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衣的腦海中全是黑貓靈“嬌媚”的模樣。
他對黑貓靈動了心。
黑貓靈的房間門是大開着的,修衣顧不了那麼多,一頭撞了進去。就在這瞬間,一個硬朗的身體撲進了他的懷裡。修衣的腦子騰地一下,血氣上衝。
“良宵,你、你沒事吧?”
修衣發現懷中的人正是自己所思的黑貓靈。
黑貓靈把臉埋進修衣的肩膀。柔聲道:“親愛的,剛纔好恐怖啊。”雙手緊緊摟着他的脖子,“人家剛剛把衣服脫下來,一隻老跑進了洗手間,嚇死人家了。”
修衣這才留意到黑貓靈身無寸縷,這種姿勢,火辣撩人!
“別怕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修衣摸了摸黑貓靈的臉。
“嗯……啊呀!我、我的衣服呢?”
黑貓靈“喵”地叫喚了一聲,跑進了房裡,修衣跟了進去,房內的電視裡,正放着美劇,那些熱火朝天的巫山**。
“不、不好意思。我剛纔準備洗澡,所以衣服……衣服……”
黑貓靈害羞起來,從修衣懷裡掙脫,一下跳到了牀上,用被子半遮住自己的身軀。
修衣往大牀上走了一步:“良宵,我去還俗,帶你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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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靈裹着被子退到了大牀的角落裡:“可是。人妖殊途,更何況我們的性別……”
修衣一步跨上大牀,握住黑貓靈的手,神情急切:“良宵,性別根本不是問題。現在好多國家都能結婚了。我還有一點存款,我們去那裡。我對天發誓,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真的麼?我能相信你麼?”
“當然。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此時此刻,修衣說的話,的確是真心的。他想帶黑貓靈遠走他鄉,人會在一個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
“修衣,我很感謝老天,它讓我遇見了你。”
“我也是。良宵,原諒我之前的無知,我傷了你的心,但是以後的日子,我不會再讓你難過了。把你的身體和心,一起交給我吧。”
“嗯,那你……那你輕點兒……”
黑貓靈羞澀地低下了頭。
修衣目光迷離。雙頰潮紅,再也控制不住,探手進被子裡。
“良宵,你愛我麼?”
他把黑貓靈的頭往他的下面按去,催促着:“愛我就親它,好不好?”
“唔……”
黑貓靈剛剛張開嘴巴,修衣就趁機頂了進去,舒服地閉上眼睛,氣息越來越喘。
半個小時,終於出來了。
黑貓靈歡快地將所有的液體都吃下,吧唧着嘴,猛地將修衣壓在了身下。
修衣並不像黑貓靈那般能張能縮,那東西剛一進去。他就感覺到了疼痛,顫抖着身子,攀上黑貓靈的肩膀,讓黑貓靈輕一些。修衣又痛又癢,實在受不了,於是在黑貓靈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肩上的疼痛刺激到了黑貓靈,他更加興奮。
修衣疼得受不了,嗚咽着求黑貓靈,黑貓靈邪魅地笑,一下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黑貓靈終於緊緊地與修衣貼在了一起,低吼着涌了出來。
修衣迷迷糊糊昏了過去。
黑貓靈激情過後的臉,黑裡透紅。他看了眼昏睡中的修衣,然後坐起身,開始一件一件穿衣服,神色麻木而空洞,跟方纔yn叫的浪蕩模樣大相徑庭。黑貓靈整理好衣物,在修衣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又移到修衣的脣上,輾轉留戀。
一顆血紅色的珠子從黑貓靈與修衣相觸的地方,飛了出來。
黑貓靈擡起頭,望着紅珠子無聲地笑。
那紅珠子在空中旋轉幾秒鐘,“咻”地一下,鑽進了修衣的嘴裡,修衣的喉嚨滑動幾下,紅珠子的光芒便消失了。
黑貓靈輕扶修衣的臉:“修衣,再見。再也,不見!”
黑貓靈的身體越來越透明,最後,再也看不見。滿室的貓騷味和白濁液體的氣味,以及,淡淡的陰魂的酸臭味。
我打了個抖兒,醒了過來。
茫茫然睜得眼睛,窗外漆黑一片,看着房間裡熟悉的擺設,我吐出了一口長氣。
天還沒亮呢,這個夢春太長了。
好累啊……
這些東西看得我都麻木了。
修衣與黑貓靈的夢,是在預示着什麼呢?
按照以往的經歷,夢中那些翻滾的人,多半都會死去,因爲我聞到了陰魂味。其實,也可以說,是他們命不久矣,所以纔會散發出陰魂味,進而被我夢見。
這麼說來,修衣有危險?
