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女警進屋看到還有一個男人,也沒有什麼意外,隨口淡淡地問那個女孩子。
“啊?不是,那個……”聽到女警的話,女孩子的臉騰地就紅了。
“行了,別說了!”女警無聊地一揮手,打斷女孩子的解釋,“我們當初不是說好的嘛,不可以帶男人回來的!”女警看來有點生氣。
“什麼啊,你聽我說啊,他不是……”
“若若還沒回來?”女警對女孩子的解釋沒有任何興趣,很疲憊地跌坐在沙發上,四處看看,隨口問道。
“哦,還沒回來呢!”女孩子只好無奈地放棄解釋的打算。
“她天天這樣,只知道回來睡覺吃飯,什麼也不管,今天該輪到她做飯了!”女警自顧自埋怨起來。
“那個,張先生是吧?我帶你去見見小純吧!”女孩子也不管那個女警了,轉過頭很有禮貌地對張敬說。
“也好,很久沒見過她了!”張敬點點頭,八年沒回來,可能如今在南平,也只剩下雷純還算個朋友。
聽到張敬和女孩子的話,坐在沙發上的女警顯然很意外,目光也重新投在張敬的身上,上下打量着,那種警察的職業性眼神,讓張敬渾身不舒服。
好在女孩子這時候走到門口,換上鞋,打開門走向對門的房子,張敬急忙跟在她的後面。
“咚咚!”女孩子在樓道里,敲了敲對面房子的門。
“誰啊?”房子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有點低沉,不像大部分女生那種嬌柔,但是卻有一種磁性,一種很性感的磁性。
“小純,有一個人說是你的朋友,要見你!”女孩子隔着門對裡面說。
“讓他走啊,真是無聊,什麼人都說是我的朋友?”磁性聲音這時變得很慵懶,想都沒想就下逐客令。
女孩聞言轉過頭向張敬無奈地一笑,示意她也沒辦法了。
張敬也向那個女孩笑了一下,表示很感謝,然後自己站在那道門前,咳了一下先清清嗓子,又想了想,順手把自己的衣服撫平兩下。
“你是雷純嗎?我是張敬啊,你還記得我嗎?你以前的鄰居,對門張家的大兒子。”已經八年未見,張敬拿不準自己的這個青梅竹馬,會用什麼態度對自己,所以禮貌一點還是應該的。
張敬話音一落,裡面突然就沒聲音了。又過了很久,還是沒有什麼聲音,就好像房子裡面的人憑空消失了一樣。張敬皺皺眉,下意識地看了看身邊的女孩子,不過女孩子此時的表情告訴他,人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咳,喂,你還在嗎?不記得我了嗎?”張敬沒辦法,只好又追問了一遍。
門裡還是沒有聲音,這讓張敬很鬱悶,從他回到家到現在,所有遇到的事情都顯得很詭異。
“咣!”
就在張敬鬱悶着不知道眼前的事應該怎麼辦好的時候,突然面前的門就打開了。不對,準確地說應該是被人撞開或踢開的。門開的時候速度非常快,要不是張敬手急眼快,這門就能拍在他臉上。
“敬哥……”
張敬還沒等回過神,又聽到一聲無比欣喜的歡呼,接着一個人就從房門內撲了出來,直接撲進張敬的懷裡,讓張敬軟玉溫香抱個滿懷。
是雷純,真是雷純,現在就撲在張敬的懷裡,睜着一雙美麗性感的大眼睛,驚喜地上下打量着張敬。和八年前比,雷純明顯又成熟了很多,當初的稚氣已經一絲都沒有了。還是波浪的長髮,雖然有點亂,但是反而卻讓人覺得很另類。因爲緊貼着張敬的前身,張敬的胸前被兩個碩大的肉球頂着,還來回擠啊擠的。
“敬哥,你真回來了?太好了,哇,果然又帥了很多,成熟了很多哦!嗯,肌肉也蠻不錯的,哇,你的胸肌這麼結實?”
也不管現在張敬如何像根爛木樁一樣,傻在原地,雷純只顧着自己興奮地在張敬的身上左摸摸,右摸摸,一邊摸還一邊誇,活生生好像張敬是她的一個寵物。
“你的腹肌這麼硬,好幾塊的?嗯,皮膚黑了一點,但是更健康,好,我喜歡!”雷純現在就差眼睛變成心形了。
“喂,你幹什麼?”張敬突然清醒,一把就抓住雷純的一隻玉手,那隻手現在就在張敬小腹向下一寸的地方,要是再往下摸,就要出事了。
張敬現在滿頭都是汗,他萬萬沒有想到,當初靦腆到看見男生就臉紅的雷純,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嘿嘿,這麼長時間沒見,我想好好看看你嘛!”雷純訕訕一笑,這才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咳,那個,那個,小純,我,我先回,回去了!”女孩子站在一邊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人都傻了,這時候臉上飛紅,向雷純交待一聲,轉身就回她自己的房子裡去了。
“快點,死鬼,快進來嘛!”雷純笑得非常曖昧,伸手抓住張敬的衣領,手上一用力,不由分說,就把張敬拖進她家,然後一回手“咣”地一聲把門關上。
站在雷純家裡,張敬四處看了看。雷純的家裡很亂,東西亂七八糟地四處扔,不過不髒,所有東西都很乾淨。裝修很典雅,是歐洲最新風格的,對於裝修設計這個市場,因爲張敬曾經幫某個大型的設計公司做過宣傳策劃,所以還算熟悉。
“有沒有吃晚飯呢?”雷純看着張敬殷勤地問。
“啊?哦,還沒有!”張敬剛下火車就回家了,還真沒吃什麼東西,雷純這麼一說,張敬也覺得自己有點餓了。
“安啦,小心肝,我去給你做飯,等我哦!”雷純眯着眼睛,用手非禮一下張敬的臉,自己轉身扭着腰就去廚房了。
看着雷純的背影,張敬又是一頭汗,雷純也許腰不算很細,但是和她那魔鬼般的上下兩圍相比,像她走路這麼個扭法,腰會不會斷呢?
張敬左右無事,就坐在雷純家客廳的沙發上,看到茶几上有菸灰缸,也不客氣了,自己掏出一支菸,自顧自地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