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隊長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和人格嚴重地被唐凝給侮辱了。
什麼叫做我是傷員你不能碰我?
難道我白俊逸是那種不顧你的病痛的人嗎?
難道我白俊逸就是那種精蟲上腦見到女人什麼事情都忘記的人嗎?
最重要的是,不要這麼一副好像你不是傷員的其他時候我就能碰你一樣的語氣好不好!哪一次跟你愛愛不是千方百計用盡了腦子設盡了計謀才得逞的?
白俊逸覺得很憋屈,明明是雙方都覺得很爽的事情,爲什麼要自己這麼努力地促成呢?
虧得這些女人天天喊着男女平等……這一點上不平等,男女之間就永遠不可能有真正平等的那一天!
白俊逸覺得自己這句話要是站在一個大會堂上演講的話,肯定能博得全世界三十億男人會爲自己歡呼爲自己喝彩爲自己撒花!
心裡面這麼想,但是白俊逸卻已經麻利地躺在了牀上。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你要是再這麼侮辱我的話,我就走了。”白俊逸給自己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不滿地說。
唐凝好氣又好笑地推了白俊逸的肩膀一下,然後自己也躺下來,和白俊逸並排躺着,之後似乎覺得這個姿勢不太舒服,她又側身面對着白俊逸,見到白俊逸居然還仰躺在牀上,頓時嘟起嘴的唐凝伸手不輕不重地在白俊逸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轉過來拉。”唐凝說。
白俊逸轉過身面對着唐凝,很自然地伸手抱住了唐凝的身體,說:“怎麼了?這麼能撒嬌?”
唐凝朝着白俊逸的懷裡擠了一下,把臉埋在白俊逸臂彎裡說:“你才撒嬌呢。”
白俊逸的一隻手放在唐凝的脖子下面,另一隻手在上頭抱着唐凝的手臂,而因爲唐凝朝着自己懷裡擠了一下,所以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十分的明顯,他的呼吸渾濁了一下,說:“不要亂動。”
“那麼你的手呢?”唐凝張開嘴咬在白俊逸側胸的軟肉上,不滿地說。
真霸道,讓自己別亂動,他的手卻不老實……
白俊逸的手掌依然不肯拿回來,輕輕地揉捏着,輕笑道:“我這不是怕你的傷口轉移嘛……”
唐凝氣得張嘴又咬了白俊逸一下,想要說話,張開嘴卻差點哼出聲來,那種來自於身體的刺激讓她的呼吸也開始混亂起來……而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唐凝羞澀得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之前讓白俊逸留下是真的大錯特錯了,這個混蛋簡直就是見縫插針的主兒……不對,怎麼能說見縫插針這麼……這麼那什麼的成語呢!
完了完了,自己被白俊逸完全給帶壞了……
“喂……我,我是傷員。”唐凝伸手按住了白俊逸越來越過分的手說。
白俊逸湊到唐凝耳邊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句。
唐凝瞪大了眼睛看着白俊逸,咬着嘴脣說:“這樣也行?”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白俊逸信誓旦旦地說。
唐凝面紅如血,“不行,太羞人了!”
“可你要對我負責啊!”白俊逸一臉我憋得很難受的表情。
唐凝咬着嘴脣,慢慢地開始配合白俊逸的她是真的覺得自己越來越墮落了……唐凝,你沒救了呀!怎麼這個壞男人說什麼你都捨不得真的拒絕?
……
第二天,白俊逸神清氣爽地從房間裡出來,剛下樓就遇到了買早餐回來的姜不凡。
“嘿嘿嘿。”
姜不凡鬼畜的笑聲讓白俊逸覺得很受不了。
“你昨晚睡在那裡?”
一樣的字眼,一樣的語氣,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對方。
姜不凡是明知故問,而白俊逸……是真的不知道,雖然他本來的打算是轉移一下話題。
“草,別提了,我自己一個人睡的!”姜不凡一臉憋屈地說。
“好好加油。”白俊逸拍了拍姜不凡的肩膀,司馬如男這樣的女人,你不跟她把證領了,把酒席辦了她能跟你發展點實際的關係?別想了,這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樣的話總不能明着對姜不凡說出來不是?多打擊人的信心啊。
姜不凡很快就甩掉了自己其實是在預料之中的鬱悶,他嘿嘿笑着湊到了白俊逸身邊,說:“其實我是無所謂拉,雖然有點鬱悶,但是畢竟我家的小男男要是這麼隨便的女人我也不會喜歡對不,不過我感興趣的是,師父,你昨晚那個遊戲是怎麼說服師孃玩的?”
