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剛纔你完全猜對了,下午接你電話的確實是我的女人,比我大七八歲,是個極品少婦,媽的,難怪你以前說少婦比少女還有味道,真的是這樣,我現在和她在一起,沒別的想法。”唐文浩可找到一個傾訴的對象了,咔咔地就把自己的心裡話倒出來了。
“就一個想法吧?是不是?”武魁淫笑道。
“對,真的是這樣,阿梅姐那種溫柔,那種成熟美,那種特殊的韻味,我靠!我真受不了她,我覺得跟她在一起,就一個字,爽!”唐文浩淫邪地笑道。
“哈哈……草!我受不了了,兄弟,我要去越南,我也要找越南美女,怎麼他媽的豔福都給你一個人了?這麼極品的少婦怎麼會被你搞到手?你那美女毒梟老婆不會把你割掉喂狗呀?”
“哈哈,她可捨不得,我跟你說,我已經成功的收了除她之外的三個鮮嫩的美眉了,另外加上少婦兩個,已經有六位越南極品美女被你兄弟收了,怎麼樣?嫉妒死了吧?嫉妒死了就要行動,把你那個嬌滴滴的,能嗲死人的上海小辣椒踢了算了,我跟你說,人家這裡的美女纔是真的女人,男人在她們眼裡就是天,明白嗎?我大老婆阮玲就牛成啥樣的毒梟啊,成了我的老婆之後,老老實實的,特別是她懷上我的種以後,生怕我太寂寞,她滿足不了了我,隔三差五地把她手下的美女往我牀上塞,兄弟我是推都推不掉,兄弟,跟你說個事,你要挺住。”唐文浩得意地笑道,他的腦子裡迅速地出現了阿美小美女被自己佔領時的情形,這一幕一直讓他頗覺自豪。
媽的,哪有這樣的豔福呀?
“啥事呀?快說快說,兄弟,是不是有什麼特別刺激的女人讓你小子無恥地收了?”武魁笑道。
“哈哈……哥哥,猜的不錯,但你絕對猜不到我在這裡上的最小的美女年紀多大?你猜猜看?”唐文浩得意地笑道。
“八歲?”武魁壞笑道。
“草,你還是人嗎?你小子把老子當成什麼了?八歲?那還是個孩子,你他媽的下得了手呀?變相地罵老子是畜生吧?”唐文浩罵道。
“哈哈……兄弟,這你不能怪我,你搞得那麼神秘,我以爲越南女孩早熟嘛!要不就十歲?”
“你就不能把老子當成一個人嗎?十歲的孩子你下得了手?”
“哈哈,那就十八?這下差不多了吧?再大也沒啥了不得了,已經發育了,女孩子發育早,在我們老家,十七歲的女孩子結婚的大有人在。”武魁不屑地笑道。
“呵呵,這次猜靠譜了點,往傷一點。”唐文浩笑道。
“十九歲?”武魁笑道。
“嗯。”唐文浩自豪地笑道。
“我靠!”武魁顯然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破口大罵。
“嫉妒死了吧?我跟你說,我們家阿美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性感的小蘿莉,真的,我第一次都捨不得碰她,覺得碰了她,我就不是人,那種心疼啊!可是,不碰她,我更受不了,控制不了啊!她也受不了了,這鬼丫頭整個早熟品種,第一次見到你兄弟就暗戀你兄弟了,我要不要她,她能選擇自殺。”
“草,你就吹吧!兄弟,媽的,寧可心要知道你小子變成了這樣一副德性,她得多開心呀?幸好沒有要你,否則,你小子不知道要揹着她禍害多少女人?”
