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姐已經行動了,按照阮玲的示範動作,也攪碎了草藥,不過,她不是給自己塗,而是給唐文浩,“寶貝,把衣服脫了,我來給你塗上去,免得等下你忘了那些地方沒有塗上中毒了怎麼辦?你們男人粗心。”
唐文浩因爲知道自己看了老婆阮玲,已經那個了,不好意思,連忙推辭道,“呵呵,沒事,阿梅姐,你還是給你自己弄吧,我自己解決我自己的。”
“寶貝,你讓阿梅姐給你塗上吧!要不就我來給你塗,別不好意思,反正我們都是你的女人,你身上哪兒我們沒有見過?呵呵。”阮玲邊塗邊笑道。
“就是嘛!寶貝,來吧!是自己脫還是姐給你脫?”阿梅姐笑道。
無奈之下,唐文浩尷尬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唐文浩其實也知道現在不是摟着自己的女人快活似神仙的時候,只是因爲阮玲的身體強烈地刺激着他的,見阮玲這樣一解釋,他只好無奈地一瞥自己“人家現在歇業,不對你營業。”
“呵呵,壞蛋!把我們姐妹這當成營業場所了?”阮玲嬌笑道。
調侃過後,唐文浩只能老老實實地站着,任由阿梅姐在他身上塗着畫着。
“阿梅姐,你就別拿我開心了,對了,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阿梅姐,我們寶貝比你那個前夫?”阮玲調侃道。
“阿玲,這能比嗎?你非要讓我比,肯定是我們寶貝是天上,他是地下了,要不阿梅姐能這麼愛我們寶貝,阿玲,謝謝你讓我和寶貝在一起,現在,你們倆纔是我今生唯一的依靠,我要一輩子伺候你們。”阿梅動情地說道。
“阿梅姐,談不上伺候,我們是好姐妹,在阿玲心裡,你一直是我的姐姐,你不用總那麼拘謹和客氣。”阮玲笑道。
“是啊!在我心裡,你和阿玲一樣,都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唐文浩也動情地說道,晚上是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刻,唐文浩說到這裡時,真想用力擁抱着她,給她安慰和支持。
“寶貝,可不能這麼說,你的最愛只能是阿玲和阿玉,阿梅姐只是暫時陪你的。”唐文浩把她與阮玲相提並論讓她感到擔憂,生怕阮玲吃醋。
阮玲雖然心裡有點難過,可並不太在意,她早看出來了,唐文浩對她的阿梅姐興趣非常濃,不次於對她的興趣,難過歸難過,但也不便說什麼,更無法怪罪阿梅姐和唐文浩,因爲她也知道,阿梅姐本來就是大美女,年紀又不算太大,剛三十過頭,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只是身份稍微卑微了點,唐文浩喜歡她也算正常的。
給唐文浩服務完了以後,阿梅在阮玲和唐文浩的協助下,也很快塗抹完畢了,三人穿上了皮靴,手拉着手朝瘴氣林子走去。
“阿玲,必須要過這個林子嗎?繞不過去呀?”唐文浩疑惑地問道。
“能繞過去,可是,要多走幾十公里,沒這必要,你放心,有我呢!不會有事的,這個地方我們以前經常走。”阮玲笑道。
“你們販毒的時候嗎?”唐文浩問道。
“嗯!阿雅,阿菊和阿英都來過,但阿竹和阿蘭沒有來過。”阮玲笑道。
很快,到了瘴氣林,還沒有進去,只見前面的林子霧氣繚繞,神神秘秘,看得人有些心驚膽戰的,可視距離不過是周圍三四米遠,這就是阮玲要求她們幾個手拉着手一起走的原因。
“寶貝,要進去了,千萬注意腳下,沒有把握不要亂踩,要注意不能把皮靴搞破了,萬一傷到腳了就麻煩了,這片林子不寬,但很長,我們穿過去也就半個小時,過了這片林子,很快就是比較好走的叢林了,都是輕車熟路的,也沒有什麼危險。”阮玲說着,擡腿開始往裡走。
阿梅姐和唐文浩也都輕輕地踩了下去,裡面的土質比較鬆軟,人一進去,霧氣就撲鼻而來,這霧氣溼氣很濃,有點怪怪的味道,而且裡面的溫度似乎比外面要高不少。
阿梅不由自主地一陣噁心,唐文浩連忙一隻手摟緊了她,“阿梅姐,難受是嗎?我摟着你。”
“嗯,有點。”阿梅點頭應道。
“阿玲,你難過嗎?我也摟着你吧。”唐文浩怕阮玲心裡不舒服,忙問道。
“呵呵,我還行,我能適應,你照顧好阿梅姐就行,對了,少說話,不要讓這裡的毒氣通過口腔進入我們的體內,最好是閉嘴。”阮玲嚴肅地說道。
“哦,好的。”唐文浩忙點頭應道。
走了一半左右,唐文浩明白過來了,這霧氣從哪裡來的,原來,林子裡有一條佈滿了亂雜草,枯枝,爛葉的小溪,不過,更像是沼澤地,小溪中還有很多不明屍骨,小溪中的水流常年不流動,水的溫度還很高,與外面的恆溫相比,這裡就是一處極熱的地方,估計這也就是霧氣的形成原因,內外溫差造成的。
