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已經輸得一無所有的曹雙喜還能施展出這樣的損招,並給海悠集團的名譽帶來的十分不好的影響。
一開始林海懷疑過蕭少,認爲這件事情給蕭少有關。
想到蕭少系出名門,幹殺人越貨這種事的可能性不大,他又開始懷疑曹雙喜做的這件事。
隨後曹雙喜打來的電話叫林海確認了這一點,這件事情還真是曹雙喜做的。
通過這件事,林海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瘋狗也是可以咬人的。
輸得一無所有的曹雙喜敢私下殺害海悠集團的員工,所作所爲跟一條真正的瘋狗沒有任何的區別。
林海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找不到曹雙喜的藏身之處。
只要他知道曹雙喜在哪裡,林海二話不說便會直接衝過去殺掉曹雙喜。
“許果、刀子,你們帶領所有的兄弟們出去,給我找到曹不爛與大浪腚,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他們兩個人……”
頓了一頓,林海繼續說道:“如果找不到活的,死的也可以。三天之內,曹不爛與大浪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林海憤怒的說出這句話之後,周圍的一羣兄弟好半天沒吱聲。
他們跟了林海的時間都在半年以上,相互之間也算很瞭解,林海生這樣大的氣,一張口便要別人命的事情在他們的記憶中還真不多。
這一次林海算是動了震怒。
如果曹雙喜是對林海下手,或者對林海身邊的兄弟們下手,他都不會憤怒成這樣。
曹雙喜不該對海悠集團的普通人下手。
曹雙喜的所作所爲破壞了地下世界禍不及普通人的基本原則,這樣一條瘋狗,林海當然要在最短的時間找到並殺死。
因爲一條瘋了的狗不盡快打死,這條瘋狗會不斷的咬人。
“老大你放心,就算是曹不爛跟曹巧兒變成了土耗子鑽到了洞裡去,我也會將他們從土裡掏出來。”許果拍着胸脯向林海保證道。
看着這名兄弟,林海突然想起了小黑髮來的短信。
小黑說,他曾經在賭石節現場看到過許果跟曹巧兒在洗手間秘密碰頭,而後兩個人還盤腸大戰了一場。
小黑的短信寫的很生動,甚至連許果跟曹巧兒玩過多少新花樣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細節之詳細,就彷彿小黑親眼看到的一般。
林海並不排除小黑真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洗手間,偷看許果跟曹巧兒之間的大戰,因爲小黑一直對男女之間的這種事特別感興趣。
小黑雖然能夠操縱死人,卻無法動用死人的下面,要不然這個小牲口還不知道會禍害多少女人。
林海依然有許多的疑問,他跟許果的關係太密切了,林海絕不相信許果會背後做對他不利的事情。
能夠陪着林海走到今天的兄弟,林海都能夠無條件的相信他們。
林海也覺得小黑不像是在騙自己。
細想這件事的時候,林海認爲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是許果只想玩玩,曹巧兒姿色不錯,許果的好色又是出了名的。也許許果玩弄曹巧兒的時候會答應過那個女人很多事,卻不會真的幫曹巧兒做事。
另外一種可能是這些事情可能是曹雙喜或蕭少故佈疑陣。
有時候眼睛會欺騙一個人,眼睛看得到東西也不一定是真
的。
比如說曹雙喜與蕭少可以找一個跟許果體形相近的人,曹巧兒則可以親自上陣,而後兩個人在洗手間風流一場故意別人看到。
看到這件事的人有可能將這些告訴林海,並將僞裝的許果當成真的許果,事實卻不是那個樣子。
小黑這個小牲口的眼神本來就不好,操控一個死人的屍體,利用別人眼睛看東西,視覺變得更加模糊不清,最終看錯了也說不定。
不管是哪種可能,林海都相信許果絕不會害自己。
聽了許果的保證,林海點了點頭。
南華市雖然很大,林海相信自己將身邊的這些兄弟們全部派出去,依然可以在極短的時間找到曹雙喜。
想到被殺死的五名保衛人員,以及擔架上兩名年輕女孩白花花的長腿,林海心中便感覺到很難受。
曹雙喜那個瘋狗必須爲自己的所作所爲承受極爲沉重的代價,這件事也不能長期拖下去。
…………
海悠集團近段時間麻煩不斷,林海跟身邊的幾名兄弟基本上充當了救火隊員的角色,基本上是哪裡出事去哪裡,很少固定留在一個地方。
高陽需要輔佐林海處理一些事情,公司的日常管理工作基本上落在了張瑩的身上。
一切跟張瑩承諾的差不多,打打殺殺的事情這名女孩幫不上忙,她卻可以穩定公司的管理,處理公司積累的大事小情。
成爲集團公司總經理的張瑩也算受命與危難之中,她在海悠集團風雨飄搖的時候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在張瑩的鼓舞下,發生命案的商城快速穩定了下來,並加快速度進行重建,以便如期開業。
