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有些無奈的擡手捏捏眼角道:“楊少就直接點好了,你想怎麼樣。我知道,如果你不想給我做,就不會說那麼多。”
楊少鵬道:“你總是那麼犀利,讓人難堪。那好,我乾脆點說。牌照我有,錢我也有。你知道,站在我的位置,有無數的老闆官員,還有許多以前一個大院的公子小姐,她們不願意把錢藏着,老是老圍着我,生拉硬扯的要把錢塞給我打理,我我哪運作得了那麼多錢,又不能拒絕人家。”
杜冰皺着眉頭道:“你要我運作這些錢?”
楊少鵬微微一笑:“我沒逼迫你,杜總好好考慮。”
杜冰自始至終不想攤這渾水,甚至有點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已經糾纏了不少的時間,分歧越來越大,形式越來越緊張。
杜冰試着問:“有多少?”
楊少鵬道:“首期至少一條龍。後面可以慢慢談。”
杜冰最終沒有表態,只是起身道:“容我考慮一下,今天就不打擾了。”
楊少鵬起身陪着走出來,又對周小渝道:“周先生,我已經交代過他們,在下面常年留有你的停車位,這裡的一個閒置的地方也給你佈置了,是丁香花。記得常來走走,大家可以多交流一下信息。”
踏入電梯的時候,杜冰這才古怪的看着周小渝道:“鑽石會員不錯嘛,你就經常來吧,老老少少的美女貴婦很多,隨手就可以佔大便宜。”
周小渝道:“真的要來嗎,我不喜歡來這裡。”
杜冰鬼鬼祟祟的笑笑,牽着他的手:“那就別來,有時間多找我說說話。”
走出電梯的時候,周小渝還是不大想得通,好奇的問:“老闆,他說的一條龍是什麼意思呢?”
杜冰想起那個就煩,低聲道:“是一個專列的意思。他要把那些沒去處的錢,以現金塞滿整整十個火車皮,六百億,一口氣送到老子家裡堆着,讓我用!讓我把錢變活,讓我每年給那羣惹不起的太子公主股東們、至少百分之九的收益。然後,楊少鵬父子穩拿百分之二的手續費。而我告訴你,這只是剛剛開始,三元那傢伙說的沒錯,我不敢用他們的錢,沒人敢用他們的。局面一打開,還有十條龍,百條龍。以他們爲中心聚集起來的錢,可以堆起海岸線來,那是萬億爲單位計算。我杜冰真的玩不起,也不敢玩。”
周小渝不是十分明白,只是隱隱覺得,有人送錢來是好事,老闆卻不敢要,說明老闆還是蠻有個性的。他道:“那好,老闆你不高興要就不要。我們又不是沒錢用。”
杜冰眯笑着看他片刻道:“你這個‘我們’用的很詭異啊?”
周小渝也發覺說錯話,尷尬的道:“我說錯了哈?”
杜冰裝作不糾正,按耐不住的牽着他的手往凌志車走。
周小渝看着另一邊的奔馳車道:“錯了錯了,老闆,我的車在那邊。”
“在你個頭,閉嘴……”
杜冰臉熱的底罵一聲,把手握得更緊了。
周小渝現在十分的虛弱,沒多少力氣,就被杜冰老闆強行按進凌志車的後座了。
杜冰也鬼鬼祟祟的鑽進來了,關上門,有暗色的玻璃阻隔,車內的光線很暗。
杜冰其實是不好意思的,但是無奈被龜苓膏在暗裡調教了不少時候,臉皮也有點底子了,所以她不斷的挪過去,將小菜鳥逼至角落。
周小渝不排斥老闆,被杜冰老闆將整個身子擠到懷裡來,聞着她張揚的香吻,他還覺得老闆的身子彈性非常好,有點想歪了。
還是不見有什麼動靜,杜冰乾脆起身一整個的坐到了周小渝腿上,然後,相互大眼瞪着小眼。
杜冰結結巴巴的道:“你,你這是什麼眼神你?我是想問,如果以後我什麼也沒有了,你會不會還跟着我?”
周小渝好奇的道:“老闆你在說什麼啊,你都破產了,沒錢開我工資,我怎麼跟着你呢?”
杜冰能做到這步,已經是極限了,是被那個胸大無腦的桂玲慫恿了不止一晚上的結果,她此時快要崩潰了,低聲道:“老子恨死你了!”
她也不太敢對視了,乾脆把頭埋在周小渝懷裡。
周小渝潛意識裡,有些他認爲比較不妥的思想,但是不是太清晰。他就是覺得把老闆抱在懷裡很安逸,已經很好,就維持着。
坐了下也沒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杜冰大着膽子的悶頭道:“周老師你怎麼沒有要求向我提出嗎?”
