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是我的……盈盈……”許久,他纔不舍地從她身體中退出,將困頓得神情迷離的她擁進懷中,狼爪卻沒臉沒皮地繼續賴上她的豐盈。
懷中美人終於睜開眼睛,嬌嗔地看着他:“有完沒完呢!”
李曜勾起脣角,吻了吻她的額頭,用一種略帶可憐的語氣低聲說:“盈盈,你似乎懂得不少,教我好不好?”
這個男人……顧盈盈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擡眼望了李曜半晌,忽地嫣然一笑:“自學!”
從來只有她調教女人,什麼時候她調教過男人了?
李曜有些不意她這麼爽快就拒絕了,看着她拎過被子把自己裸露的雪白嬌軀蓋住,翻了一個身背對着他,自顧自地睡去,不由得有些——當初在通山也是如此,她就這麼自顧自地……這個小女人,到底有沒有心!
其實他只是想看她主動,看她對她好,才央她“教”自己。那些東西,只要自己願意去學,他不信學不會。不過,聽聞玉堂春的“技巧”很是高超,是不是,她知道一些東西,是他們這個世界所沒有的?
如此臆想着,好奇着,他又纏上了她,蹭進她的薄被,在她身後摟住她:“盈盈,你笨了。你不教我,到時候痛的還是你呀!”他低笑着,聲音似乎很愉悅。
顧盈盈懊惱地轉頭,雙臂纏上他的脖子:“看在你這麼勤奮好學的份上……”
李曜聽她語氣鬆動,眼前一亮:“怎麼樣?”
“我送你一本書,你自己慢慢看!我家男人這麼聰明,肯定一看就會!”顧盈盈脣邊溢出狡黠的微笑:給你帶個高帽如何?
“嗯,那說好了,這就是我的生日禮物。不過在這以前,我要是傷了你。那我只能說對不起了。”李曜摟住她纖細的腰:和這個小女人鬥智鬥勇,一向很有趣。
顧盈盈見他的狼爪又開始胡來,不由得輕輕拍了拍他的手。
可是下一刻。他卻抓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堅硬:“盈盈,我是認真的。”語氣也變得認真起來。
顧盈盈握着手中滾燙硬挺的巨物。有些不知所措。他久未經人事,第一次時間必然不長,可是第二次來得也快。如今……
未及思索,她已經被他壓在身下,耳邊被他的吹氣帶起一陣酥麻:“盈盈……”
顧盈盈看着眼前男子鷹眸中涌動的情愫,不由得有些心亂情迷,鬼使神差地開了口:“先別急着往裡。讓雙方都慢慢適應。”
李曜得了她的指示,激動而欣喜,隨即照做。
這一次,沒有再讓她痛。而是純粹的快慰。
他探索着她最深的秘密,漸漸地,幾乎讓每一次抽動都惹得她嬌吟,低媚的聲音聽得他越發不能自已;而他自己,也沉浸在世間最幸福的美好之中。
未及釋放。他從她體內退出,附到她耳邊:“盈盈,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顧盈盈本就不滿他突然的退出,此時他估計是拿這個在誘惑她。真是,自己怎麼就看上了這樣無賴的男人!
不行。牀上不能輸得太難看!
顧盈盈擡起腦袋,開始吻着他的喉結,一邊吻,纖纖玉指一邊自他鎖骨向下,在他胸前畫着圈,時不時還撩撥一下他最敏感卻結實的腰腹。她微微眯眼,在心中感慨:他的肌肉曲線,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李曜呼吸越發紊亂:“小妖精,你在玩火!”
“不是都已經燒着了嗎?還怕什麼玩火?”顧盈盈絕美的眼角帶了一絲嬌媚,讓李曜再也忍不住,就這樣再次進入那讓他沉淪棄甲的溫暖柔軟。
顧盈盈擡起上身,雙手在身後撐着牀,將美好的豐盈呈現在他身前。他順着她的引導坐起身,一邊輕動,一邊摟抱着她,愛撫着她的豐盈,吻着她精緻的鎖骨。
如此完全地擁有她,這樣的感覺,實在太幸福。情動之中,他有些恍然:這個小女人,最是刀子嘴豆腐心,說不教他,不是都教了嗎?
此時同樣情動地吟哦婉轉的顧盈盈要是知道了李曜的想法,肯定會恨恨地說:“我纔沒教你呢!牀第之術博大精深,這一點就是教?”
