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倒回牀上去,伸展了幾下腰身,反正沒牀睡,在她出來之前先睡了它。
沒有琥珀女監督,最近他也很少練功了,雙眼一合,又睜開,因爲,浴室裡的花灑噴水聲實在令人心癢癢,引人犯罪,由聽覺通感五官,透視眼一開,直透牆壁,“蕙姐我來啦,不招自來。”
但接來的影像卻嚇了他一大跳,血液直接加速運轉,瞬間燃-爆全身。
林陽看見的不是蕙姐的身子,而是另一條滑溜溜的身子,還是個紅毛的,肌膚潔白,汗毛可見,身段跟東方南海國的女人大不相同,更加的惹火。
“老子的媽呀,這是要辣死老子嘛。”
林陽仰躺着,直透的不是牆壁,而是天花板,樓上的光景一覽無遺,對於林陽這個第一次踏出國門的小子來說,甚是獨特,第一次領略到異國女人的風情。
是的,就在他的腦袋上方,也是一張單人牀,有兩個洋人正在嗨嗨復哀哀,而且,還是兩個女洋人。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強大的衝擊力。
“不行,我雖齷齪,但還沒齷齪到那個地步。”林陽雙眼一合,可是,那影像既已在腦海裡形成,已經定格了,而且還能在腦子裡自動形成規律,自動完成動作,還在活動,還能任由事件發展。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一點也不假。
林陽再一次對自己大腦感到恐懼,他的大腦就是一個世界,一個宇宙。
這這這該怎麼辦啊?
看吧?不看!
看,反正老子又沒在樓上裝針孔,看了也是白看,人不知鬼不覺的,不看白不看。
可是,看了是要長針眼的,而且,自己也難受啊。
林陽的思想不停轉換,跟自己鬥爭着,最終來了個反趴,打算來個眼不見爲淨。
如果這都控制不了,還算什麼修真者啊。
可,萬萬沒想到啊,這反趴着也不行,透視眼竟然直透牀褥、牀板,直透底下的地板,樓下也有風景啊,還是個單身的金黃女郎,這薄薄的一層衣料,怎禁得住他的超強透視夜光眼的穿透。
更要命的是,女郎的動作很電競,頭髮、胳肢窩還有令男人無限遐想的地方也是一片金黃。
真是長見識了,這是一個人的互動,手腳並用,表情到位,位面震撼。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開動鼻息,通感五官,還好,耳畔就響起了人的對話,咦,這對話還是南海國語哦。
“不對,這酒店除了我、蕙姐、貝雷帽和鄭標,還有誰是南海國過來的?”
仔細一聽,林陽禁不住跳了起來,竟然是貝蕾和鄭標在對話,辨方向就在隔壁的房間,說的雖小聲,卻是句句清晰。
“貝蕾,你老實交代吧。”
“鄭廠,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沒聽懂?”
“你就別假惺惺了,你就是週會長的第二任老婆蘇翹身邊的人,你以爲騙得了我嗎?”
“哼,就算我是蘇翹的人又怎麼啦,你又能把我怎麼着?”
“你是知道的,周總和蘇翹兩人一直不和,蘇翹也怕周總奪了周家的財產,處處設置陷阱讓她跳,有你在,這一筆生意怎麼能談得成呢,你是巴不得這次美國之行爛掉的吧?”
“這你也知道?”
“那是,我誰啊,不敢自稱江湖百曉生,但也算是百事通,知道一點點而已。如果我把這事跟周總說,你會有什麼後果呢?”
“你——無恥。”
“你才無恥好不好,周總跟蘇翹打賭,如果這個月拿不下五千萬的訂單,周總就自願離開美好明天,爲了蘇翹,你還能讓這筆生意談成嗎?你是周總的秘書,又是翻譯,再加上之前美國這家公司的生意你都有參與,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勝,那也是你一句話的事。”
“哈哈哈!那你說吧,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只要你將這個下到飲料裡,讓周總喝下去就行啦。”
“不行,我不能害周總。”
“爲什麼?你不是一直力挺蘇翹的嗎?我知道,你身不由己。”
“因爲,因爲——我愛周總,我要保護她。”
“什麼——你愛周總?什麼意思,我怎麼沒聽明白?”
“吱——”一聲,林陽的耳畔發出異音,呼啦坐起,這是什麼狀況?怎麼我也沒聽明白?”
“這麼說,你是蕾絲邊?”
林陽透視眼射過牆去,就看見貝蕾一臉羞紅,但旋即臉色一正道:“怎麼,不可以嗎?”
“蕾絲邊?什麼是蕾絲邊?”林陽趕緊開啓琥珀女給他的“百科全書”,卻搜索不到有關信息,又掏出手機,百度了一下,心裡就喊叫起來,“這也可以,怪不得樓上那對紅女毛鬼是兩個女人,原來女人和女人也可以這樣啊!”
想起貝蕾跟蕙姐老是呆在一起,蕙姐會不會被感化,也成爲蕾絲邊的話,那可大大不妙。
林陽一臉擔憂,心裡怪叫連連,“老子的媽呀,這麼標緻的人兒竟然是個蕾絲邊,還蕾到了蕙姐,我嘞個去,要是有一天蕙姐接受你,老子我豈不是沒戲。”
骨碌坐正身子,林陽聽覺、視覺一起開啓,就看見鄭標從褲兜裡掏出了兩隻小玻璃瓶,遞給貝蕾道:“實不相瞞,我也想推倒周總,既然你喜歡她,我成全你,只要你將這藥粉給她喝了,我保證你能心想事成。”
“這什麼藥粉啊?”
