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熟人了,大家近來可好?”唐健大馬金刀的坐在包廂裡的一個位置上,給站在一旁的亮子倒上一杯,接着給自己倒上一杯,一飲而盡。
“你……找我們有事?”此時的雷哥舌頭有些打結,說話都開始變得不順暢。
“嗯。”唐健點了點,朝雷哥和劉南各自使了一個眼色。
雷哥立即會意,將三個衣着暴露的小姐都趕出了包廂,劉南額頭上已經是冷汗涔涔,站在原處不敢亂動,
“坐啊,都站着幹什麼?我過來就是想問點事情,大家不要拘束,就把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家一樣。”唐健擺了擺手,一副自來熟,呵呵笑道。
唐健的話,劉南不敢不聽,慢慢挪到雷哥的一側,小心翼翼的坐下,生怕惹惱了唐健,對於唐健的那一頓耳光,劉南可是記憶猶新啊!
亮子像個小弟一般站在唐健的身側,同時心裡暗爽不已,當初雷哥因爲地盤上利益和他之間有過沖突,曾經指着亮子的鼻子頤指氣使過,亮子因爲知道雷哥的靠山是刀疤老四,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咬着牙忍着,當時亮子可是清楚的記得,他被雷哥帶過來的小弟一陣鬨笑,面子都丟光了。
這件事一直是亮子心中的傷疤,無奈實力不夠,亮子也不敢直接去報仇,只得在心裡暗暗記着。
現在看到曾經不可一世的雷哥僅僅是和唐健打了一個照面,還沒動手就徹底嚇尿了,在唐健的面前就像一隻小綿羊一樣聽話。
“看來三哥之前和雷哥打過交道啊,連那個劉南也是嚇得面無人色!簡直太牛/逼了,自己來的時候還有點小怕,竟然拉着三哥要去買傢伙,現在看來,這傢伙今天是用不上了。”亮子摸了摸腰間的甩棍,心中無比遺憾的想道。
這時,包廂裡的雷哥和劉南就像第一次相親的少女一般,神色無比的拘謹,額頭上都冒着冷汗。
“怎麼?很熱麼?要不要空調打大一點?”唐健指了指包廂門口的一排開關,異常熱情的說道。
“不……不用……”雷哥連連擺手。
此時雷哥的心中暗暗叫苦,每次遇到唐健都沒好事,第一次見到唐健,鼻樑骨被打斷不說,還跟着進了局子,第二次見到唐健,新入手的Iphone4被“借走”,連帶着四哥賠了一輛車,回去之後被四哥一頓好罵。
雷哥曾經發過誓,以後見着唐健都要繞着走,再也不想遇到這尊瘟神了。
沒想到,這座瘟神今天竟然主動找上了門,看他的不還好意的笑容,雷哥怎麼覺得心裡一直冒着寒氣。
“唐哥,來,抽支菸!”雷哥腦海中飛快的轉動,很快就換了一副討好的表情,極爲殷勤的給唐健點燃一根菸,接着又給亮子點上一根,亮子看着雷哥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得意的笑了笑。劉南則端坐着和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嘴角掛着僵硬微笑的表情。
“我問你幾件事情,你得如實告訴我。”唐健翹起二郎腿,說道。
“唐哥,您說,您說,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雷哥點頭哈腰的媚笑道。
“喲呵,還咬文嚼字呢!”唐健笑道。
“過獎,過獎!”聽着唐健的誇獎,雷哥偷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我問你,刀疤老四最近有沒有和什麼人接觸啊?”唐健問道。
雷哥眼珠子轉了一圈,眨了眨眼,問道:“唐哥,這個,我不是很明白什麼意思。”
“我是問你,老四最近有沒有跟什麼陌生人接觸?”唐健重複了一遍。
雷哥將最近和老四在一起的時候回憶了一遍,想了好一會兒,雷哥這才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沒有,最近幾天四哥,哦不,老四和平常一樣,不是待在爵士酒吧裡,就是和一些老朋友出去泡桑拿吃飯,沒見老四見什麼陌生人。”
“啪!”唐健猛的一拍桌子,把雷哥和劉南都猛地嚇了一跳。
唐健冷笑道:“想蒙我?你難道像和他一樣,被我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唐健指了指一旁端坐的劉南。
距離唐健毆打劉南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可劉南臉上淤青腫脹的痕跡清晰可見,劉南最近每次說話嘴裡都透着風,這無一不顯示着唐健的“傑作”,更可況,當天雷哥可是看過變成豬頭三的劉南,當時的劉南,怎一個“慘”字了得。
一想到自己馬上會被唐健打掉幾顆大牙,變成和劉南幾天前一樣的豬頭,雷哥的雙腿就不禁哆嗦起來。
一旁的劉南聽到唐健現場用自己的糗狀做起了例子,眼角一陣抽搐,可一想到唐健的兇悍,只能將苦水往自己肚子裡吞。
“真的沒蒙您啊,唐哥,您老就相信我吧!”雷哥苦着一張臉,裝的很可憐,慘兮兮的就差擠出幾滴眼淚。
“哼!”唐健冷哼一聲:“看來你需要一點提示啊,我再問一遍,老四最近有沒有和四個陌生人接觸!是四個啊!”,唐健豎起四根手指,在雷哥的眼前晃了晃。
“果然是爲這件事情來的啊!”雷哥眼中閃現一抹慌亂,隨即很快就被他掩飾起來,同時心中暗暗叫苦:“四哥當時可是下過封口令的,誰要泄露那四個殺手的事情,馬上就給封到麻布袋中給扔進海里去。”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老四有沒有和什麼四個陌生人接觸,我只是經常跟在老四身邊,又不是時時刻刻跟在他身邊,老四和什麼人接觸,我哪裡全部都知道啊,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雷哥連忙解釋道。
雷哥的那點小動作根本就無法瞞過唐健銳利的眼神,看到雷哥眼中的那絲慌亂,正好坐實了唐健的猜測,果然就是老四乾的!
