聲:“哎呀。三皇子殿下。”
作勢與躬身下拜,聞世煒自然是揮手阻止了。也跟着拱手道:“大小姐。”
“妹妹,原來你是在與三皇子說話啊,姐姐不知,還望恕罪。”一個好人家的姑娘,是不應該如此在花園裡就與外男說話的。
晨曦這番作態,一個是點明她纔是真正的大家閨秀二也是譴責破曉不好的行徑。
破曉只是笑笑不說話,卻是朝聞世煒望過去,意思是想看他作如何解釋。
只是這樣子,讓晨曦看了,心裡更加的不舒坦,當着她的面,也敢對別的男子送秋波,難怪妹妹在外面名聲不好呢。
聞世煒臉上掛着溫文有禮的笑容,說是他文質彬彬待人客氣有禮,其實往深處想,是這個人淡漠,跟誰都不會深交的。
這樣的笑容,卻是讓司空晨曦看了,雙頰飛上紅雲。美男子就是美男子,隨便的這麼一笑,效果就是驚人。
原來司空大小姐沒見過多少外男,沒辦法嘛,真正的大家閨秀,都是養在深閨不出戶的。難得的,碰到這麼一個英挺的男人身份上也是顯赫配得上司空大小姐的,自然地,一下子就讓晨曦小姐芳心暗許了。
“我知道今天是府上姨娘的生辰,之前就聽大將軍提過,所以今天特來慶賀,碰到了二小姐,就請她幫我說一聲恭喜。”如是一番,聞世煒解釋着。
心中暗暗地惱恨,不過臉上依然是掛着大方得體的笑容,司空晨曦一邊嬌羞的低垂着腦袋,卻是不甘心一樣,又偶爾會擡眸暗看一下,如此羞澀中脈脈含情的表現,她自以爲是做得很好,衝聞世煒搭手躬身道:“奴家代二姨娘謝謝三皇子了,不過父親說了,好像今天只是家宴,沒有宴請賓客的打算。”
畢竟,司空家的主母還是她的母親蔣氏,如今蔣氏依然是正室夫人明面上正受着寵 愛的,她的生辰大將軍都不在家,今天只是一個妾室的生辰罷了,根本就上不了檯面,要是在家裡大擺筵席這不是公開的打蔣氏的臉嗎?
三皇子再不受寵也是皇上的兒子、天家的代表,二姨娘是無法有這麼大的面子的。
這一點,聞世煒也十分清楚,所以他接着司空晨曦的話往下說道:“是的,所以我也只是在讓二小姐代我說一聲恭賀了。”
(因爲聞世煒還沒有封王,又是不受寵的皇子,喬木實在是不知道他該如何自稱。爲了避免錯誤,就自稱“我”,有知道的童鞋,請告訴喬木一聲,會有答謝的,非常感謝大家對於破曉的支持厚愛!)
既然如此,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聞世煒自然也不能繼續在將軍府的花園裡呆着。況且,大將軍的兩位小姐都在這裡,人家是女眷,按照大小姐剛纔那話的意思,他這個外男不應該私自出現在這裡跟她們姐妹相見的。
於是乎,三皇子就有禮貌的向二位小姐告退了。他和二小姐也只是在這裡偶遇,本來,到了將軍府是爲了來找大將軍的。
而司空晨曦眼看着那個高挑英挺的身影離自己是越來越遠了,有一種自作自受的狼狽感。心裡,也是非常憤慨的。
自從上一次被那個張山在府裡鬧了一通之後,雖然晨曦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算是代人受過,蔣氏卻將一肚子的火氣都發 泄在她身上。
基本上等於是禁足了,不准她再出府,每日就呆在房裡繡花練字。實在悶不過吧,就帶着丫鬟到花園裡撲蝶。
好不容易纔又見到了三皇子,沒說幾句話他居然就走了。剛纔不是還和破曉那個賤 蹄子相談甚歡?難道她比不過破曉的美麗,難道她的母親比不過破曉的姨娘,難道三皇子不是一個聰明人?
爲什麼,他不知道,娶了自己。比娶破曉要好千百萬倍嗎?
“姐姐。”
司空晨曦還在望着聞世煒的背影發呆,猛然一回神,就聽見了司空破曉的叫喊聲,她站在那裡,一副得意微笑的樣子,怎麼看怎麼生氣!
怎麼。以爲三皇子高看你一眼就很了不起了?我纔是將軍府的嫡女呢,你只是庶女,所謂的庶女。奴才生的,既然是奴才生的子女,也就只能是奴才,這一輩子,你替我提鞋都不配呢。
“香草。我們走。”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司空晨曦昂頭挺胸像只孔雀一般的帶着侍女姿態曼妙的從破曉身前走過。
完全忘記了平日裡裝友好的姿態。理都不理庶妹一下,將在男人那裡受的氣都發出來了。
香草回頭看了破曉一眼,很是抱歉的一瞥,然後纔跟在大小姐身後,飛快的離開了。
破曉搖頭失笑,看來,這位嫡姐的心思很明顯了,她跟以前的自己一樣,是看上了那位俊美的三皇子麼?
以前不是這樣的,晨曦嫁的是二皇子聞世遠,是自己從來沒有弄明白大姐的心思,還是一世,很多事情都改變了?
既來之則安之,她這多活了一世的人,還鬥不過這些虛僞狡詐之徒?
司空破曉面帶微笑,雖然裝束普通身世一般,但不知爲何,她的臉上,總有一種高貴的氣質,彷彿與生俱來一般,讓人怎麼都移不開目光。
剛纔的小插曲根本就影響不了她的好心情,破曉到了前廳,先去給姨娘祝賀,司空亮一再要求,二姨娘卻沒有不知本分的坐在跟他一起坐在主位上。
雖然如此,一主一側,中間還相隔了一個空位,看起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卻掩蓋不了二姨娘一臉的喜氣洋洋。
不消說,昨晚大將軍又是在二姨娘房裡過 夜的。
讓人驚奇的只是蔣氏居然還沒來,她平日裡不是一向都喜歡在人前展露自己溫婉賢良、大方得體的一面?
破曉不知道的是,以往的蔣氏雖然也不得大將軍的喜愛,畢竟將軍府是由她一個人做主,橫的豎的都是她說了算,完全可以像是一隻螃蟹在屋裡橫着走。
現如今卻不一樣了,司空亮已經回來了,雖然是男主外女主內,畢竟大將軍纔是府裡最高領導人。而且大將軍也發話了,讓二姨娘協助她操持家務。
雖然只是協助管家,蔣氏卻也覺得是剝奪了她的權力,這讓以往一向說一不二高傲慣了的人如何能夠受得了?
二姨娘一向被冷落慣了,現在忽然有了一點權力受到了重視,就是歡天喜地的;蔣氏卻不一樣,大權在握的人突然被人架空了一般,心裡慌得很,這一起一落之間的差距,如何能不讓蔣氏憤懣?
可笑的是,只是如此她就受不了了,要是過一段時日,司空老太太也進京了,蔣氏就要像一般的媳婦那樣,每天晨昏定省的向婆婆請安,這又該讓她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