阿梅姐膽子比較小,每次看到腳下的不明屍骨,都會嚇得驚叫,俏臉刷白,然後往唐文浩的懷裡鑽,唐文浩就緊緊摟着她。
一旁的阮玲雖然有些酸酸的,可也不好怪罪她。
好不容易過了沼澤地了,阮玲回眸對兩人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已經過了,寶貝,還有十分鐘就徹底走出了瘴氣林,我們要快點,必須在四點前趕到那條河邊,否則,要過去就有困難了。”
“嗯!阿玲,你也少說話吧!反正你帶我們去哪裡我們就跟着,我怕你說話讓毒氣進了你的肚子對我們的寶寶有傷害。”唐文浩說道。
“哦,你說得對,我還沒有往這方面想呢!”阮玲點頭說道。
就這樣,三人又小心翼翼地朝前趕路,這瘴氣林最大的危險就是毒氣太厲害,但有一但掌握了治療方法,也沒有什麼,所以,就會變成最安全的地方,因爲毒氣太厲害,所以,裡面基本上沒有活着的動物,也就不會有什麼毒蛇猛獸之類的潛伏在裡面。
所以,進瘴氣林的時候,阮玲說她們其實最喜歡走的就是這個瘴氣林了,因爲在這裡面走,除了小心不要割破皮靴外,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跟預期的時間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後,三人順利地出了瘴氣林,一出林子,阿梅拉着阮玲和唐文浩嬌呼着跑到一處草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開心地笑道,“總算出來了,嚇死我了,跟進了地獄一樣。”
阮玲也坐在了她的身旁,笑道,“姐,沒你想得那麼可怕,這不沒事嗎?”
唐文浩剛要坐下歇一會兒,就覺得腳下好像有點疼,他蹲了下去,剛要把皮靴脫下來看,就覺得眼前一黑,噗通一聲栽倒在草地上了。
阮玲一聽聲音不對,回眸一看,見陽光下,唐文浩仰頭在草地上,她疑惑地喊道,“寶貝,你怎麼啦?累成這樣呀?”
阿梅也覺得不對勁,就爬了過去,推了推他,“寶貝,你幹嘛呀?阿玲說再有一個小時就出境了。”
兩人的話都沒有得到應有的迴應,這下阮玲真的覺得出事了,他連忙將唐文浩的頭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用手電筒一照他的臉色,嚇得嬌呼了起來,“阿梅姐,壞了,寶貝可能中毒了。”
“啊?怎麼會?我們都沒有中毒,他這麼身體棒怎麼會中毒呀?”阿梅姐焦急地問道。
“不知道,阿梅姐,你趕快把他的靴子脫下來,我們看看是不是他的腳上被什麼東西刺到了。”阮玲從唐文浩的臉色當中可以斷定他一定是中毒了。
於是,阿梅連忙彎腰把唐文浩腳上的皮靴脫了下來,兩人仔細地在他的腳上尋找着傷口,還真的找到了,原來,他的腳板上確實紮了一根細小的如魚刺似的的黑色細針狀骨頭,被刺的地方已經開始變黑,並有腫脹的跡象。
瘴氣是夾雜各種植物或者動物屍體腐爛後散發的毒氣,有的瘴氣會產生異香,也有些瘴氣聞起來腥臭無比,而且瘴氣也並不是說全都是什麼動物或者植物屍體腐爛後產生的毒氣,也有可能是毒蛇等毒物的痰涎、矢糞在低窪地帶積聚產生的毒氣,甚至於有的瘴氣還不是什麼簡單的毒氣,而是無色無味無形無體的東西,讓人根本無法察覺。
這瘴氣按季節,依春夏秋冬可以分爲青草瘴、黃梅瘴、新禾瘴和黃茅瘴,按症狀則可以分熱瘴、冷瘴、啞瘴和幻瘴等等,另外按照具體的成因,或者說毒氣和病毒的來源,還可以分什麼桂花瘴、菊花瘴、蚺蛇瘴、黃蜂瘴、蒙沙瘴、溼水瘴等等。
其中懸着的一個個輪廓微顯模糊的金色圓球,小者如乒乓,大者如車輪。忽而有圓球從半天墜下,突然迸裂,漸漸散開,色彩絢爛,五色遍野,似彩虹似雲霞,是瘴母。
而這瘴母,依成因,一時也很難說具體是什麼動物或者植物腐爛後的毒氣所形成,很可能是許多種毒氣混合而成。
阮玲知道唐文浩不是瘴氣所傷,因爲她們已經做了防護處理,全身都塗滿了抗瘴氣的草藥,她就怕他被瘴氣林裡那些混合了各種毒性的瘴液通過毒刺侵入他的體內,她深知這些東西的毒性。
因此,她迅速替唐文浩拔出毒刺後,連忙讓阿梅給唐文浩擠傷口,把裡面的有毒液的血擠出來,排毒,然後,她自己急忙到附近開始尋找草藥。
“阿梅姐,你記住,只能用手擠,千萬不要用嘴巴給他吸,否則,你也會中毒的,你們倆都中毒了,我可沒法把你們倆弄出去,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