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駱陽準備等着那刀疤和那個樊少皇帶人來報復自己,卻沒想到,自己一直等到太陽偏西,也沒等到他們的身影。
最後駱陽只得作罷。
或許是被打怕了,不敢來找自己報復了。駱陽心裡自言自語道。不過中午見那樊少皇臨走時的神情,絕對不像是準備放過自己的主。
難道是還有其他陰謀?
但無論他們什麼樣的陰謀,駱陽都毫不畏懼,儘管自己身體現在不能動用真氣,但收拾這樣一羣小混混,駱陽還是根本不需要費力。
那家飯店袁靈兒不能在那裡呆了,而姜梅根本就沒有在那裡的意思,原本她在那裡做就是因爲好朋友袁靈兒的原因,袁靈兒膽小又怕事,她擔心自己走了將袁靈兒一個人仍在飯店上班會受欺負,所以才一直留下來的。
傍晚,三人分別。姜梅回了他們在縣城的家,袁靈兒和駱陽則繼續按照原路返回。
順便給袁老伯買了一些食品和補品扔進駱陽揹包裡,兩人便開始上路。
袁靈兒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過,她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特別是中午在飯店大大咧咧的坐在飯店吃飯時的場景,她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自己曾經一直幻想的依靠。
&??這種感覺很踏實,很妙。
山路崎嶇,但袁靈兒一路上蹦蹦噠噠,唱唱跳跳,像一隻快樂的小鳥。
走過橋,翻過山,站在山尖,看着山腰上的小村莊,駱陽便感到一絲怪異。
村子裡似乎多了一些閒人。
駱陽瞬間想到,一定是那個刀疤轉移了報復目標,於是問袁靈兒道:“你家的地址那個刀疤他們知道嗎?”
“應該知道,他之前有一段時間經常去俺們飯店吃飯,還老是找機會跟我套近乎,後來姜梅帶她哥哥去警告過他一次,他以後纔不怎麼來,不過那個飯店老闆知道我家的地址,他很容易就能打聽到的。”袁靈兒也是極爲聰明的女孩,立馬便想到駱陽的意思,說道。
“明白了。”駱陽頓了一下接着道:“你先在山上躲一下,我先下去,隨後上來接你。”
駱陽本想帶着袁靈兒一起下去,但卻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萬一他們拿着槍,自己要照顧她還要照顧袁老伯,自己一個人根本照顧不過來。
“嗯。”袁靈兒乖巧的點點頭,然後躲在山上的一個石堆旁邊。
駱陽見袁靈兒躲好,自己撒開臂膀,一股勁兒衝下山。
剛剛走到袁靈兒家門口,只見袁靈兒家門口站着七八個小弟,每人手握一把砍刀,看到駱陽過來,一個小弟指着駱陽吼道:“誰啊,沒見到大刀會老大在辦事,沒事滾一邊去。”
那小弟話音剛落,便感覺自己眼前一陣風吹過,下一刻,腦袋上已經被一腳踹中,頓時身形不穩,身子隨着那股力道撞飛直直撞在自己另一個同伴身上。
另外幾個小弟頓時被嚇愣住。
駱陽自然毫不客氣,縱身躍起,一腳一個,‘啪啪啪啪……’七八個小弟頓時被打趴下一團。
駱陽沒有再理會這羣沒用的小弟,直接走進院中。
只見院中還有四五個人,而那刀疤和那個樊少皇赫然在列。
那刀疤聽到外面的叫聲便知道不好,本來剛剛還準備和那個袁老黑商量着讓袁老黑同意將自己孫女交給自己,甚至還帶了兩萬塊錢甩在袁老黑麪前,那袁老黑卻死活不同意。
聽到外面的叫聲,那刀疤知道一定是那個年輕人回來了,頓時心慌,一把將那袁老黑拉進自己懷中,手中的大砍刀對着那袁老黑的脖子。周圍五個自己的小弟將自己圍在中間。
駱陽走進院子便看到如此一幕。
原本駱陽在縣城時還沒有殺他們的心思,但此時見那刀疤拿那個袁老伯要挾自己,頓時殺心陡起。
“哼……你很厲害是不是?你再厲害還能快得過老子的刀?今天你就給我乖乖束手就擒,否則,老子一刀要了這老傢伙的命。”那刀疤腫着大眼泡子看着駱陽,恨聲說道。
“駱陽你不用管我,你帶着靈兒幹緊跑,我這一把老骨頭,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沒啥好留戀的,可憐靈兒這姑娘,跟着我受了這麼多的苦,駱陽兄弟,你以後要好好待我家靈兒啊,千萬不要讓這羣王八蛋抓住了靈兒,快……趕緊快跑……”那袁老黑見駱陽回來,衝着駱陽叫道。
他話還沒說完,那刀疤用手中的刀背,一刀砍在那袁老伯肩膀上,吼道:“老傢伙,別他媽廢話。”
那袁老伯被他打的登時全身痠軟,若不是那刀疤在背後勒着他的脖子,他已經躺在地上了。
駱陽恨到極點,可憐自己此時全身沒有真氣,否砸自己一道真氣掌風直接要了他腦袋。
“哈哈哈哈……很囂張是不是?我看你這會兒還能囂張得起來?”那刀疤得意的大笑。說完衝着自己的手下道:“上去砍了他手腳,別把他砍死,等會兒老子還要好好給他幾巴掌,讓他也嚐嚐老子的擠奶神掌,老子要用巴掌拍死他。”
手下幾個小弟此時興奮到了極點,特別是那個樊少皇,拿着手中的開山刀,看駱陽就如同在看自己眼中的獵物一般,滿臉的得意之情,衝着身邊的另外幾個小弟吼道:“都別動,他是我的。”
此時駱陽距離那個刀疤僅僅三四米之遙,若是駱陽手中有個石頭子或者牙籤什麼的,足夠他偷襲那刀疤。但此時自己手中什麼都沒有。
那樊少皇向駱陽走近幾步,手中舉着開山刀,但或許是中午被駱陽打怕了,腳下怯怯的一步一步朝,一面前挪,臉上冷笑:“老子早跟你說了老子是大刀會老大的弟弟,你特麼還敢打老子,你以爲老子好欺負?今天老子就好好折磨折磨你,讓你生死不能。”
“本來我還想留你一條狗命,你竟然不知悔改,知道你的下場嗎?”駱陽全身殺意瀰漫,眼神陰冷到了極點,語氣低沉的似乎能結出冰來。
那樊少皇手中的開山刀本要落下,被駱陽那冰冷的眼神看過,頓時嚇的全身顫抖,“你……臨死了還狡辯。”
那樊少皇以爲駱陽不敢還手,說完手中高舉的開山刀一刀朝駱陽胳膊上砍去。
眼看刀子就要砍在駱陽身上,那個袁老伯不忍的閉上眼睛,來女上掛滿淚痕,嘴上嘟囔道:“造孽啊!”
