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無聊也不聊,說不無聊也不無聊。”我沒有看她。
藍歆朵輕錘了我一下,笑道,“要不我們三個人玩鬥地主吧。”
我說,“好啊,看徐燕什麼態度。”
徐燕時正在四處轉悠,聽這麼說,當即說,“好啊,我很久沒玩這個遊戲了。”
這就好了,你情我願。漫漫長夜,靠這鬥地主打發時間也是非常不錯的。
三個人當即坐在了一起。藍歆朵早就將撲克準備好了。切好牌,剛要接,藍歆朵忽然擋住我說,“哎,等一下智輝。”
“怎麼了?”我問道。
藍歆朵說,“我們這麼打,如果輸了怎麼算呢。贏了又如何。”
徐燕聳聳肩,說,“按照國際慣例,贏錢吧。”
藍歆朵擺擺手,不屑的說,“這都是一些過時的東西。那我們三個人又不是很缺錢。得玩點刺激的,能夠讓人提神的。”
我見藍歆朵目光詭異,心說這丫頭肯定是不安好心,當即問道,“那你倒是說說如何纔可以提神啊。”
藍歆朵壞笑道,“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然後最後脫光的就在走廊裡跑一圈。怎麼樣。”
“不行。這絕對不行。”徐燕漲紅着臉說。態度很堅決。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藍歆朵居然會提出這種要求來。前面的部分還算誘人,理論上是可行的,不過這後面就有點太荒謬了。我說,“朵兒,你讓在外面跑的太荒謬了。這不行。”
藍歆朵撓了一下頭說,“恩,要不,要不就外面跑的去掉算了。”
“好啊好啊。”我當即鼓掌。嘿,要說提神,沒有比這個更提神了。我完全可以想象,當兩個美女都脫光了衣服坐在我身邊那將是一副多麼旖旎的風光啊。
兩個人同時看了我一眼。目光非常古怪,彷彿看着外星人一樣。
徐燕這時說,“就是這也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藍歆朵霸道的說,“你不同意也不行,合同書上規定了,對於我和智輝聯合聲明的事情,你只有無條件執行。更何況,又不是你一個是女的,我也是啊。怎麼,是不是怕脫光了被我看到你的慘不忍睹的迷人身軀啊。”
徐燕狠狠的看了她一眼,說,“哼,誰怕你。還不知道誰輸呢。”
“好。咱們就騎驢看戲本,走着瞧。”藍歆朵淺淺的笑了一下。
這一局,我是地主。我抄着手中的牌,哇,雙鬼在手,這次贏定了。我掃了一眼面前的兩個美女,嘿嘿,等會有眼福了,這麼近距離欣賞美女脫衣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啊。
“哎,你在想什麼呢,趕緊出牌啊。”這時藍歆朵催促道。
“哦,我知道了。”
許多事情都是想的好沒有謀劃的好,謀劃的好沒有行動的好。行動好的結果就是出乎意料。我這次算是徹底服了。第一局下來,我竟然輸了。太不符合常理了。
當我看到兩個女人的眼睛裡透露出貪婪好色的目光時,我就知道,得了,這次我名節不保了。
書到用時方恨少,穿衣服碰上這種事情也是方恨少啊。我身上就穿了一件病人長穿的那種如同囚服的條紋裝。脫下來就光着膀子了。
兩個女人不時的在我身上打量着。徐燕更是嘖嘖不已。
我慌忙雙手捂在胸前,說,“看什麼看啊。人家可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這麼袒露身材。”
徐燕說,“我是嗟嘆堂堂的保鏢,身材怎麼差強人意,和我印象中的相去甚遠。瘦骨嶙峋的,智輝,你是不是長期營養不良啊。”說着掩着嘴偷笑起來。
媽的,居然敢笑話我。藍歆朵也跟着笑道,“我還以爲你是個身材魁梧,肌肉健碩的男人呢,大失所望啊。”說着嘆口氣。
侮辱,**裸的侮辱。被這麼兩個毛丫頭給說的一文不值,我的那個心啊,萬涼萬涼的。肌肉男怎麼了,我出口想要挽回點面子,“牀上方顯真功夫。那些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人都是不值一提的。”
“你——”兩個人終於不說話了。
哈哈,報仇了,剛纔胸口堵的那團氣總算是消散了。
戰鬥繼續。
這一次我又當上了地主。當我拿到那張牌的時候真想將它給撕了。媽的,我記得家三代爲農啊,我也一直爲是個農民的兒子而自豪,爲什麼,地主的名額總和我幹上了,似乎和我很有緣分一樣。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紛沓而至。人都是這樣,像桃花運這種運氣每個男人都在渴求,但是與自己形影相隨的卻是甩也甩不掉的黴運。
兩個女人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那架勢似乎在說這一次要看你脫下面了。
阿門,保佑吧。我心裡默默祈禱,萬能的神啊。你睜眼看看我可是個被她們壓迫的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無產階級啊。
俗話說風水輪流轉,勝利也不可能永遠屬於你。承蒙老天庇佑,這一局我旗開得勝,終於贏了一局。
當我出完最後一張牌的時候兩個女人還在愕然的看着手中的牌呢 。
我興奮的搓着手,說,“兩位女同志,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代勞啊。本人脫衣服的技術那是得到國際認可的。”
這次真是賺到了。
她們兩個人今天穿的都不是很多。藍歆朵穿的是一件T恤。非常薄,從外面就可以看到裡面隱隱突出來的BRA的帶子。
至於徐燕,她穿的也差不多。一件襯衫,從領口處就可以瞄到嶄露頭角的粉色BRA。她下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緊窄的職業套裙。一雙被肉色的絲襪包裹的修長美麗的大腿盤翹在一起。我一直都覺得徐燕這身裝束和鬆島楓拍攝的幾部辦公室制服片穿的工作服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如果她脫光了衣服我有理由相信她身材絕對是不輸給鬆島楓的。
兩個人遲遲不見動手。該不會是想耍賴吧,女人是最喜歡耍賴的。要不然女人那麼喜歡說,“恩,不嘛,這次不算。”。“不要啊,人家是女的,你要讓着人家。”等等諸如此類,不勝枚舉。她們一邊標榜着自己是個弱者,但一邊又大聲呼喊着男女平等。這其實是個很矛盾的問題 。
我忍不住催促道,“你們不會是想反悔吧。”
藍歆朵嘿嘿的笑了笑說,“智輝,我可不可以累積啊。等到一定程度一次性脫光。”
徐燕說。“要不我先欠着吧。”
暈,哪有這種事情。我不滿的說,“不行,我們都是說好的。我剛纔不是也脫了。”
藍歆朵嘟囔着嘴說,“你那不一樣。你是男人啊。你們光膀子都是習以爲常的事情。”
到底還是露出真面目了。
徐燕也跟着說,“是啊。假如讓你穿個女性內衣,你肯定也是不舒服的。”這次她們倒是結成統一戰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