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
兩聲敲門聲,鄭標在門口試探性地喊道:“周總、林陽你們休息了沒有?”
許久沒有動靜,鄭標心中一陣竊喜,輕輕打開了房門,閃身而入,將門反鎖,“嘻嘻,老子來啦,我的美人兒。”
鄭標猴急地搓着雙手,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計之中,乾脆閉上雙眼,“林陽臭小子,你現在應該一動不動了吧,你就等着看我的好戲得了;周總你就來求我吧,貝蕾她雖是個蕾絲邊,但她是個女的,她可救不了你的。”
睜開眼睛,咦,三個,全都倒在地上,周雅蕙和貝蕾都仰躺着癱在地上,林陽側臥在牀上,全都搞反了。
“周總,你怎麼啦?”鄭標故意嚷嚷,然後閉上了眼睛,等待着她的投懷送抱。
但,好一會兒,沒有動靜,睜眼,周總正睜眼看着自己,雙眼滴溜溜轉了轉,動都不動一下。
“有沒有搞錯,難道你沒喝吟蟲可樂?”
鄭標來到貝蕾的身邊,推了她一下,卻是渾身綿軟,“不會吧,連你都喝了嗎?”
看看林陽,這小子似乎在打鼾,估計也是僵硬了吧,“貝蕾啊貝蕾,叫你辦個事都這麼糟糕,連自個都搭上去啦?”
“嘻嘻,這更好,你倆老子一個都不放過。只是我的原計劃是要周總求我的,現在有點不好辦啊,弄不好老子就是死罪啊。”
鄭標暗暗罵娘,但體內的蟲子已在爬行,如蟻撓心,管他呢,事後就是老子在飛機上染了蠱毒不就行了。
鄭標想通了,抱起了周雅蕙,周雅蕙雙眼瞪着他,他只用眼角察覺,不敢看她,只感覺她渾身硬邦邦的,肌肉一點彈性都沒有啦。
一腳將林陽踹下牀,將周雅蕙放在牀上,然後抱起貝蕾,“咦,這蕾絲邊竟然渾身綿軟,而且發燙,怎麼回事?難道她倆喝反了,周總喝了僵硬毒藥,而貝蕾喝了吟蟲藥?”
“不管了,軟的硬的一起上,。”
鄭標都飢不擇食了,剛伸出五指,見周雅蕙撲閃着雙眼看着自己,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捉住自己的喉嚨,嘴裡喊道:“哎呀,我怎麼渾身燥熱啊,難道在飛機上已經種下了吟蟲蠱毒,現在才發作。”
“啊——我越來越難受啦,對不起,周總,我有點受不了,你救救我吧,中了吟蟲毒除了那苗女,沒人能解開的,如果我不上你,我就會死的。”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周總,救我。”鄭標假裝情毒發作,渾身無法自控的模樣,朝周雅蕙身上撲過去。
但,當他的身子接觸到周雅蕙的身子之時,突然骨碌就滾倒在地上,拼命想爬起,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接着手腳都不聽使喚了,連那剛剛撐起的地兒也僵住了。
“這怎麼回事?不可能。”鄭標驚駭無比,百思不得其解。
“哎呀,老子剛剛莫名其妙就暈倒了,這事有點奇怪哦。”林陽喊了一聲,好像剛剛睡醒一般,伸了個懶腰。
“蕙姐,蕙姐,你怎麼啦?”林陽用手推周雅蕙的臂膀,周雅蕙全身硬邦邦的,剩下一雙眼睛骨碌碌地轉,意思是說,“臭小子,沒看見我動不了嗎?”
“嗯啊!”
一個聲音響起,猶如來自天邊。
“啊——”
林陽被嚇了一跳,貝蕾竟然爬了過來,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腳趾頭,小嘴一陣吮吸。
林陽一驚,雙腳亂蹬,喊道:“幹什麼,幹什麼?你當我的腳趾頭是豬蹄啊。”
“嗚嗚,救我,嗚嗚,小帥哥救我。”貝蕾嘴裡含糊不清地嚷着,挺着兩隻大肉罐在牀上爬行。
“你喜歡的周總在這,你找她吧。”
林陽此話一出,周雅蕙瞪大了眼睛,她現在身體上哪兒都動不了,唯獨眼睛還能動,“臭小子說什麼呢?”