姜不凡是真心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半個晚上都在琢磨這件事情,他覺得在師父的身上最重要的就是這個技能了,這要是學到了,後半輩子不還性福死?
“什麼遊戲?”白俊逸錯愕地問。
“就是那個,那個……蜘蛛俠啊!啊哈哈,師父你簡直太無恥了,這樣的字眼我這樣的臉皮說出來都覺得有些扛不住啊,你居然說服師孃跟你玩這個……嘿嘿嘿嘿。”姜不凡嘎嘎怪笑道。
白俊逸愣了半天,然後忽然反應過來,他惡狠狠地瞪了姜不凡一眼,沉默了一會……“你出來我跟你談談心。”
“不要啊!”
熱熱鬧鬧的早晨,就這麼熱熱鬧鬧地開始了。
吃過了早餐,一臉詭異的司馬如男第一時間就提出要走,而姜不凡也不可能繼續留着了,在司馬如男上樓和唐凝說過之後就跟着一起離開了。
等兩人走了,白俊逸上樓來到唐凝的房間,卻沒有想到迎接他的是一個大號的枕頭。
“你要死啊,如男好像都知道了!”唐凝羞憤欲死地對白俊逸說。
白俊逸接住了枕頭,頭疼地說:“昨晚就知道了啊……”
“昨晚?”唐凝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個調子。
“就是昨晚你摔倒叫出聲的時候,本來她也要來看的,但是我阻止了,那個時候她就知道我到你房間了。”白俊逸無奈地說,本來就是在一個屋檐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總不可能讓她什麼都不知道吧。
唐凝鬱悶地說:“這還讓我怎麼見人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我們這是正當的事情,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好吧,別這麼看着我,我知道的確不能見人,但是不代表我們在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啊,你是年輕漂亮的女孩,我是身強力壯的男孩,咱們做點事情是最正常不過的嘛。”白俊逸安慰道。
“也就你覺得這樣的事情是正常的!”唐凝要被氣死了……
“……”
白俊逸忽然覺得自己怎麼說都好蒼白的樣子。
唐凝終究是坐不住閒不住的人,在房間裡坐了兩個小時就吵吵着要下樓,然後白俊逸只能幫她收拾好了,穿上了睡衣扶着她慢慢地走下樓。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穿着熊貓睡衣的唐凝說:“等會我媽要來。”
“嗯……嗯?”本還只是下意識地應一聲的白俊逸忽然擡起頭看着唐凝,“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啊,就是我媽說我爸去外地了,她也不想一個人回去守着那個大房子,打算過來住兩天,我算好了,我爸回來的時候她也回去了,正好是蘇媚她們回來的時間,有1天的時間差。”唐凝說。
“你爸去哪裡了?”白俊逸下意識地問。
“不知道,神秘兮兮的。”唐凝搖頭說。
說話的功夫,門口傳來了車的喇叭聲。
白俊逸趕緊屁顛屁顛起身跑去門口。
韓雪依站在車邊含笑看着白俊逸,說:“起牀了?”
剛欺負了人家女兒一個晚上,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的白俊逸怎麼聽都從這三個字裡聽出了不下三種意思,他尷尬地說:“起來了,起來了。”
“不介意我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吧。”韓雪依笑道。
“那哪兒能啊,我巴不得呢。”白俊逸哈哈笑道。
“就你嘴甜。”韓雪依說。
幫韓雪依將行李拿回來,然後白俊逸進門就聽見唐凝一臉可憐兮兮地跟韓雪依打自己小報告,“媽你看我膝蓋都扭傷了,都是他欺負的!你一定要幫我好好說說他!”
簡直,簡直沒天理了!
白俊逸惡狠狠地給了唐凝一個警告的眼神,換來的卻是唐凝無比得意的嬌俏模樣。
韓雪依擔憂地看了一下唐凝的傷處,然後問:“怎麼回事?還疼嗎?”
“不疼了,就是昨天摔傷的。”唐凝說,眼珠兒一個勁地轉着想要把這個髒水潑到白俊逸的頭上。
“你都這麼大了還這麼調皮,你媽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已經做媽媽了,你看看你,還這麼不小心,這裡也是俊逸幫你上的藥吧?我看你啊,找到俊逸這麼個男朋友真的是燒高香,要是別人的話別說受不受得了你的大小姐脾氣,就是你這三天兩頭的亂竄亂跳都沒有辦法照顧好你。”韓雪依責備地說。
……這纔是真的沒天理了!
唐凝氣的不行,特別是看到白俊逸眉開眼笑的就差在臉上開一朵花出來的樣子更是堵的不行。
心塞,沒錯,就是心塞的感覺。
“媽,我纔是你女兒啊!你幫誰呢!”唐凝氣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