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什麼,也許有人說是金錢權利!
可真的是金錢與權利嗎?
不是,人的一生之中是家庭,父母,子女,和歡笑。
這纔是人一生之中最爲重要的。而且還是每個人都有的,可是張逸飛卻對這些很陌生。
在他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爸爸和媽媽,只有老院長,是他教會自己走路的,是他把自己含辛茹苦的養大的。
雖然在自己七歲那年被老院長送去了世界獵人學院,但今天張逸飛所有的一切成就都來自於老院長,而不是父母。
如果沒有老院長,那麼久不會有今天的張逸飛,如果沒有老院長就不會有現在的殺手之王——龍牙!
所以他恨,看着別的笑朋友一個個都有父母的疼愛,而唯獨他孤苦伶仃一個,受傷了自己舔,苦了累了自己扛,沒有一個人可以訴說。
隨着時間的推移,張逸飛的恨和痛已經麻木了,接受了。痛與恨藏在了心裡,越埋越深。
這個世界本來沒有這麼多的磨難和痛恨,只是命運那狗孃養的婊*子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故意整出來的,而且還是掐着每個人的脖子,逼着人不得不接受她的安排。
這麼多年,張逸飛屈服在了命運這娘們的淫*威之下,沒有和他對着幹。
可是今天張逸飛和齊煜婷的相見,埋藏多年的痛和恨終於被挖掘出來,如黃河決堤,不可收拾。
他恨眼前這個女人,他恨她讓自己受了二十七年的委屈和苦難,他更恨自己剛決定歸隱山林她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把他的生活破壞得一團糟。
他很想對她破口大罵,用盡世上一切傷人的粗話髒話,他甚至想衝上前去,狠狠扇她一耳光,發泄自己二十七年來久積的鬱憤。
可當他看到齊煜婷哭的肝腸寸斷後,他又心軟了,張了張嘴,怎麼也罵不出一個字來。
畢竟她是自己的母親。
二十七年的委屈怨恨,此刻卻化爲了虛無。
沒有相認也沒有大罵,張逸飛選擇離去。
“生前不願作人傑,死亦無心稱鬼雄,何事江湖春秋怨,歡度極樂萬般空!”這是張逸飛在自己離去的時候告訴齊煜婷的話。
趙熙雯再次聽到張逸飛的這句話後,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淚水,他始終不肯回去。
而齊煜婷看着張逸飛的背影喃喃的說道:“生前不願作人傑,死亦無心稱鬼雄,何事江湖春秋怨,歡度極樂萬般空!”
“生死何歡?你還是在恨我?”
看着張逸飛離去,邵凝蝶急忙追了上去,她怕張逸飛在和上次一樣,戰後心裡綜合症復發。
躲在一旁的齊天遠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張逸飛的心結,不容易解開啊。
張逸飛兩眼迷茫的走在街上,身軀搖搖晃晃,他很累,很疲倦,他只想走回家,躺在坑上好好睡一覺,也許一覺醒來,發現今晚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夢,夢醒了,生活該怎樣還是怎樣。
還是和往常一樣,和邵凝蝶之間互相爭鬥着。
突然張逸飛發生,邵凝蝶其實是一個好女人,至少對自己很好。
雖然偶爾喜歡捉弄自己,但這不正是兩夫妻應該發生的事情嗎?
