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一腳踩着雷哥的脖子,回頭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對唐健說道:“三哥,的確是挺噁心的。”
“剛剛看你不是一柱擎天麼?現在怎麼變得跟個死蚯蚓似的。”唐健面帶不屑的說道。
劉南快要哭了,剛剛那是兩個衣着暴露的小姐,而且人家是專業的,雙手柔軟無骨,輕輕一撫之下,自然是一柱擎天,可現在一看到雷哥那毛茸茸的大腿,劉南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萎了。
“吶,用這種,質地硬,重量輕,你想要多狂野就可以多狂野!”,唐健轉念一想,將手中新買的甩棍遞給了劉南。
劉南接過那跟甩棍,臉上哭笑不得,別看甩棍沒甩開之前只有手柄長短,可一旦甩開之後,那長度……
掂了掂手中的甩棍,劉南忽然想到,要是用這種去摧殘雷哥脆弱的菊花,這種長度,真的是可以“頂你的肺啊!”
雷哥面朝下,通過餘光看到劉南手中那黑漆漆的甩棍,不禁用力夾緊了雙腿,聲嘶力竭的哭喊道:“哎,唐哥啊!我是真的不能說啊,說了的話四哥一定會殺了我的,你就放過我吧!”。
在性命和菊花面前,雷哥還是選擇的保命要緊,依然拋棄了自己的菊花。
就在雷哥嘶聲求饒的時候,糖果酒吧裡的其他客人也聽到了這個總統包廂裡的如同殺豬般的慘叫,不一會兒,抱着圍觀心態的酒吧客人就擠滿了這個總統包廂,一些人看到了是爆菊的精彩好戲,竟然沒有感覺,帶着一包爆米花,一邊看着一邊咯嘣咯嘣的嚼着。
“雷哥,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啊!”唐健猛地踹了劉南一腳。
劉南一個趔趄撲到了雷哥的身邊,在唐健快要殺人的目光下,終於緩緩舉起的手,那根新買的甩棍散發着幽幽的寒光。
“撲哧”一聲堅物入肉的聲音乍然響起!
“啊!劉南,我操,我要殺了你!啊!痛死我了!操……”隨着劉南一棍往下,雷哥立即發出殺豬般的悲嚎聲,不一會兒就把劉南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嗚!”圍觀的人立刻發出一陣驚呼聲,他們可是第一次不在小電影中看到如此勁爆的畫面,一些人甚至拿出隨着帶着手機,咔嚓咔嚓照個不停。
如今勁爆的場面,不分享不行啊!
幾個重口味的大叔級圍觀客人甚至開始登陸自己的微博賬號,想要在最短時間內分享這個勁爆的畫面。
唐健自然是不想這些人照到正面,微微側過身來,將衛生間門口的空間讓開更多,好讓更多的人看到這幅勁爆場面。
“啊……”一連串的慘叫此起彼伏。
“說,老四有沒有和四個陌生人接觸?”唐健再次問道。
“我真的不能說啊,唐哥,你就繞了我吧!”雷哥要不是被亮子狠狠的踩住脖子,早就跪倒在唐健的腳下不停磕頭了。
“劉南,咱們雷哥的菊花還是挺堅強的啊!”唐健瞪了劉南一眼,呵呵笑道。
劉南額頭上冷汗直冒,不敢再留有餘力,左手拿着甩棍用力往前一捅。
“啊……我擦,劉南,這個狗日的!”雷哥痛的幾乎背過起氣去。
“嘶……”圍觀的酒吧客人立即幾乎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個個情不自禁的夾緊了大腿。
“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麼……”雷哥終於忍受不住這非人的痛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唐哥,我說還不行麼!”
唐健朝劉南使了一個眼色,劉南手勁稍鬆,雷哥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說道:“幾天前雷哥確實是見過四個陌生人,聽那四個陌生人講話,好像不是本省的,應該是外地來的。”
聽到雷哥的招供,唐健微微點了點頭,的確,聘請職業殺手的話,一般都不會請本地人,都是由外地人代勞,這樣的話,一旦出了什麼事情,僱主也容易脫身,不至於太過麻煩。
“還有呢?”唐健追問道。
“沒了,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雷哥趕緊解釋,生怕唐健會再次下狠手。
“劉南!”唐健命令道。
“啊……”衛生間裡再次傳來一聲非人的慘叫。
過了一會兒,唐健對着已經是奄奄一息的雷哥,問道:“我可沒有什麼耐心。”
“我……我什麼都告訴你……唐哥……你就饒了我吧!”雷哥渾身抽搐,邊口吐白沫,邊斷斷續續的說道。
隨後,唐健不管問什麼,雷哥都會如實作答,根本就不敢再有所隱瞞,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唐健。
原來那四個職業殺手是老四花了大價錢從北邊的省份請來的,在暗殺失敗後,老四立即讓那四個殺手離開了盛南市,聽雷哥說,因爲暗殺任務完成,老四那四個殺手在酬金方面還曾經吵了一架。
後來雙方最終妥協,老四爲了怕引起麻煩,連夜派人將四個職業殺手送離了盛南市。
其中,唐健還詢問了老四的老巢裡有沒有噴子,雷哥說,他曾經只是見過老四把玩過一支從雲南邊境走私過來的越南產五四,其他的雷哥沒怎麼見過,估計還有一兩支可以發射鉛彈的狼狗,畢竟華夏控槍極嚴,老四也不敢收藏太多,太多會燙手。
這一次來找雷哥的目的達到,已經完全可以確定真的是老四做的,唐健對亮子說道:“走吧!”