我急忙起牀下地,去敲師父房間的門。
敲了幾下,沒有人迴應,我試着把門打開,沒想到門並沒有鎖,我一下就推開了。
師父雙眸輕閉,盤腿坐在牀上,雙手自然地垂放在膝蓋上。他的上身沒有穿衣服,肌肉分明,皮膚白皙,下身用一條白色的薄毯子蓋着,看不到具體的實物……
“呀!”
我驚覺不妥。
怎麼師父這大半夜不睡覺,脫光了衣服在牀上打坐呢?我怎麼大半夜不睡覺,來看脫光了衣服的師父在牀上打坐呢?
師父不知道我偷看他,是不是我能多偷看一會兒呢?
如此一想,我又擡眼細細打量。
皮膚真好,身材也很不錯……咦?我突然看到師父的背後,有一絲絲金色的光閃現,我瞪大雙眼,金光越來越明顯,如霧又如煙,組成了一條龍的形狀,我以爲自己眼花,低頭揉了揉眼睛,再擡頭時一個巨大的金色龍頭與我的臉相隔不過十公分,我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金色龍頭還在原地,沒有動,將我看着。
師父沒有醒來。
我小腿打顫,嚥了口口水,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把房門給帶上,輕輕地、輕輕地,爬回了自個兒房裡。
一坐在牀上,只覺口腔血腥味蔓延,一低頭,有血滴到了牀單上,豔紅如梅花。
是師父那樣的畫面太火辣,還是我太過驚嚇,竟然流血了!
抽了兩張紙,捲成尖尖的,隨便往
我仰頭倒在了牀上,用嘴巴呼吸。
如果師父每夜都是如此,恰好他每夜都不關房門的話,我是不是能用手機去偷拍幾他照片呢?最好能錄一段視頻。話說那條金龍是怎麼回事呢?它並沒有想要傷害我的意思,看眼神還挺溫和的。
哎呀,那不過是金色的光,我肯定是眼花了。
想着想着,手腳突然不能動了,腦袋迷迷糊糊,神識卻很清醒。
鬼壓牀?
哪隻鬼這麼膽大,敢進家裡來壓我?
唸了許多遍“阿彌陀佛”都不見好,我索性不再掙扎。鬼壓牀一般不會對人有實質上的傷害,頂多只是嚇唬一下罷了。
我放鬆心情,像是瞬間就睡覺了,卻又似乎是清醒着的。
很矛盾,雲裡霧裡。
後半夜,我還是不能動,總感覺外面有人走動,腳步聲持續到天明。
“我想再喝一碗你熬的茶湯,暖身後輕輕揮別……”
手機鬧鈴將我的神智拉了回來。
我輕輕動了動小指,能動了。
六點鐘了啊,我被鬼壓牀壓了好幾個小時。
忙爬起來,把子裡的紙巾抽掉,丟進垃圾筒。紙巾上只有一點點血,可是牀上單卻有一大滴,怎麼辦?師父會不會發現我偷看他了?他會生氣麼?會罰我麼?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師父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小佛,醒了麼?”
“哦……哦……”
我一步跨到穿衣鏡前,照了照,還好,挺精神,臉上也沒有粘到血。
把門打開,師父一臉笑意地站在門外。
“小佛,吃早餐了。”
“師父,你怎麼起這麼早啊?”
我走到桌邊,兩個古法瓶裡都沒有晶狀物,看來今天天氣很好。
師父坐在桌邊,給我舀了一碗青菜粥:“今天不開店,閒來無事,便早起了些。”將青菜粥推到我面前,柔柔笑着,“小佛,想去哪裡玩?”
我正低頭喝粥,突然聽到師父這麼問,一下愣住了。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高興得手舞足蹈:“東方明珠,歡樂谷,辰山植物園,長風海洋館,泰吾士小鎮,崇明島,瑪雅海灘,濱江森林公園,南京路,七浦路……”
“小佛,那些地方相隔太遠,一天不夠。”
“那……東方明珠。”
“好。”師父撫了撫我的頭髮,“吃完收拾一下。”
我頭一仰,一碗粥見了底。
我把空碗往桌上一放:“師父,我吃好了。”不等師父答話,我衝進房裡,拿了本書把牀單上的血跡蓋住,然後背了揹包,又衝進客廳,站到師父身邊。
“師父,我準備好了,出發吧。”
“嗯。”
師父牽了我的手,走出門,反手將門鎖了,然後坐電梯下樓,去車庫開車。
四十分鐘後,我們到達陸家嘴。
把車停好,穿過擦肩接踵的人羣,來到東方明珠的下面。
一問票價直把我驚呆了!
第一球一個人100元,第二個球一個人135元,還有其他的費用……
我拉了拉師父的手:“師父,我們還是不要進了吧,濱江森林不錯,聽說不要門票。”
師父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然後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把上面的一條短信給我看。我看了看,是兩張東方明珠電子票,全票。
“師父,你什麼時候買的啊?”
“你說的幾個景點我都買了,我們有空便去,可好?”
“花了不少錢吧?”
“傻丫頭!”師父將我手一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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