就在張逸飛精神恍惚的時候,突然張逸飛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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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過來。”在說出這句話後,張逸飛就迅速的向邵凝蝶跑去。
這是他多年的感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條件的反射。
只見張逸飛如同鬼魅一般的跑到邵凝蝶的身邊,將邵凝蝶剛剛撲到。
“砰” 一聲沉悶的低響。
張逸飛面露苦笑,大腿上傳來一陣的痛楚,他清楚自己已經被人給打中了。
大腿上一個小小的血洞,一股殷紅的鮮血汨汨冒了出來。
而邵凝蝶完全的呆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遠處的齊天遠聽到那聲低沉的悶響,俊逸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殺機,這聲音他太熟悉了,裝了消音器的阻擊搶,敵人就在五百米以內,等待時機幹掉張逸飛。
齊天遠沒有任何的遲疑就像張逸飛跑來。
“不要過來,對方是阻擊手,你過來只會給我增加負擔,保護好他們。”
聽到張逸飛的話後,齊天遠急忙停住了前進的身體,張逸飛說的沒有錯,對方是狙擊手,根本不知道對方的位置在那裡,自己過去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看着張逸飛大腿上的鮮血一直向外流淌,邵凝蝶的心很痛,同時臉色煞白。
“逸飛,不要嚇我啊。”邵凝蝶強忍着眼中的淚水。
張逸飛很是鬱悶,怎麼女人都一個樣子,自己不還是好好的嗎?又沒有死。
“不要擔心我沒有事情。”張逸飛輕聲的安慰說道。
雖然不知道暗中的人是何目的,是誰派來這些他都不在乎,但是對方竟然敢將槍口指向邵凝蝶,無論是誰,今天都得死。
畢竟邵凝蝶是張逸飛的妻子,當着一個男人的面去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這個男人的妻子,只要他還是個男人,那麼他都會發火。
張逸飛橫抱着邵凝蝶,打了幾個滾。
“艹,老子今天非要殺了你。”
“砰砰”後面的槍聲仍在繼續,張逸飛感覺很是無力,要不是自己身邊有邵凝蝶自己也不會這麼狼狽。
突然一個垃圾箱映入到了張逸飛的眼中,靈機一動:“躲在垃圾箱的背後。”
“那你呢?”看着近在咫尺的垃圾箱,邵凝蝶很是擔心的問道。
張逸飛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我去幹掉他。”
“你……”
邵凝蝶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逸飛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邵凝蝶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還是人嗎?明明他的大腿上已經中了一槍。
只是一瞬間邵凝蝶便反應了過來,急忙躲到了垃圾箱的背後。
原本還在哭泣的齊煜婷在看到這一幕的後,臉色變得蒼白無力,撕心裂肺的喊道:“逸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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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處的狙擊手突然失去了目標,顯得很是迷茫,明明對方剛剛還在自己的視線,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消失呢?
正當這名狙擊手不解的時候,在他面前突然出現了一條鬼魅般的人影。
之間這名男人面露微笑的看着自己,狙擊手心裡一驚,剛想開槍,對方動了。
毫不猶豫的一腳踢再了這個狙擊手的兇前。
“艹你妹,你們殺老子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帶着我老婆。”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逸飛。
根據他多年殺手的經驗,從第二槍得時候他就已經判斷出了對方的位置。
這名狙擊手順勢飛了出去,面帶驚恐之色,他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
“砰”這名男子重重的摔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你到底是誰?”這名狙擊手驚恐的問道。自己明明已經打中了他的腿,可是現在他好像完全沒有任何的事情,誰能夠告訴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連我是誰都不調查清楚,就敢對我動手,看來殺手界的三個老不死的已經沒有用了。”張逸飛面露微笑的走向前。大腿上的槍傷對於他來說根本不足爲道,自己以前受的傷比現在嚴重多了,不也是照樣完成任務嗎?
隨着張逸飛每向前一步,這名狙擊手就感覺自己離死亡近一步。
他身上的氣息太強大了,讓他更本不敢反抗。
這名狙擊手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很是驚訝,他到底是誰,居然知道聖者。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這名狙擊手看着越來越近的張逸飛,心裡便越來越恐懼。
“今天誰夜救不了你。”張逸飛的話剛說完,身體再次的消失,之留下一道完美的身影。
“咔嚓!”等衆人在看到張逸飛的時候,張逸飛已經用左手捏斷了這名狙擊手的脖子,臨死他都沒有搞清楚自己究竟對抗的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