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如實說:“傷人的是一個道士,叫雷嚴,道號青玉真人,青玉山的掌門人。
吳森林眉頭一皺,心頭一驚。事情發生之後,他先到的醫院。根本就沒有去管別的,現在聽三爺這麼一提起,不由想起了前一段時間的青玉劍會。軒世榮可跟他說過,這個雷嚴,是和他站在一個隊伍裡的。
三爺則惡狠狠的說:“吳書記,你放心,我一定辦這逼一個無期徒刑。道士敢打警察,他這是公然挑釁憲法,我正讓人審着他們呢,他一定是和沈一一夥的人。”三爺的話裡帶着一股憤恨,原本今天就是沈一的忌日,結果半路殺出來一個雷嚴,將一切好事全部攪黃。雷嚴當時公然用道法傷警察的時候,三爺還真嚇了一跳。
他知道這世界上有道士有修行界,但是沒想到那麼恐怖。不過等道教協會的人來了之後,他看到雷嚴像孫子一樣,心裡面也解氣啊。當時他就上去抽了雷嚴兩個耳光,用足了力氣抽的,手都震的生疼。三爺唾沫星子飛濺的說着當時的恐怖和後來自己的勇敢,他沒有注意到,吳森林的臉色越來越黑。
雷嚴是青玉山的人,不管怎麼說,那都是自己的盟友。現在結果事情卻鬧成這樣,吳森林看了看眼前的三爺,心道都是這頭蠢豬惹的禍。不過吳森林城府很深,他知道有些話當着下屬的面不方便說。而且有些事情,還真需要這樣的蠢豬幫自己做。目前這個事情,影響並不是很大嘛。
吳森林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別說了,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先回去。”
三爺一聽吳森林這麼說,頓時耷拉着臉有點膽顫心驚。他知道,領導能罵他,就證明領導還愛他,他對領導還有利用價值。如果領導連罵都懶得罵,那可都什麼都玩完。今兒個事兒的確是他闖的禍,領導卻只說了一句讓他回去。他回哪兒去?回家等着?顯然不行,回去了說不定就再也見不到領導。見不到領導,還在春城混個毛?
三爺斟酌了一下,士氣很足的說:“吳書記,你放心,我一定將沈一給您揪出來,幫您找到周局長。”
吳森林呵呵一笑,心中已有一個計謀。他走上去,笑眯眯的對三爺說:“老孫啊,這件事不能急,我讓你先回去,只不過是讓你休息一下,過兩天我自然會有定奪。放心,我還用得着你,有大把的事情讓你來做。”
一聽領導叫自己老孫,三爺頓時感覺到自己都有點呼吸困難。別小看這一個稱謂,這裡面學問大着呢。三爺嘿嘿一笑,腆着臉說:“吳書記,我一定給您鞍前馬後。”
吳森林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三爺戰戰兢兢的離開。三爺離開之後,吳森林呵呵一笑說了一句:“寧用奴才,不用人才。堤義明的奴才論很有用嘛。”三爺註定是猜不透吳森林的心思,他不知道,其實他在吳森林的眼裡,只不過是一條指哪兒咬哪兒的狗而已。
三爺離開之後。吳森林斟酌了一下去讓秘書辦三件事,第一就是安慰那些警察,第二是對外宣稱雷嚴和張辰是個神經病,他們並不是什麼道士。第三,他們兩個將被移送精神病院。這三條命令發出去之後,頓時春城鬧的滿城風雨。這次的事情有不少普通人看到過,他們都說那兩個人是妖怪。現在官方卻闢謠說是精神病,這誰信啊?
不過也沒辦法,媒體的咽喉是在官方的手中。他們願意怎麼說,別人也不能阻撓。所以雷嚴和張辰很輕鬆的就移送至精神病院,再精神病院裡,吳森林見了他們兩個。吳森林表示了自己也是軒世榮的人,雷嚴頓時百感交集,感嘆軒世榮的勢力真龐大。吳森林淡淡一笑說:“雷掌門在這裡好吃好喝的先住着,等這一陣風頭過了之後,我送你們回青玉山。”
雷嚴躊躇滿志的點了點頭,這一次打了警察,他原本以爲道教協會都會廢除他的道號呢,沒想到到頭來因禍得福認識了吳書記,雷嚴心中甚是高興。雷嚴猶豫了一下,將星火邪雲仗的事情說了出來。吳森林聽說這件事情,頓時瞳孔一縮,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然後笑呵呵的讓人在精神病院裡給雷嚴和張辰一人開一個單間,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而吳森林的心中,則萬分高興。
因爲他終於找到了能夠置沈一於死地的東西,周凱文消失之後,吳森林也懷疑是不是沈一自己將周凱文給藏了起來。但是一直苦於沒有任何有力證明,而這一次從雷嚴這裡得到的星火邪雲仗的消息。讓吳森林終於找到了一個證明,或者說一個把柄。
吳森林腦海中制定了一個計劃,以星火邪雲仗爲由,先將沈一給關起來,然後給沈一兩個選擇,一交出星火邪雲仗,二交出周凱文。如果他兩個都不交出。呵呵,那就讓他交出小命。吳森林佞笑着說:“沈一啊沈一,貪心不足蛇吞象,你想要的東西?會不會太多?”
