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麻溜的應了一聲後,轉身無聲的大笑起來!讓這丫天天毒舌我,這幾下砸的可夠解氣!
看他擡起手遮擋的狼狽摸樣,也不枉我跑這一路。
方纔的繩子,小糉子們並未碰到。
說起小糉子——
我想起池琛剛纔出來時,那些小糉子慌亂跳走的場面reads;。
池琛帶給我的震驚已經太多,下蠱、打架、倒鬥我已見怪不怪,只是在心裡又記下他一筆:可驅趕小糉子。
我拿了繩子後,目光一轉,落在方纔丟棄燒燬的鞋子上,心裡突然有個主意,知道該怎麼裝病了。
我故意把鞋子放在最顯眼處,保管池琛一上來就能看到。
然後把繩子丟給池琛。
池琛上來時,手中還抓着一開始我“不小心”掉下去的黑驢蹄子。
“池少!您沒事吧?”
我忙不迭衝他笑,他卻眸光一掃,發現我刻意擺放的鞋子。
“池少?”
我就等他發問,怎麼知道脫鞋子啊什麼的,我好說我是在跑下山時,沒穿鞋所以腳扭了,走不了。
這幾天,我特殊時期,鬥是無論如何不能下的。
卻不料,池琛非但沒有逼問我什麼,反而蹲在我面前,眸中深沉,“被毒傷到腳了嗎?”
池琛說完後,又笑了,“還活着,就沒事。”
他怎麼突然這麼好聲好氣了?
我怔了起碼兩秒,迅速搖頭,“沒,我,我剛纔看鞋子冒煙,就立刻脫了……”
他再次不按套路出牌,勾起菲薄的脣,“算你聰明,不然,你小命不保。”說着,他把黑驢蹄子丟給我,“還知道買這個,誰教給你的?”
我心下一愣,他竟然不知道,我的這些知識都是徐祖堯教的?我面上繼續笑着:“我只是個盜現代墓的小盜墓賊,這些都只是道聽途說,不過,好像很有用啊!那些糉子都下去了,池少,你沒被傷到吧?”
看我這般“關切”,池琛眼中再次劃過一抹複雜。繼而,他搖頭。
“沒有,你去把坑掩好,我們回去了。”
頓了頓他又道了一句:“回江家。”
讓我詫異的不是江家,而是他說的那個詞——
“我們”。
“愣着幹什麼,快去!”下一秒他不耐煩的催催起來,這臭脾氣,還是沒改!
是口誤?我看不然,他在墓裡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吧?面上,我不敢耽誤的笑着,嘴裡亦是忙應着“是是是”的麻溜站起來。
“不料”腳下一疼,我“哎喲”一聲大呼就朝着池琛倒了過去!
我還以爲池琛會躲開我,但誰知他竟扶住我,“怎麼回事。”
他聲音冷冽,這傢伙……怎麼一直不按理出牌?
我心下有些慌張,面上訕笑道:“還不是這腿不利索了,剛纔下山時候跑得急,一下扭到了。沒關係!池少我可以的!”我說着欲要推開他,可池琛竟是一把把我按住,“哪條腿。”
我靠……
我心裡那種不祥的感覺再次浮現出來。這傢伙,難不成還會醫。真是想什麼應什麼,池琛嚴肅的看着我道:“我曾學過幾年醫,可以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