那刀疤更是興奮的瞪大腫的像個燈泡一樣的眼睛,就在那開山刀就要接近駱陽時,駱陽趁那個刀疤沒有注意,腳下一滑,晃開那樊少皇的開山刀,手中掏出腰間的妖刀,瞬間出手,妖刀飛出,直接砍在那刀疤拿着開山刀的手臂上。
妖刀何等鋒利,一刀切下去,甚至都血不濺刃,那刀疤的一隻手臂已經被切斷。
‘叮……’
一聲脆響,帶着一隻手臂的開山刀掉落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駱陽沒準備放過他,但卻也沒準備這麼輕易的將他殺了,對於駱陽來說,輕易將他殺了太便宜他。
那刀疤只覺得自己腦袋中一個恍惚,等他醒悟過來卻發現自己手臂已經被切斷,竟然沒有絲毫的疼痛感。
“啊……”那個刀疤瞬間被驚嚇道,望着自己掉在地上的斷臂殺豬一般的大叫。
“砰……”駱陽又一腳踹在那刀疤肚皮之上,那刀疤龐大的身軀一腳被駱陽踹飛,撞在身後的房子上。
袁老伯被刀疤的大叫嚇了一跳,還以爲他要殺自己,身子一軟就要落地,駱陽向前一把將他拽進懷裡,扶着他跨前兩步,將他放在院中的竹子躺椅上。
這閃電間發生的事情徹底讓刀疤那一羣手下驚呆,等他們反應過來,駱陽已經回頭準備收拾他們。
那個樊少皇極爲警覺,最先反應過來,大叫一聲:“逃啊。”扭頭就準備逃跑。
但他豈能快過駱陽的腳,駱陽縱身躍起,一腳踹在那樊少皇的後心,直接將他踹出個狗吃屎。
另外幾個小弟都是跟着老大耀武揚威的主,哪見過這種血腥場面,見自己大哥瞬間被駱陽切掉一個手臂,而樊少皇被一腳踹飛,頓時一個個嚇的面若死灰,不只是誰帶了個頭,一衆四個小弟齊刷刷將手中的開山刀丟了,跪在駱陽面前。
有一個甚至還在磕頭,嘴上還唸叨着:“大哥饒命啊,大哥饒命啊……”
駱陽準備殺人,但沒準備在這個院子裡殺,畢竟這是袁靈兒的家,他怕自己殺了在這裡殺了這幫小弟,嚇到袁靈兒。
但若是說讓駱陽輕易放過他們,駱陽也不樂意,這幫耀武揚威、橫行鄉里的小混混早該死絕了。
想到此,駱陽對着那一幫小弟一人一腳,不偏不倚,每個都是踢中他們的肩膀關節處,霎時間將他們沒人踢斷一隻手臂。
頓時整個院子便只有哭號的聲音。
“死了沒有?”駱陽衝着地上的樊少皇吼道。
“沒……沒……”那樊少皇此時驚嚇道了極點,出來跟着自己大哥混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麼狠的主,這簡直就是個殺神,中午自己捱打還好說,僅僅是皮肉之傷,但現在卻是實打實的殺人見血啊,光看他剛剛砍刀疤的那一刀,陰狠、凌厲、果斷,若是砍在腦袋上,那腦袋還不直接搬家了。
“帶着你這幫小弟跟着我上山,我有事情要問你們?”那駱陽盯着那樊少皇笑笑的說道。
看到那駱陽的笑容,樊少皇又是一陣心驚,上午的時候自己見到他的笑容自己被打的頭暈腦脹,中午又見到他的笑容自己被打的癱軟在地,現在又見這笑容,這一次……
“我……我全身沒……走不動啦……”那樊少皇不是沒腦子的人,他怕自己跟着眼前這個年輕人進山,自己就只有喂野狼的份兒,於是趴在地上,嘴上顫顫磕磕的說道。
迎接樊少皇的是一隻大腳。駱陽的腳直接踩在樊少皇五指之上,甚至還來回擰了兩下,只聽到‘咯吱咯吱……’一陣聲響,樊少皇手上骨頭已經被踩的粉碎,接着一股鑽心的疼痛便鑽進樊少患腦神經。
“啊……”樊少皇嘴上發出一陣撕破喉嚨的慘叫。
“去不去?”駱陽又是那個標準的笑容。
“我去,我去……”那樊少皇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