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哥,上《時代》雜誌的封面是什麼感覺啊?”
“嗯,唯一的感覺就是…………”
“是什麼?”
“就是那個美女編輯的屁屁沒有你的彈……喂,雷純,你又掐我?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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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哥哥,你別急啊,我給你做一頓豐盛的大餐!”雷純在廚房裡一邊忙活,還一邊招呼着張敬。
“哦,雷純啊,你不用太客氣,簡簡單單家常飯就行。不好意思,讓你受累了!”張敬禮貌地客氣了兩句。
“不行……,我們這麼多年不見,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了,怎麼也得給你做頓好的。要不是看你太餓,我就領你出去吃了!”雷純很堅持。
“謝謝你啊!”張敬也不好意思太拒絕人家。
大概十幾分鍾後,雷純很興奮地端着一個大碗從廚房裡走出來了。
“喏,趁熱快吃吧,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雷純把碗小心地放在張敬面前的茶几上,然後自己蹲下來,雙手託着下巴怪有趣地盯着張敬看。
張敬把煙按滅在菸灰缸裡,擡頭看看雷純,又看看那碗飯,當時臉就紅了。張敬不是害羞,而是想笑又不能笑,看着這碗裡的東西,張敬真想一下子把雷純掐死算了。
這就是一碗湯麪,上面鋪着一層醬,醬上面還有一個荷包蛋,如此而已。
“這個,咳,是豐盛的大餐?”張敬指着這碗麪,覺得自己和雷純溝通有問題,很明顯一個是地球人,一個是外星人。
“是啊!”雷純很認真地點點頭,接着還露出驕傲的神情,“這是我能做的最豐盛的大餐了!”
張敬心裡暗歎了一聲,算了,管它是什麼呢,好歹是雷純親手給他做的,而且肚子也餓了。張敬操起筷子,端着碗,大口地吃了起來。還行,別看只是一碗麪,雷純手藝還算不錯,最起碼這面並不難吃,可以下嚥。
雷純就蹲在張敬面前,看着張敬一口一口把自己做的面吃完,臉的笑容漸淡,但是這淡淡的笑容中,卻包含着一種幸福的味道。
“啊,飽了!”張敬終於放下碗,呼一口氣,滿足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謝謝你啊,雷純,剛回來就打擾你!”張敬感激地對雷純說。
“應該的嘛,死鬼,今晚就住我這吧!”雷純媚眼如絲,撩了張敬一下,端起空碗就送回了廚房。
“啊?”張敬不由愣住了。
剛纔張敬注意過了,這間房子裡只有雷純自己住,要是自己也住下來,那孤男寡女,張敬自己也沒有把握會不會不出事。
雷純把碗刷乾淨後,又走回客廳,很大方地就坐在張敬身邊,還拿出一包煙遞向張敬。
“謝謝!”張敬也不客氣了,順手就抽出來一支。
雷純自己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點燃後抽了起來。
“雷純,我今天晚上住這裡不合適吧?”張敬抽了口煙,很猶豫地對雷純說。
“不然你住哪?”雷純反而奇怪起來。
“哦,那個……”張敬嘴裡猶豫着,一根手指則指向自己老屋的方向。
“啊,那不行,你的房子被我租出去了,裡面住着三個漂亮小美眉,你…………哦……”話剛說一半,雷純突然做恍然大悟狀,接着眼睛又眯着吃吃地笑起來,“你好壞哦,老實說,是不是想去占人家便宜?你可小心點,那裡可有一個是警察!”
“你想什麼呢?”張敬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這個色妹,“我是問你,怎麼把我的房子租出去了?”
“嗯。”聽張敬這麼問,雷純的表情纔算嚴肅了一點,雖然只是一點點,“你家姐姐不知道你走了,來看看你,結果沒找到你,就給了我一把你家的鑰匙,說讓我幫忙照看着。我想了,房子空時間太長終究不是好事,還不如給你租出去,一來能收到一點租金,二來也算有人打理房子。我考慮很詳細的,我沒有租給男人,現在這年頭,男人都鬼混,會把房子弄得很髒,所以我才租給了三個女孩子。”
“哦……”張敬這纔算全明白過來。
“對了,我把這些年收的租金給你!”雷純說着,就要起身。
“不用了!”張敬突然把手拉住了雷純,“這些年你幫我照看房子,那些錢就當是辛苦費吧,不然的話,我現在還要花錢重新收拾房子呢!”
“嗯?”雷純突然又詭異地笑了起來,眼神望向張敬拉着她的手。
張敬順着雷純的眼光,這才發現,自己正握在她的玉手上。雷純的手很軟,而且很有肉感,不像某些女孩子手上都是骨頭,瘦乾乾的。
“咳!”張敬急忙把手收回來,咳一下解窘。
“死鬼!”雷純看了看張敬,突然向他那邊又湊了湊,緊貼在張敬身上,“你還記不記得以前,你對我說過什麼來着?”雷純的聲音很飄忽,而且嘴就對着張敬的耳朵,弄得他癢癢的。
“我,我,我說過什麼?”張敬渾身都不自在,屁股下面像長刺了一樣。
“你說要我嫁給你的,你忘了?”說着,雷純又用手指捅了一下張敬的腰。
“是嗎?咳,那,那是小時候吧?童言無忌,對對,童言無忌!”
“什麼童言無忌,人家可是當真了,你現在也總算是回來了,要不我們今晚就洞房?”雷純語速越來越慢,剛纔捅了一下張敬的那隻手,開始順着張敬的肋下伸到他的前胸,又向張敬衣服裡面探去。
“天不早了,我要睡覺了!”張敬突然噌地一下站了起來,像個機械人一樣,身體都硬了,僵直地向雷純家裡的臥室走去。
雷純家和張敬家格局是一樣的,也有兩間臥室,張敬隨便推開一間,看到裡面四處都扔着各種衣物,什麼情趣內衣啊,什麼蕾絲長襪啊,什麼小型胸貼啊,這讓本來就不知所措的張敬臉更漲成豬肝色。二話不說,轉頭就走進第二間臥室,還好,這間臥室很乾淨,看來應該沒有人住。
張敬也不管還坐在沙發上的雷純,反手把門關上,又上了鎖,這才仰天躺倒在牀上,沉重地喘起粗氣。在張敬的褲子中間,已經高高地隆起了一塊。
雷純坐在沙發上,看到張敬這種慌慌張張的樣子,不禁掩着櫻脣吃吃地笑起來。等張敬進了自己的臥室,又關上門,雷純這才放下手,突然嘆了一口氣,不羈的表情漸漸凝固在了臉上。
“我是不是把他嚇到了?”雷純嘴裡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