想到這裡,唐健心中火氣,操,老四真的是想做掉自己,還特地請了四個殺手!
唐健立刻臉上一寒,冷聲道:“看來不給你點眼色,你是不會說實話的!”
感覺到唐健身上散發出的寒意,雷哥臉色一變。
“撲通”一聲,在劉南愕然的眼光下,雷哥突然跪倒在地,雙手合十乞求道:“唐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您老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我就一小嘍囉,啥事也不知道啊!”
唐健沒有理會雷哥的求饒聲,卻轉過頭來,笑呵呵的對劉南說道:“牛腩,哦不,劉南,你看你挺喜歡重口味的,要不要再次試一下!”。
剛剛在包廂,兩個小姐準備對劉南奉獻口技的情形,唐健在外面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故有此問。
劉南看着唐健,眨了眨眼睛,生生吞了一口唾沫,腦海中不停的運轉,想着該怎麼回答,劉南害怕萬一回答不喜歡會再次被唐健扇耳光,可是說喜歡的話,看着唐健那有些邪惡的笑容,劉南又把喜歡兩個字給嚥了回去。
“擦,我問你喜不喜歡重口味?你耳朵聾了麼?跟你好好說話都不喜歡應,非要我用手段不是!”唐健再次猛拍了一下桌子。
“喜歡,喜歡!”看到唐健發怒,劉南瞬間脫口而出。
“嗯,那就好!重口味可是好東西啊!”唐健嘿嘿奸笑一聲,劉南聽到唐健的一聲奸笑,心中立刻感覺不妙。
“亮子,把雷哥給我拉到衛生間裡面去!”唐健指了指這個總統包廂裡的衛生間,對亮子說道。
“好嘞!”亮子早就按捺不住,聽到唐健的話,亮子高興的應道,用腳尖踹了踹雷哥,說道:“去洗手間!”
雷哥心知接下來沒好事,又不敢不聽,一時愣在原地,一直沒明白自己去衛生間和劉南喜歡重口味這兩件事情之間有什麼聯繫。
“擦,真的要我親自動手啊!”亮子手上發狠,一把揪住雷哥的衣領,直接就往衛生間拖去,唐健在場,雷哥不敢反抗,就這樣,身高超過一米七,體重超過八十公斤的雷哥竟然被消瘦的亮子一點點拖到了衛生間裡去,劉南也被唐健的一個眼色逼的乖乖尾隨亮子走了進去。
“讓他趴着,扒了他的褲子!”唐健命令劉南。
“這個?”劉南微微一愣。
唐健“蹭”的一聲甩出甩棍,“進去!扒了他的褲子!”唐健再次厲聲重申道。
“啊?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雷哥的頭被亮子用腳狠狠的踩住,雷哥稍稍一動,背部就會被亮子用甩棍猛擊一下,不多時,雷哥就像個小姑娘一樣,撲在狹小的衛生間中嚎哭不已,鼻涕眼淚流了一點。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要幹什麼,幹什麼啊……嗚嗚……”雷哥掩面痛哭。
唐健乾笑兩聲,一字一頓的說道:“幹什麼?劉南不是喜歡重口味麼?那我就讓他爆你的菊花!”
“什麼?”幾乎在同時,撲倒在地的雷哥、一腳踩在雷哥脖子上的亮子以及如遭雷擊的劉南同時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
“脫褲子”唐健對劉南命令道。
劉南極不情願的解下皮帶,雖然劉南非常同情雷哥脆弱的菊花,可他又不能不聽唐健的話,反正又不是爆他的菊花,大不了回家用消毒液好好洗幾遍就行。
片刻之後,劉南看了看雷哥暴露在空氣中脆弱的菊花,回過頭來,苦着臉,對唐健說道:“唐……唐哥,看着就噁心,實在是硬不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