旖旎的喘息和嬌吟在紗帳之中,混合着窗外淅瀝的雨聲,交織成最美的旋律。
辰時正,當比平時晚了許多的顧盈盈在李曜懷中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墨發披散的男子正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她,鷹眸裡是可以溺死人的柔情。
昨夜,他使盡了各種手段,雖然他自己忍的也十分辛苦,但總算令她出手。她的手法似欲迎還拒更似誘惑,令他沉醉其中又無可奈何。此時睡眼惺忪的她,愈發惹人憐惜,令他又不禁想起昨夜極致的歡愉。加上清晨的原因,此刻他只想再要她。不過瞥到她身上他留下的痕跡,和她有些疲憊的神色,他還是忍住了衝動——就讓她好好休息罷。
顧盈盈動了動有些痠痛的腰,只覺得下身一片火辣辣。幸好自己練武功,否則昨晚被他那樣折騰,今天早上還不知道起不起得來呢!
聽玉堂春的姑娘說,那種憋了很久的男人,其實最是生猛,也最索求無度。悲哀之處在於,她的曜恐怕就是這一種……
“想什麼呢?”李曜看着一醒來就走神的她,有些不滿。
顧盈盈把頭靠進他懷裡:“我在想,你索求無度的原因。”
“原因是什麼?”他這才消除了不滿,寵溺地把玩着她的髮絲。和他有關就好。
“原因就是,你憋太久了。”顧盈盈毫不避諱地說。
“那還不是因爲你?通山之後就跑得無隱無蹤。武林大會的時候,我本來想引你出來,又怕你更加生我氣。”李曜的語氣帶着一點可憐。
顧盈盈伸手捧起他棱角分明的臉,吻了吻他沒有鬍渣的下巴:“幸好你沒有,否則我一輩子也不原諒你。”
“你那個時候,是不是魂力已經出問題了?”李曜把額頭抵着她的,心疼地說。
“嗯。”
“盈盈,我們以後都要好好在一起。我們浪費了兩年,都是我的錯。”李曜的聲音有些哽咽。
“嗯,我們要好好在一起。曜,我愛你,一直都愛你!”她摟緊他,語氣裡帶着依戀。
“盈盈,我也是,一直都愛你。”看着她嬌美迷離的眼神,他的心幸福滿滿。
李曜陪她用過早膳,就牽着她的手,走在雨過天晴的院子裡。雖然不太習慣一日三餐,但是李曜總會遷就她,在早膳的時候也陪着吃一點。
“爲什麼你從不戴花?”李曜看着盛開的牡丹,側頭問身邊披散頭髮的女子。
“你還記得廉風堂?”顧盈盈嬌笑着。
“怎麼會不記得?難道,你說的關於楊柳的那一段話,是真的?”李曜這才似有所悟,他此前只以爲她在演戲,爲了博取廉風堂守衛的信任罷了。
“花好好的長在那裡,幹嘛要折它,折下來插瓶仍舊是養着,也就罷了。折下來簪發,不過一日就枯萎了。”
“你的想法總是這樣獨特,你們那邊的人都這麼想嗎?”
“當然不全是,我們那邊的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顧盈盈站在荷花池邊認真地說。
李曜從身後環住她:“盈盈,不管你以前在那邊過得好不好,都不要離開我。”
“傻瓜曜,我怎麼會離開?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顧盈盈撇撇嘴,十分不滿的樣子。
“對不起,盈盈對不起,我再不會了,你相信我好不好?”他有些焦急地說着。
顧盈盈卻笑了,轉過身捏了捏他的臉頰:“假如你再離開我,我就去練碎冰神功,把你大卸八塊,裝到箱子裡,走到哪帶到哪,那樣你就不會跑了!”
李曜無奈地低頭看着她:“盈盈,你太頑皮了。”
“我們明天就可以出發了嗎?”顧盈盈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見到昭兒。
“嗯,明天就出發。”李曜點頭,卻有些欲言又止。
只是顧盈盈很快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是不是崇光門有事?那你先去處理,也不用那麼着急,昭兒在紫煙莊,很安全。”
“盈盈,不着急,我們先去紫煙莊。”
“你先說說,崇光門有什麼事情,我們再一起決定、一起解決好不好?”顧盈盈握着他的手。
李曜卻笑了:“少門主夫人,想替爲夫分憂?”
顧盈盈搖着他的手:“不好嗎,夫君?”
“好,一切聽夫人的!”李曜俯身輕咬她的耳垂。她的那一聲“夫君”,喊得令他十分欣慰。
“那還不告訴我?”顧盈盈被他惹得酥麻,有些躲閃。
“你知道御香坊嗎?”李曜看着她的如畫的眉眼。
顧盈盈愣了一下:“貌似,是賣香料的?那個,我不用香料,最多就是薰衣草。”
“嗯,御香坊是皇商嚴家的,只是最近和崇光門的崇馨苑……”
“所以,就是你們的競爭對手最近和你們逞兇鬥狠,然後你們沒有佔到上風?”顧盈盈說着自己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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