地上的鄭標更是大吃一驚,他的症狀也是跟周雅蕙一模一樣的,渾身僵硬,動動手指頭都不行,但腦袋還是清醒的,拼命地回憶,立馬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貝蕾,你這臭女人也太可怕了吧,竟然防着我。”
原來,就在貝蕾給可樂加吟蟲毒和僵硬毒藥之時,她也隨手給自己倒過一杯白開水的,一定是她悄悄加上了僵硬藥粉了,這可是無色無味的東西,喝起來一點也都察覺不到的。
“老子一心防着林陽這小子,可沒防你小貝蕾啊。”鄭標恨得全身骨頭都要脆了,再恨下去,恐怕會斷折。
“嗚嗚,小帥哥,你來呀,我要吞了你。”
貝蕾一把就抱住了林陽,櫻桃小嘴就親了過來,兩隻大兔兔也活蹦亂跳的,在他的肩膀上飛竄。
“去死吧。”林陽想起她和鄭標合謀要害蕙姐,氣不打一處來,對這種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因此,下手一點都不留情,將她打落牀下。
倒是蕙姐看着他打人打得夠狠的,都懵了。
一會兒,貝蕾就腫着一隻眼睛爬上牀,似乎清醒了一點,喊道:“林陽,我受不了了,你一定要救我,之前是我錯了。”
“你知道錯了就好,還不快點滾出去。”
周雅蕙的眼眶瞪得更加大了,她真不知道林陽在說什麼呢。
貝蕾一把飛身而起,從背後緊緊抱住了林陽,渾身燥熱,已是蟲毒發作,身子拱動,此時已失去本性,唯有本能,騰出雙手,呼啦啦拔皮,很快就成了一條蛆,一節一節地在他的後背爬行。
之前有潮汐和陳亦凡的經驗,林陽倒不是不動情,只是他現在周雅蕙的面前,再怎麼激動也得忍着,不然,自己就是禽獸了。
“去你的。”林陽正想動粗,覺得這樣對女孩子不好,再次推開道:“這個我可幫不了你了,你就死在蠱毒之下吧。”
“這娘們,還說自己是蕾絲邊,那是沒到時候,時候一到露出原形了吧。”
的確,貝蕾雖是蕾絲邊,但除了腦子的意思是個男孩的心理之外,其它地方可都是女性特徵,又發育得那麼好,山是山,水是水,連脊樑骨也都盪漾着柔軟,怎麼可能會是同呢。
“嗚嗚嗚,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此時的貝蕾就是一顆成熟的豆莢,隨時會爆裂,一旦爆裂,飛射出去的會是一條性命。
豆莢會留下種子,貝蕾只會留下一具遺體。
貝蕾開始在林陽的身上磨蹭,還真別說,這女人要不是心腸狠毒了一點,不失爲一大美人,她的身體條件不比任何人差,相反,她很迷人,很誘人。
林陽幾乎都把持不住了,但這樣做的話,今後怎麼面對蕙姐啊,一時之間心理矛盾重重,都有好幾次動搖了,畢竟,他也不是善類。
善良的男人,沒有善良的驕傲,大家說是不是?
忽然,貝蕾的臉浮腫起來,雙眼紅腫,手臂現出了一條條青筋,那些青筋似乎還是活的,正在皮膚下蠕動着,接着滑向她的兩隻大兔兔上,突突響動。
林陽大吃一驚,這事已經拖不得了,再拖就是她的命啦。
“怎麼辦,怎麼辦?”林陽焦急異常,喊道:“我到外面替你找個紅毛鬼佬吧,這樣你的毒就解得快了。”
“啊——”
林陽身子剛動一下,貝蕾就張開嘴巴咬住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下他一塊肉來,雙腿一翹就纏上了她的腰,一股熱力層層遞進,不斷拱動着。
林陽苦着臉,無奈地喊道:“蕙姐,你快醒醒,救救我啊,我該怎麼辦啊?”
蕙姐,對,只能徵求她的意見了,如果她同意,老子就棍子打蛇,蛇隨棍上,如果不同意,老子就拖着她便宜那些紅毛了。
“蕙姐,現在貝蕾中了吟蟲毒,如果不趕快替他解毒,很快就要死了。”林陽瞧着她的眼睛,又說道:“你要是同意我替她解毒,你就眨一下眼睛怎樣?”
“刷刷刷——”周雅蕙眨個不停。
“你——蕙姐,我叫你眨一下,你眨那麼多下幹嘛呀,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周雅蕙幾乎聽到了自己心臟爆裂的聲響了,“這小子,怎麼那麼諢啊,再不救人,就出人命啦。”
周雅蕙瞪大了雙眼,然後朝他一眨。
“好,你同意就好了,到時候可別怨我,不是我不愛你,而是我爲了救人才這麼做的。”
“臭小子,你是成心要氣死我啊——”
如果周雅蕙能動,保證當場吐血而亡。
但接下來,林陽就算不幹也得幹了,因爲,貝蕾已經霸王硬上弓了,未經他同意,已經忙活開了。
林陽乾脆躺着不動,任她沙場馳騁。
鄭標躺在地上,雙眼瞪得比雞蛋還要大,一時之間,怨恨、憤恨、悔恨一股腦襲來,就差沒拼出血來,“臭小子,老子真是恨吶,這原本是老子的女人的,竟然便宜你了,我的天哪,你直接殺了我得了。”
這種痛苦,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歸於沉寂,生無可戀。
周雅蕙也瞪着大眼睛,她外表雖是一副女魔頭形象,其實對這方面還是聽純潔的,現在眼睜睜的看着林陽和貝蕾在戰鬥,只能暗暗鼓勵自己,就當是學了一門課程,還是免費的。
唯一震撼了她的心靈的結論就是:這小子,真夠大的,像牛。
正這麼想着,周雅蕙身體起了微妙的變化,感覺前竅溼潤了一下,當下心中一喜,身體終於有反應了,這是好事啊,應該很快就可以恢復僵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