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話讓孫漁非常意外,像看着外星人一樣看着張敬聲。
張敬也懶得理她。
“哎,張敬!”過了好久,孫漁非常小心地叫張敬的名字。
“幹什麼?”
“你……你不會就是二奶生的吧?”
“你纔是二奶生的呢,去死!”張敬狠狠地瞪孫漁一眼,和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這時,病房門打開,一個女護士推着一輛藥品小車進來。
“對不起,打擾二位,這位先生需要打針了。”女護士十分有禮貌。
“好的,麻煩你了!”張敬也微笑着向人家致謝。
孫漁就在牀邊站着,可能覺得並不會防礙到女護士的工作。
女護士在小車上拿起一支針管,又抽取一些藥劑,另一隻手又取出一小塊酒精綿。
“小姐,您確定不需要回避嗎?”女護士把一切都準備妥之後,輕聲問孫漁。
“啊?迴避?他不就是打針嗎?我回避什麼?”孫漁沒想明白,還愣愣地反問。
“咳,是這樣的,這支針需要注射在這位先生的臀部。”女護士只好向孫漁解釋。
孫漁聽到女護士的話,當時粉臉一紅,也不再廢話,轉身向病房外走。
“孫阿姨,我怕怕,你陪我好不好?”張敬故意拿孫漁尋開心,還裝做嫩聲嫩氣的。
“流氓!”這是孫漁臨出病房時的最後一句話。
孫漁走了之後,女護士先幫張敬稍稍翻半邊身,又將他的褲子褪掉一些,露出半個屁股。
“先生。那個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女護士隨口問道。
張敬明白,這是心理暗示法,護士打針地時候和患者隨便聊天,可以減低針刺的痛苦。
“嘿嘿,是啊,正點吧?”反正是隨便聊,張敬也隨口胡扯。
“哼,飛機場一樣。不知道有什麼好!”
“啊?”張敬頓時一驚,雖然是隨便聊聊,但是女護士也不應該公然抵毀孫漁,這不符合她們的職業道德。
“怎麼,我說錯了,她不是飛機場嗎?洗衣板似的身材,一張臉像野豬一樣!”女護士越說越不像話。
“喂,你是誰啊?你是護士嗎?”張敬突然覺得很恐怖。
扭過頭。張敬才注意到,這個女護士帶的護士帽很低,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根本看不清她長得什麼樣子。
女護士開始冷笑。張敬突然發現,他很熟悉這個女護士的聲音。
“哼哼哼,你不認識我了?張敬。”女護士一揚手,摘去自己的護士帽,一頭染成暗紅色地秀髮滑落到肩上。
“啊……”張敬的瞳孔立刻放大,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在這個時候,見到這個女人。
女護士把藥品車踢到一邊。扭着蜂腰坐在張敬牀邊,粉臉上一片戲謔神情。
“張敬,那幾個女人果然沒猜錯,她們集體斷定你到美國後,不出一週就會掛上個小妞。不過我說你的審美有退步啊,就那樣的。你也幹了?美國靚妞不少啊!”
“我,我,我……”張敬還在夢裡呢!
“啊……你完蛋了,那幾個女人也說了,要是你真在美國鬼混上別的女人的話,你回國後,她們一定會閹了你。”女護士洋洋自得地繼續說着。
其實啊,如果這要是在中國,這個女護士一張嘴,張敬就能聽出來是誰。但這裡是美國。張敬在心理上就沒想過會見到熟人,再加上這個女護士以前和張敬說話用的是中文,張敬還真沒聽過她講英文。
“我,我……我冤枉啊……”這一時刻,張敬真想哭。
“冤枉什麼?”女護士從口袋裡輕巧地掏出個錄音筆來,按一下回放,只聽錄音筆裡很清楚地把張敬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
“先生,那個小姐是你地女朋友?”“嘿嘿,是啊,正點吧?”