今天亮子終於報了之前的仇,不僅把雷哥死死踩在自己腳下,還親眼看到雷哥的菊花被爆,心裡爽快不已。亮子將恢復手柄長短的甩棍收回口袋裡,從雷哥的脖子上挪開了腳。
這個時候,劉南吶吶問道:“唐哥……這個……”說着,舉了舉手中的用過的甩棍。
唐健一陣惡寒:“送給你了。”說完,就帶着亮子匆匆離開了包廂。
圍觀的糖果酒吧客人見好戲收場,很快就作鳥獸散,片刻之後,剛剛還熱鬧非凡的總統包廂就只剩下倒地不起的雷哥和愣在一旁的劉南。
此時的雷哥臉色泛白,夾緊了雙腿倒在地上打滾,雷哥心中唸叨:“報應啊,這就是報應啊!”
上次雷哥在唐健的威脅下,把已經變成豬頭的劉南打的骨折吐血,現在劉南在唐健的威脅,用堅硬的甩棍爆了雷哥脆弱的菊花,真的是一報還一報,誰也逃不掉。
“劉南,靠,老子要宰了你。”恢復了一些力氣的雷哥惡狠狠的對劉南說道。
劉南將手中的甩棍扔掉,說道:“真的不關我的事啊,要是我不聽他的話,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混蛋!那你就不能輕點麼?”雷哥激動之下牽動了傷口,直吸涼氣。
劉南自己下的手自己最清楚,他怕雷哥報復,急忙起身往外走去,雷哥見劉南要走,連忙說道:“不要走啊,喂,劉南,好歹咱們也是兄弟不是!”
叫了半天都沒見劉南折回來,雷哥有些絕望的叫道:“老子不報仇了,你快回來啊!好歹把老子先送到醫院裡去啊……”
……
“三哥,剛剛揍雷哥實在是太爽了,這貨以前在我面前很牛掰,我是一直沒找着機會,今天終於是大仇得報!以後看這貨還敢不敢在我們面前囂張!”亮子跟着唐健出了糖果酒吧,一直眉飛色舞的滔滔不絕。
“要是雷哥稍微聰明一點,他會馬上離開盛南市的,絕對不會在盛南市多待一天!”唐健點燃一根菸,吐出一口菸圈,說道。
“爲什麼啊?”亮子問。
“雷哥是個貪生怕死的人,而老四又心狠手辣,你想啊,老四的秘密都被雷哥捅了出來,你覺得老四會輕易饒了他?爲了小命,雷哥是有多遠就會跑多遠,哪裡還敢待在盛南市啊。”唐健解釋道。
“哦。”亮子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三哥,你什麼時候去對付老四?”
“兵貴神速!就明天!”唐健斬釘截鐵的說道。
“要不要找幫手?”亮子問道:“要不要我把我所有的兄弟都找來。”
“這個暫時先放着,明天視具體情況而定!”唐健說道。
唐健這幾天正好放假,又因爲要處理關於老四的事情,所以唐健就直接打了電話給蘭姨,說這幾天不回紫苑小區,平時上下班還是回去接送葉柔,只是晚上就在亮子這裡歇息。
當唐健回到亮子的住處時,關於刀疤老四的得力手下雷哥被人爆了菊花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盛南市,不久之後,老四也得知了這件事情,老四立馬讓人去找雷哥問明情況,可老四的手下卻始終找不到雷哥的人。
老四查到爆雷哥菊花的人是唐健,再一聯想雷哥突然消失了蹤影,老四馬上就知道自己是被手下給賣了。
在剛剛下達了全城“通緝”雷哥的命令後,老四立即給道上的朋友打電話,邀請他們幫忙,想要和唐健“正面”解決矛盾。
在盛南市的黑/道上,所謂的“正面“解決矛盾,就是兩方帶齊各自的小弟,約個空曠的場子羣毆,誰最後被打趴下,誰就立刻滾出盛南市。
第二天一大早,盛南市黑/道大佬刀疤老四要約戰一個籍籍無名,名叫唐健的新人的勁爆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盛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