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爲民這些目的張楓逸看的清楚,心中跟明鏡一樣,只不過張楓逸聽完之後只是笑笑,卻沒有反駁,甚至沒展露自己的能力,這個不反駁不展露並非是張楓逸真害怕了,事情正好相反,秦爲民說這些說明秦爲民對他自己的實力沒信心。
張楓逸其實壓根就沒打算真的想把秦氏集團怎麼樣,就是來看看秦爲民的口風,然後警告一下他,只要秦爲民不是那種鬧翻臉的表現,張楓逸稍微說幾句話語,然後秦爲民給個合適的答案,張楓逸也就不在意的離開。
因爲現在張楓逸壓根就不在意秦氏這三成的暗股,雖然說秦氏集團三成暗股已經足夠讓張楓逸一生都不缺錢花。
所以今天張楓逸說的那些狠話重點在警告,不在動手。至於秦爲民說他爲什麼把他的公司入到神能集團名下的原因,張楓逸壓根就沒在意。只要秦爲民給瞭解釋,那張楓逸便離開,而張楓逸這次來的目的就達到了,其實要動秦氏集團裡面牽扯的事情太多,首先便是秦爲民所說的秦氏集團實在太龐大了,一旦動了那從經濟上來說會影響整個國家的經濟,至少會出現波動。這其中要動的手段就複雜了,這是張楓逸不願意去麻煩的。其次就是秦緋月,好歹秦爲民是秦緋月的親爺爺,自己無論是殺了秦爲民還是對付秦氏集團,秦緋月都不願意看到。這一點必須顧及秦緋月。除以上兩個因素外,那便是秦爲民乃是整個秦氏集團還沒到必須動他們的地步。
張楓逸今天心情還算不錯,畢竟達到了目的,誰也會心情很好。突然看到車子前面玻璃上有點髒,本來想去細細,畢竟這車放到武館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自己沒開,所以也沒有洗一下。但轉念一想今天洗了明後天自己就要回江安了,又空在這裡了,武館孟歸元又自己的車,也不會開自己的。
所以只能放棄了打算,直接驅車朝着京華煙雲駛去,不過想到好久沒回江安了,剛纔跟秦爲民提到秦緋月,倒是突然想她了,於是拿出電話就給秦緋月撥了過去。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張楓逸無語,感情還挺忙的,於是掛掉手機又直接撥了秦緋月辦公室的電話:“嘟嘟嘟嘟……”忙音從裡面傳來。
張楓逸看着自己手機屏幕:“這是在忙什麼,辦公室和手機都佔線?”張楓逸把手機一掛,然後放在了一邊,準備等會在打。
車子到了京華煙雲的小區門口,一擡頭髮現前面那輛小白車正是韓雪的。韓雪把車子並沒有聽到地下車庫,而是直接停在了京華煙雲住處門口停車位上。隨後便打開車門拿着包下來了。
張楓逸原本也想要把車停在地下車庫,但想了想等會吃了午飯下午在去武館走一圈,就買票回江安了。也就緊跟着韓雪的車停在了後面。
此時韓雪已經看到了開着這一輛滿是灰塵和泥土的黑色轎車的張楓逸。手裡拿着要是站在住處門口,遠遠的等着張楓逸。
等到張楓逸下車了,韓雪才說道:“你就不能去洗洗你這車?本來烏黑透亮的現在被你弄的上面泥土和灰塵混雜,前面這擋風玻璃還有鳥屎,你這堂堂的張周集團董事長就不怕丟臉?”
張楓逸關掉車門,聽着韓雪的墨跡,笑哈哈的回答:“不好意思,真被你看出來了,我還真就是不怕丟臉。”
韓雪朝着張楓逸翻了個白眼珠,懶得跟張楓逸鬥嘴。
張楓逸看着韓雪手裡拿着鑰匙卻不開門,問道:“咦,你拿着鑰匙怎麼不開門進去,在這裡站着幹嘛?”
wωw ●т tκa n ●C O 韓雪指指門鎖i空:“等着你開門呢。”
“我又沒鑰匙,我咋開門?”
韓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一向開門都不用鑰匙,我今天想看看你到底怎麼開門不用鑰匙的。”
張楓逸無語,嬉笑着:“那是你沒鎖門好不好,我順手一推就開了,不是我本事大。”
韓雪斜着看了一下張楓逸,頭一甩,拿出鑰匙便打開了門:“不給我看算了,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呢。”
“厄……”張楓逸在後面無奈的乾笑,心道糊弄蘇玉瑤還可以,這事要是糊弄韓雪是不行了。爲了轉移話題,張楓逸問道:“你今天不是回家了嗎?現在大中午的怎麼沒在家裡吃了飯在回來?”
韓雪把包放在沙發上,順手從飲水機接了兩杯水,然後一杯自己拿着,另一杯遞給了張楓逸:“似乎你要離開燕京?”
張楓逸一怔,沒想到韓雪答非所問,不過還是點點頭:“對啊,下午去買機票,明天就走。不過,我看你似乎有事,回家不會發生了什麼事情吧?”張楓逸的心突然提起來了,所謂的提起來當然不會是擔心韓雪遇到了什麼事情,或者韓雪有什麼安全上的問題,這些都不需要自己擔心,張楓逸擔心的是那個自己心中一直懷疑的可能,不過這個可能張楓逸也是今天才偶然想到,但當時怎麼覺得都不像可能的樣子,也就沒往心裡去。
可現在見到韓雪的情緒,好像有點不妙啊,於是張楓逸趕緊詢問。
韓雪坐在沙發上,臉上帶着幾分無奈的說:“如果我沒有感覺錯的話,你這次得晚回去了。因爲今天我回家的時候,我媽說讓我帶你一起去吃飯。”
“啊?”張楓逸長大了嘴,半天才說道:“那什麼,我們不是在他們面前表示出分手了嗎?而且還是那種再也難以在一起的分手在說了,你這次是打算在找我幫忙?”
韓雪認真的看着張楓逸的眼睛:“行嗎?”
張楓逸無語,嘆了口氣:“好吧,反正幫美女我也非常的樂意。說不定什麼時候還侃侃油呢。”
“沒正經。”韓雪白了張楓逸一眼:“給你說吧,這次我回去的時候我媽那樣告訴我,然後我明確告訴我媽說跟你已經分手了,但我媽也告訴我,這是我爸的意思,然後我就沒法說什麼了,因爲這種情況我就算去找我爸也沒用,他既然定下了,我只能照做。”
“你爸這個一言堂還真是不講理啊,爲什麼他說了的事情就不能改變?”
韓雪說道:“一直都是這樣,我爸從來就這樣,不過他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而且一般也不會說讓別人做什麼爲難的事情,但是一旦他讓做了,那就得去做。就比如這次他讓我媽告訴我,帶你回去吃飯,那我就算去找他,也會被他訓斥一頓,而且不帶你回去,最遲今天晚上他會親自打過電話來詢問,到時候更沒法說了。”
“所以我今天晚上跟你一起去你家吃飯?”張楓逸問道。
韓雪點點頭:“晚上吧,就是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去我家吃飯。”
張楓逸撓撓頭:“我咋聽着這個話這麼彆扭,什麼叫你跟我一起去你家吃飯。”
“嗯,本來就很彆扭,不過去之前我得先跟你商量一下怎麼辦?怎麼定下事情,而且我爸目的到底是什麼?”韓雪一字一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