周小渝不是太有把握的道:“說實話,現在抱着老闆感覺好極了,只是隱隱覺得冒犯,如果老闆你覺得有問題就告訴我,我會道歉的。”
杜冰的心跌倒谷底,失望中有着暖意,現在任她臉皮有多厚,也沒膽子多說了,只能回覆了她以往的風采,直起身,使勁在他頭上虐待了幾把:“喜歡你就抱着吧,沒人的時候我批准你可以這麼做。”
周小渝又問:“對了老闆,那塊手錶你怎麼給那個傢伙了?”
杜冰道:“你怪我嗎?”
周小渝道:“不怪,只是方便的話你就告訴我好了,免得我記掛不是?”
“哧——”
杜冰十分高興他的這個樣子,笑笑道:“我知道楊少鵬在意手錶,上次他看錶的眼神我看得出來。而他不喜歡收藏,我估計,那個中年女人景老師的背景極不簡單。景老師喜歡手錶,楊少鵬肯定要投其所好。所以我把表給楊少鵬了。目前,我還很需要楊少鵬的表面支持。所以工作得做到。”
周小渝點點頭,就不在多問了。
如此一來就相當靜了,周小渝本來就脫力了,這下把杜冰的身子抱在懷裡,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有香味的舒服的大枕頭,他就睡着了。
杜冰原本還感覺比較興奮,很小幅度的把她那個肥屁屁在他腿上扭來扭去的。就在此刻發現周老師睡着了,她可就氣壞了。
此時她感覺某些地方溼了,要回去洗澡換內褲了。
孜孜——一陣手機的震動音穿出來。
周小渝醒過來,拿出手機瞧瞧,接起之前,他看看杜冰道:“老闆,你的臉有點紅啊,你是不是上火了?”
“@&…”
杜冰有點氣糊塗了。
周小渝接起電話之後道:“孔姨,你打人之後怎麼就跑掉了?”
電話裡的孔漁道:“別廢話,馬上來見我。”
一句話之後,電話掛斷了。
周小渝抓抓頭,根本就不明白。
杜冰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朵道:“怎麼了?說給我聽聽?”
周小渝道:“是那個孔姨,她說現在去見她。”
杜冰收起了玩笑心態,考慮片刻道:“那別耽擱,快去見她。”
周小渝tiantian嘴皮,有點捨不得離開她。
其實要說起來,他之前的所有時候,一直都認爲孔姨是個大忽悠,今天總算知道了她不是忽悠,可以一擊打退衛無崖的人,放眼天下,沒人敢說她是忽悠。
不過就算如此,似乎是之前孔漁的“忽悠形象”已經先入爲主,周小渝還是不對她很感冒。
杜冰輕推他一下:“去吧,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的。但那個人的話你不能經常聽。現在去聽聽也好。”
“那我走了,老闆你自己小心。”周小渝開門下車,走向奔馳車。
杜冰隔着車窗,看着奔馳車消失之後,才狠狠的在車裡跺腳,發泄了好一陣子,纔開着車落荒逃走。
她匆匆忙忙的回到住處,話也不說的就拿套內衣到衛生間裡沖水。
外面躺着研究男女問題的桂玲覺得杜冰鬼鬼祟祟的,因此她也跟進了衛生間,瞅着老闆溼漉漉的身子道:“杜冰姐你很怪啊,你是不是去幹壞事了?”
杜冰一言難盡的樣子道:“別提了……”
桂玲走過去逐漸將她逼至了牆角:“無膽了不是?有技巧的,你要這樣……這樣……”
退無可退的杜冰光着屁股,又被龜苓膏按倒的寬大的浴盆中了。
杜冰有氣無力的道:“你懂什麼,老子一大姑娘……這些事要他來做。他是男人。”
“嗯……”
比較曖昧的聲音漂浮着,兩美女糾纏一起,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哼哼唧唧。
扭動了片刻,桂玲又很腦殘的道:“出來混還分什麼男女。”
杜冰把她推開些道:“你哥傻逼到底在說什麼啊,你什麼意思?”
桂玲臉皮很厚的再次把她撲倒,說道:“這很簡單啊,比如現在你就可以不把我當女人,我教你實習。”
啤,啤啤——聽到這句的時候杜冰發飆了,幾拳把龜苓膏打得光着屁股就跑。
桂玲跑出去後,杜冰有些臉紅的把浴室的門從裡面鎖死了。
龜苓膏眼睛被打黑了一隻,還是在外面強調:“你別怪我多嘴,夜長夢多,趕快把他推倒吧,我可以幫助你的。”
杜冰靠着半透明的塑鋼門道:“你他媽的就想着3P,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
龜苓膏在外面苦口婆心的道:“這方面你不懂,我是爲你和他好,我誰啊,你要命都隨時可以給你,還會和你搶男人?”
杜冰結結巴巴的道:“那,那你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