……
沈一自然不知道這場陰謀正在誕生,他看到雷嚴和張辰成精神病的消息之後。笑的差點岔氣,這尼瑪堂堂一個青玉山掌門,到城市裡就成了精神病。果然,修行的人都是瘋子。不過沈一自然也不傻,自然知道吳森林這是爲了給雷嚴開脫罪名。他背後也暗罵吳森林真是無恥至極,不過這件事本來就是誤會,能讓雷嚴住進精神病院也就還不錯。
沈一沒那麼多要求,不指望他們能互相殘殺然後自己當漁翁。
那天在春江飯店裡吃過飯後,沈一就發現他家裡出現了小範圍圈子。何藍和林子晴兩個人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而楚蓉和張子衿則成了姐妹,她們兩個的老爸都在政府部門工作,以前她們就認識,不過不熟。還有就是張子衿的媽媽裴蓮是青城山的掌門人,這也讓楚蓉很崇拜。而安陽菁心和何小月她們兩個則時常在一起討論一些佛法道門的東西,不過她們兩個都很沉默寡言,所以沒另外兩組那麼凸顯。
對於沈一來說,這是一個好壞參半的事情。
好的一方面是她們互相成爲閨蜜朋友,就不會像何藍和林子晴以前那樣斗的不可開交。而壞的一方面就是,她們成了閨蜜好友後,沈一怎麼辦?要知道,兩個女人如果成爲閨蜜的,那麼她們之間的關係是很如膠似漆的。就比如說楚蓉經常跑到張子衿房間裡睡,儘管沈一也知道她們兩個不可能幹啥,即便是乾點啥,也是***遊戲。但是這麼想想,多少有點蛋疼。美女和美女睡,而他自己則在一旁看着。
這事兒鬧的,心裡癢癢的。
不過沈一可不敢有啥非分之想,自從上次何小月目睹了何藍和林子晴一起從沈一房間裡面出來之後。何小月就對以沈一爲首,林子晴和何藍爲輔的三個人進行了爲期一週的宣傳教育,宣傳的大意就是我們是社會五號青年,不能做那些爲人不齒的事情。結果,何小月反被何藍教育了一頓。何藍義正言辭的說:“您就是老頑固,人生本來就很短,及時行樂有錯麼?非得等到要死翹翹的時候,回想自己的一生,連一點值得留念的東西都沒有才好嗎?真是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這年頭,啥樣的人沒有?前兩天我還在網上看一新聞,母女兩個和一個男人同居呢,警察來了都不好說什麼。”
何小月臉色一紅,何藍趕緊加了一句:“當然,網上那個是後媽。”
何藍的一番話,讓林子晴和沈一都有些瞠目結舌。而何小月更是漲紅着臉不敢說話,何大美人則瀟灑一笑,轉過身就去忙碌。沈一撓了撓頭,看着何小月漲紅的臉,說:“媽,何藍不懂事,您別往心裡去。”
何小月冷哼一聲,不理沈一。
沈一十分苦逼的看了看林子晴,林子晴則眯着眼睛說:“沈一,我怎麼感覺何藍的媽媽有點奇怪呢?”
沈一撓了撓頭說:“有什麼奇怪的?”
林子晴盈盈一笑說:“我以前看過一本外國小說,小說上說,一個女人特別愛管一個男人,或者是管這個男人和別的女人的關係,那就證明這個女人潛移默化的喜歡這個男人。何阿姨該不會是對你有意思吧。”
沈一翻了個白眼,完全沒往心裡去。鄙夷林子晴道:“如果我媽知道我整天這麼瀟灑的話,她估計也會拿着鞭子抽我,讓我潔身自好,不和你們同流合污。難道這樣你就會說,我媽對我有意思?”
林子晴有些悻悻,臉頰一紅嬌嗔道:“不理你了,真是個大流氓。”
沈一趕緊哄一番林子晴,這場風波才降下去。因爲何小月的關係,何藍和林子晴都沒有再往沈一房裡去過。都是沈一兩頭跑去她們的房間裡,這可將沈一給累壞了。不過好在她們都是有名器的女人,何藍的春水玉壺外加林子晴的如意玉環,沈一每天都是爽歪歪的。而且有名器的女人,跟她們發生關係並不會流逝修爲,反而會在隱隱中增加修爲。所以也就是說,沈一多跟她們發生兩次關係,這修爲啊,也就能突破。
沈一是一個刻苦的人,所以沈一每天晚上都要進行大量的修行。只是那何藍和林子晴的臉,越來越容光煥發,青春逼人,滋潤的像是春天一樣。而且何藍的體態也越來越豐腴,臀翹胸部鼓鼓囊囊的,林子晴也差不多。走到街上,回頭率百分之二百。
沈一心滿意足的想到,這都是自己**出來的結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