“喂,你陰我!”張敬總算回過神來了,瞪着眼睛就伸手去搶女護士手裡的錄音筆。
“哎,你搶不着!”女護士故意像貓玩老鼠一樣逗張敬,把錄音筆換了個手,就在張敬面前晃,卻讓他摸不到。
張敬身上有傷,無法自由活動,只能看着錄音筆,咬牙切齒地乾着急。
“好啦,好啦,別生氣!給你啦!”女護士看張敬的臉色不好看,翻翻白眼感覺很無聊,就把錄音筆遞給張敬
張敬接過錄音筆急忙把剛纔那段刪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讓國內那幾個女人知道這事,雖然他是胡說地,但到時也是有冤沒地方申。
刪完錄音後,張敬才長鬆一口氣,斜眼看看那個女
“你怎麼來美國了?宋妖島大小姐。”
“想你了唄,來陪陪你,行不行啊?”不速而至的宋妖島媚眼連拋,還把嬌軀倚在張敬身上。
“呵呵!”張敬乾笑兩聲,“我可受不起。”
宋妖島聞言也不以爲忤,性感的眼睛轉幾圈。
“哎,剛纔那妞真是你來美國泡到的?不怎麼樣,甩了她。”宋妖島的口氣比嗑瓜子都輕鬆。
—
張敬這時真想咬宋妖島兩口。
“那個真不是我的妞,我和她不是很熟的,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哦…………徐家的人?”宋妖島突然問。
“徐家?不是,是我在洛杉磯認識的,一個挺鬱悶地女孩子,我覺得,她不適合在美國。”想起孫漁的事,張敬聲音有點低沉。
“喂,你不是想領回國吧?那你完了,你肯定要被閹了。”
“說真的,你到底來美國幹什麼?”張敬決定換個話題。
“陪你唄,不然,你一個人多孤獨啊!哎,說真的,你屁股挺白的。”宋妖島面泛桃花,眼睛一直盯着張敬的尊臀。
張敬這纔想起來,自己還露着一半屁股呢,急忙把褲子穿好。
“你慾求不滿嗎?色大姐,你有點宋家人地矜持好不好?”張敬向宋妖島抗議。
“哈哈哈!”宋妖島連聲嬌笑,笑得嬌軀不停地顫。
張敬感覺着身上的宋妖島在扭動,這讓他滿身不自在,有色心又沒那色膽。他要是把宋妖島給就地正法了,那熱鬧可大了,宋妖虎和宋妖風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他殺了。最重要的是,張敬現在不能動,有色膽也沒那色能耐。
笑了半天,宋妖島才收住笑聲,看看張敬的窘狀,也不忍心再折磨這個已經一週沒碰過女人的傢伙。
“算了,不逗你了。我這次來美國,是要參加一個國際貨幣會議。本來會已經開完了,我纔想起來你也在美國,就順路來看看你嘍。”
“就這麼簡單?”張敬有點不相信。
“切,你別自我感覺太好。大姐我有得是男人,不需要來倒貼你這個小白臉。”宋妖島很高傲。
宋妖島說完話後,就等着張敬反擊。可是等了半天,發現張敬沒聲音了,轉頭看看他,張敬居然正看着宋妖島發呆,好像宋妖島的臉上有花一樣。
“你,你幹什麼?我臉怎麼了?”像宋妖島這種愛美的女人,十分敏感這種事,急忙掏鏡子。
“宋姐姐,我想求你點事!”張敬突然神情閃爍兩下。
“什麼事?”宋妖島一邊照鏡子,一邊問。
“你……能不能晚回國幾天?”
“嗯?”宋妖島愣了一下,疑惑地望向張敬。
“我有點事想讓你幫忙,是關於徐家的事。”
“徐家的事?哦,我來這裡之前,去見過徐伯伯了,還是他告訴我你在醫院呢!”宋妖島說得很容易,她並沒有告訴張敬,她在徐家聽說張敬中刀子住院後,當時就怒了,差點把徐家放把火燒了。
後來徐作龍沒辦法,實在是對付不了這個瘋侄女,只好把她支到了張敬這裡。
“是啊,徐家遇到大麻煩了。其實我已經想到辦法,不過總是覺得缺點東風,你來得也算及時啊!”張敬神情正式起來,不再嘻皮笑臉的了。
聽到張敬地話,宋妖島沉吟一會兒,她在國內事情也不少。
“你……需要我在這裡呆多久?”
“呆到我出院,大概一週左右。”
“嗯……那我打個電話,交待一下國內那邊吧!”宋妖島點點頭。
“謝謝,謝謝,你真是好人!”
“那你介不介意讓好人再看看你的屁股?”
“我們互相看好嗎?”張敬總算是壯起一回膽子。
孫漁站在張敬病房外邊,左等右等,也不見那個女護士出來。
“打針用這麼久嗎?”孫漁奇怪地自言自語。
又等一會兒,孫漁還是沒見女護士出來,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想偷偷地看看。結果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病房裡傳出嘻嘻哈哈的笑聲。
“嗯?打針打得這麼高興?”孫漁越來越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一隻手下意識地推開病房的門。
門一的開,孫漁就呆住了。
她看到那個女護士居然騎在張敬的身上,好像還要扒張敬的褲子。最離譜的是,張敬居然也在撕扯女護士的護士服,兩個人簡直在上演春宮活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