“苗疆的吟蟲!只要她喝下一點,保證能讓她成仙。”
“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在飛機上,我長了個心眼,我捉到了一隻,碾成粉,很容易的事,而且,我會通過誘導,讓周總以爲在飛機上就已沾染了這吟蟲的毒,只不過是現在才毒發而已,她是不會想到是我倆的惡作劇哦。”
“你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貝蕾也是很精明的。
“我還不是爲你着想。”
“騙人,你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信不信由你,但你給我記住了,你和蘇翹兩人在美好陽光乾的好事那是一樁又一樁,隨便那一樁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光坐牢都夠你受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隨便你怎麼想都行。”
鄭標冷笑着,其實他心裡另有一隻小算盤在撥動,“嘻嘻,到時候老子將你倆一起推倒,周雅蕙,你逃不掉了,來啊,來求我上你啊。”
“但這一小瓶又是什麼東西?”
“毒藥的一種,無色無味,不會死人,不過,他會全身僵硬,想動都動不了,只剩眼睛滴溜溜轉,只有任人擺佈的份,就給那叫林陽的小子吃了吧,最好摻進可樂裡,酒店裡的人我都打點好了,無論發生多大的動靜都不會過來打擾,隨時可以行動,而且,你我可都是受害者哦。”
隔壁客房裡一陣沉默,好一會兒,貝蕾終於說道:“好吧,但你千萬不要傷害到周總。”
“放心吧。”
鄭標嘴裡雖這麼應着,心裡卻YY起來,“嘻嘻,我怎麼會要了周總的性命呢,我只要她的女兒身還有她身後龐大的財產而已,嘿嘿,到時候你倆就跪着求我給你們降溫吧。”
“欸,你說林陽這小子突然出現,而且周總對他挺親密的,他倆竟然只開一個房間,你說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出事纔怪。”
“我只知道他倆是同學,從中學時起,他就是她的貼身保鏢,連蘇翹都來不及告訴你吧。”聽到貝蕾這麼問,鄭標咬牙切齒,狠狠地說道:“反正,他今晚就得壞了,馬上行動。”
“麻辣個隔壁的,這鄭標竟然要整蠱老子,哼,咱們走着瞧。”林陽心裡冷笑着。
此時,周雅蕙洗好澡走出浴室,穿着薄涼睡袍,瞧得林陽的雙眼都直了。
周雅蕙卻大方地展現着自己的美麗,眼角偷偷瞥着林陽,“小陽陽,今晚你可逃不出老孃的掌心啦。”
周雅蕙坐在梳妝檯前吹頭髮,吹了幾下就朝林陽,黏黏地說道:“小陽陽,你還不快去洗洗。”
“蕙姐,你這是在催我嗎?”林陽哆嗦了一下,蕙姐這聲音都可以擰出水來啦。
“催你,什麼意思?”
“洗洗一起睡啊。”
“臭小子,你就是找打。”
“我現在不能去洗澡,因爲,很快就有好戲要上演了。”
周雅蕙正不知道林陽在說些什麼,房門就被敲響了,貝蕾兩隻手各捉着一瓶可樂,一進來就說道:“我買了幾瓶美國原裝的瓶裝可樂,試試本土的味道。”
“本土可樂啊,好啊,我最喜歡喝可樂了。”
林陽急忙走了過去,手一動,兩瓶可樂就到了手裡。
貝蕾一驚,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出手的。
林陽仰起脖子就喝,無論是哪種藥,通通壓進蜂巢空間再說,這算是稀釋過的吟蟲毒,對琥珀女應該沒什麼影響。
貝蕾怕他喝的不是那無色無味的藥,過來搶奪,林陽放下一瓶可樂,一手捉住貝蕾的下巴道:“貝雷帽,你也嚐嚐。”
貝蕾還沒反應過來,甘甜的可樂已滑進了自己的喉嚨,咕嚕咕嚕響。
林陽只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其他的沒想那麼多,很快那半瓶可樂就都被她喝光了。
“陽陽,你這也太粗魯了吧,對女孩子可不能這麼兇。”周雅蕙手裡捉着林陽剛剛放下的可樂,嗔怪地說道。
“她是女孩子纔怪——”林陽剛想說出她是蕾絲邊,想想忍了回去。
而此時,貝蕾瞪着一雙大眼睛,瞧着周雅蕙手裡拿的可樂瓶臉刷的就白了,喊道:“周總,你喝了可樂啦?”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你這不是要買給我喝的嘛。”周雅蕙喝光了整瓶可樂,打了個飽嗝。
“沒——沒什麼,嗝——”貝蕾也打了個嗝,心裡大驚,她下藥的時候是特意做了記號的,周總喝的正是那瓶令人動彈不得的毒藥。
“這麼說,我喝的就是吟蟲毒了。”貝蕾心裡驚濤駭浪,身子一陣搖晃,幾乎都站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