“哥哥,我知道你小子現在嫉妒得口不擇言了,沒事,兄弟承受得了,罵你小子也罵了,趕快去把我老爸老媽找到,告訴她們,我們很快就會回去的,同時,你要告訴她們一個令她們振奮的好消息,說不定我老媽一聽這消息,什麼病都好了,你跟她說,她兒子的大老婆的肚子裡已經有了我們唐家的種了,哥哥,你兄弟的唐家霸王槍厲害吧?一槍定乾坤,哈哈。”唐文浩得意地大笑道。
“媽的,上次你就跟你通報了這個好消息,老太太現在就望穿秋水地等你帶着美人歸呢!”武魁笑道。
唐文浩和武魁聊了一個多小時,後來武魁還告訴了唐文浩一個挺鬧心的消息,說寧可心離婚了,正式被劉強那富二代踢飛了。
唐文浩半天沒有說話,雖然他對寧可心的愛已經煙消雲散,可聽到這個消息,他依然爲她感到心疼,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兩人畢竟同居了六年,六年不是夫妻勝似夫妻的感情,不是那麼容易忘卻的。
唐文浩讓武魁有機會轉告她,讓她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對未來充滿信心,他知道這些話很無力,可這能讓他心裡好受些。
阮玲和阿梅從外面買了不少吃的回來,三人圍坐在房間裡一邊吃一邊商量着什麼時候出發,按阮玲的意思是如果要偷渡的話,最好就是連夜趕路,晚上從新清入境到憑祥的浦寨,雖然一路上也是山路,可對於長期生活在死亡谷的阮玲來說,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唐文浩和阿梅也已經適應了叢林生活了。
何況,她們三人,有兩個是武林高手,儘管阮玲身懷有孕,可畢竟月份小,行動不受什麼影響的。
唐文浩本來就歸心似箭,見阮玲貌似很有把握,當然更加支持偷渡過去,阿梅在這方面沒有主張的,她做慣了女傭,習慣於服從,只要阮玲說怎麼辦,她就支持怎麼辦。
於是,三人吃完晚飯後,收拾了一下家裡,關上門,連夜啓程朝新清方向出發,她們先打了一輛車,到了叢林邊,就下車了,她們既然選擇了偷偷,就不可以坐車堂而皇之地走大路,而是走小路,甚至是沒有路,從叢林裡摸過去。
從諒山市區邊沿的叢林中摸到新清大約有二十公里的路程,正常情況下,需要兩個小時才能接近新清口岸,當然,她們不可能直接從口岸出境,新清口岸附近幾公里遠的地方有個小山村,這個小山村與中國憑祥浦寨附近的一個村隔着一條大河,只要她們趁着夜色遊過河,就能順利地偷渡成功。
儘管阮玲懷着孩子,但她依然在前面開路,因爲身體素質也好,又瞭解地形,拿着砍刀和手電筒在前面左砍右砍,爲唐文浩和阿梅排除障礙。
唐文浩在後面保護着阿梅,阿梅不懂武功,身體素質在她們仨裡面算最差的,年紀也大些,下午又被唐文浩這樣一弄,還沒有休息好,所以,走了一個多小時就嬌喘吁吁。
唐文浩下午抱着她的大腿睡了幾個小時,加上是小夥子,年紀最輕,體力早已恢復,精力非常充沛,後來擔心阿梅吃不消,怕誤了時辰,乾脆就揹着阿梅走。
阮玲說,最佳的偷渡時間就是凌晨四點左右,這時候一般人都在熟睡當中,不容易被人發現,所以必須要趕在這個時間段到達新清。
“寶貝,你把我放下來,你要心疼死阿梅姐呀!”阿梅被唐文浩硬生生地背到了背上,走了半個小時,她感覺到了唐文浩汗流浹背了,心疼不已。
阮玲其實也很心疼他,又不好說什麼,怕阿梅有心理負擔,只好小聲笑道,“寶貝,我們歇歇吧!我也累了。”
“嗯,行,一會兒你來指路,我來開路吧!阿玲,你不能太勞累了。”唐文浩放下阿梅後,來到阮玲的身邊,抓住了她的手,想把她手上的砍刀接過來。
“呵呵,寶貝,不用,這事對於你老婆來說,小事一樁,你只要把阿梅姐照顧好就行,等下再過一座小山你們千萬小心點,有片叢林裡面有瘴氣,我們過去之前要在身上塗點草藥,否則,很容易中毒的。”阮玲顯然對這裡的地形確實非常熟悉。
“呵呵,老婆你怎麼好像什麼都懂啊?”唐文浩對阮玲的野外生存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
“因爲你老婆常年在野外生存,當然會什麼都懂了?寶貝,再生活一段時間,你比你老婆會更厲害的。”阮玲笑道。
“寶貝,我們阿玲從小就好動,像個男孩子,動手能力也強,一般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呢!”阿梅由衷地讚道。
“阿梅姐,你這是罵我還是誇我?你這不是說我阮玲是個男人婆嗎?”阮玲佯作生氣地說道。
阿梅以爲阮玲真生氣了,趕緊解釋道,“阿玲,我哪有那意思呀?我的意思是你很能幹呀。”
唐文浩也擔心阮玲真生阿梅姐的氣,趕緊笑道,“阿玲,阿梅姐沒說錯的,你本來就能幹,而且,該女人的時候天底下沒有幾個女人有你溫柔賢淑,你是咱們死亡谷裡最女人的女人。”
“呵呵,寶貝,真的呀?”從唐文浩嘴裡說出來的讚許,阮玲聽的格外舒服。
三人在一片林子裡閒聊着歇息了片刻,考慮到要趕時間,阮玲又在前面繼續排除障礙,唐文浩和阿梅在後面跟着。
終於快到阮玲所說的一片有瘴氣的林子了,阮玲拿着手電筒在林子附近找了幾種草藥,又到附近一條小溪裡洗乾淨了,先自己示範着將草藥攪碎了,用草藥汁洗臉,然後把衣服脫光了,塗滿身體,邊塗邊說道,“寶貝,阿梅姐,你們就得跟我一樣,身體任何部位都不要落下,前面林子裡的瘴氣很厲害的,只有這幾種草藥對付瘴氣最靈,塗滿身體什麼毒氣也進不了身。”
藉着手電筒的光芒,欣賞着自己的極品女人在面前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