早上,張瑩來到辦公室,召集大量管理層開一個公司長期發展的關鍵性會議。
海悠集團另外的一個成功之處便再與林海懂得放權。
在南華市新成立的海悠集團,林海與高陽都是很關鍵的人物,沒有他們,風雨飄搖的海悠集團也許早就垮臺了。
平時林海與高陽哪怕不在,在張瑩的管理下,公司依然能夠正常運作,這也成了海悠集團最成功的地方。
林海、高陽全力尋找曹雙喜的下落,偌大的海悠集團的日常管理工作,基本上落在了張瑩的身上。
開會的時候張瑩一臉的嚴肅。
現在的海悠集團處於了關鍵時刻,越是這種危機重重的時刻,她越要處理好一切的大事小情,叫林海與高陽、李雪瑤、夏悠悠那些真正的公司擁有者不用太擔心公司的經營。
就在會議場所的氣氛漸漸熱烈起來,所有人變得對公司的前景信心十足的時候,幾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突然闖到了會議大廳。
“富科長。”張瑩露出了一臉意外的表情。
這位富科長她並不陌生,南華市物價局裡最有實權的科長之一便是這個人。海悠集團家大業大,少不了跟方方面面的人打交道。
雙方的關係雖然說不上有多好,以往張瑩倒也跟富科長應酬過幾次。
富科長是公務人員,現在也是上班時間,突然來到海悠集團應該是有正事。
張瑩意外的是富科長這次帶着幾個人過來,事先沒有打電話過來。
大部分企業開會的時候,就算是來到那些企業,物價局的人也都會等到會議結束纔過來,這一次富科長跟幾名
同事卻硬闖到了海悠集團的會議室。
“張瑩,我明明是正科長,你卻說我是副科長,你是故意瞧不起我,還是故意羞辱我才這樣說?”富科長露出了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說道。
“不不……富科長,我不是那樣意思。”
“你的意思我已經看的很明白了,你覺得在南華市發展大了,翅膀硬了,就不將我們這些管理部門放在眼裡了,還污衊我這個正科長爲副科長。如果我不給你一點教訓,你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
富科長直接將一份文件丟在了桌子上說道:“爲了給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小丫頭一點教訓,你們海悠集團立即停止驚異進行整頓……”
張瑩的一雙美眸落在了富科長的身上,她知道富科長這次過來是故意找麻煩的。
富科長的姓就是富字,以往她稱呼對方爲富科長,這位富科長也沒有說什麼,今天卻拿着這個字大做文章,分明是雞蛋裡挑骨頭。
張瑩稱呼對方的富科長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富科長手裡的文件則是早已經打印好的了,因爲自己瞧不起對方而被勒令下屬的公司進行整改,這件事根本說不過去。
只能說富科長是抱着找麻煩的心態來的,抓住一個藉口就往死裡收拾對方。
就算是張瑩將剛纔的事情解釋過去,富科長依然會以別的藉口找麻煩。
張瑩沒有說話,而是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
看到文件中說海悠集團下屬的企業低進高賣牟取暴利,必須停止營業進行整改。
看到文件上的條文,張瑩憤怒之下高聳的胸部氣的不斷地劇烈起伏。
企業的經營就是低價格收購高價格賣出去,市場是一隻無形的手,你的價格賣的太高消費者也不買賬,因此海悠集團下屬的商場定價也算十分合理。
海悠集團下屬企業的經營利潤都在合理的範圍之內,絕沒有整改的必要,物價局偏偏下達了這樣的文件。
“請問富科長,我們海悠集團的下屬商場要整頓到什麼時候。你說我們公司牟取暴利,我們整頓的標準又是什麼,我們應該怎樣整頓纔算不謀求暴利?”張瑩勉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問道。
“企業又不是我們家開的,我怎麼知道你們的整改標準是什麼。總之我只有一句話,你們公司下屬的商場達不到我們的標準,就不能繼續進行任何的經營活動。”
富科長的這句話便等於公開欺負人了。
富科長要求海悠集團控股的多家商場進行整改,偏偏又不會給出整改的具體標準。估計玉皇大帝來了弄出的標準,都不一定入得了這位富科長的眼睛。
富科長只要不鬆口,說一句你們公司的整改沒有達到有關標準,海悠集團控股的商場就不能開業。至於有關標準是什麼,恐怕連這位富科長心裡都沒數。
像海悠集團這樣家大業大的企業,控股的商場關一天門所產生的損失就是一筆天文數字,物價局的富科長帶來的這份文件是想弄死海悠集團的那些下屬企業。
有時候華夏公務機構的權利就是這樣大,他說出來的話就是標準,如果看不順眼,你怎麼做都達不到那些人的標準。
哪怕張瑩在商場上八面玲瓏,依然被富科長的這份文件給難住了。
“富科長,我們海悠集團絕不接受你的這份文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