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住不住這件事,慕以沫掙扎了許多天之後依舊沒有決定。上官墨軒得知這些時站了出來,他買了一棟別墅送給慕以沫,希望她可以搬去那裡住。
一邊是霸道的冷酷總裁,一邊是儒雅的高貴王子。夏萱萱無法爲慕以沫做決定,慕澤熙充滿期待的目光讓慕以沫有了些許的徘徊。一直到別墅的外面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人,慕以沫最後選擇住進了歐陽銳的別墅。
兩個人一起經歷生死,在困難中求生。有了這些彌足珍貴的經歷,還有歐陽銳的承諾,以及他們現在的關係,慕以沫相信歐陽銳是陪伴她走過整個青蔥歲月的男人。
聰明如歐陽銳,他自然那知道慕以沫是爲了斷掉上官墨軒最後的念想,纔會選擇在上官墨軒給了她別墅鑰匙之後搬到了他的別墅裡面住。
歐陽銳早就準備好了慕澤熙的房間,也準備了夏萱萱的房間。歐陽銳的別墅被保護的很好,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哪怕沒有大人在家,慕以沫也不用擔心慕澤熙的安全。
夜幕悄然而至,浴室的門被推開。
歐陽銳裹着一條浴巾從裡面走出來,健壯的胸膛上滾着幾滴水珠。黑髮凌亂,髮梢掛着水珠,正不斷的往下滴。浴室內的霧氣從他的身後飄出,將他烘托的恍若從天而降一一樣。
完美的五官少了一份冷峻,多了一份魅惑。紫色的鷹眸散發着一挑曖昧,薄脣微揚,看着坐在沙發上假裝看雜誌的慕以沫道:“還不睡?”
歐陽銳充滿磁性的聲音在靜悄悄的房間裡面響起時,慕以沫握着雜誌的兩隻手倏地一顫。歐陽銳笑出了聲,向來自信滿滿,傲嬌如女王的慕以沫竟然還會有膽怯的時候?
“我還想再看會雜誌,你先睡吧。”
歐陽銳是所有少女以及貴婦心中的男神,他優秀的讓人不敢直視。慕以沫擡起頭對上只裹着一條浴巾的歐陽銳,看着他完美比例的身材,頓時感覺自己亞歷山大。
低下頭的瞬間,臉頰早已緋紅一片。
歐陽銳透過霧氣看坐在沙發上的慕以沫,她拿着一本雜誌,低眉順眼的模樣帶着一抹嬌羞,讓他喉嚨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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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着沉穩的步伐,歐陽銳朝着她走去。
慕以沫感受到身邊沙發的動靜時已經來不及,歐陽銳已經坐在她的身邊。
“你很怕我?”
歐陽銳淡淡啓口,每一個字的情緒好似充滿了調侃,讓慕以沫有些不知所措。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忐忑不安過,也從未像現在這麼被動過。
再怎麼強悍堅強的女人在歐陽銳霸道的氣場中,都會褪掉那一層僞裝,變得柔情似水,展現出小女人的一面!
“怕你?我怕你做什麼,你又不是豺狼虎豹,難不成還能吃了我呀。”
慕以沫故作鎮定的對上歐陽銳淡紫色的眼眸,笑眯眯的看着他。
她捲翹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從他的心上飛過,激起了層層漣漪,讓他無法釋懷,更無法任憑她悄然溜走!
“我能不能吃掉你,你還不清楚?”
慕以沫徹底的敗下陣來,這麼充滿邪惡的話進入她的耳朵中,讓她差點因爲坐不住而落荒而逃。
“歐陽銳,你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
慕以沫合上雜誌,被他挑撥的臉龐像是熟透的蝦一樣。慕以沫白皙的肌膚十分細膩,在臺燈的照射下顯得尤爲楚楚動人,娟秀的眉眼帶着一層嬌嗔。
“你知道,我只有對你纔會流氓。”
在慕以沫想要逃走的那一刻,歐陽銳已經圈住了她的身體,將她抱在懷中。熟悉的氣氛,熟悉的姿勢,熟悉的氣息。每一個熟悉的點都讓慕以沫羞澀不安!他想要做什麼,慕以沫早已清楚。
當熟悉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時,慕以沫沒有拒絕,而是任憑他肆意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慕以沫聞着他身上的清香味,口腔裡是她所熟悉的氣息。每一處的熟悉都讓慕以沫顫慄。
另一個房間內,慕澤熙端坐在電腦前,心情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他的視線一直盯着電腦,頭上戴着耳機,正跟幾個人對話。
“艾斯,還沒有找到程可兒的下落嗎?”
艾斯的臉龐通過攝像頭進入慕澤熙的視線內,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老大,我已經派了很多人去打聽,至今沒有找到程可兒的下落,這娘們像是從這座城市中蒸發了一樣!”
艾斯的話引來了非也的鄙夷:“實力不行就直說,竟然好意思將責任推卸在蒸發上。”
兩個人鬥嘴已經是習以爲常的事情,薛凱跟秦壽保持着最基本的鎮定,冷眼看這兩人拌嘴。
“都冷靜一點,當務之急必須要找到程可兒的下落才行。這個女人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媽咪,說不定此刻正躲藏在某個地方,等待着時機。”
慕澤熙的身上蘊藏着強大的氣場,他靠着椅背,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冷清的聲音讓空氣的穩定也在不斷的下降。
“老大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你媽咪的,一定不會讓她出事!”
秦壽的眼睛透露着堅定的神色,話語更是鏗鏘有力。慕澤熙點了點頭:“秦壽,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我們幾個人。遇到程可兒時,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她抓住。”
秦壽點頭,他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對了,一定不要被我爹地發現你的身份,這一點你一定要記住。”
慕澤熙稍稍傾身,顯然對這件事比較在意。
“老大,你已經跟歐陽銳相認,爲何這麼擔心會被他察覺到你的身份?”
薛凱的疑惑,說出了幾個人心中的疑點。
慕澤熙立體的五官染上一層擔心:“我不希望我的事情給他帶去麻煩,而且我的身份也不能被太多人知道。”
關於慕澤熙說出的這番話,幾個人自然是不信。既然慕澤熙不說,那他們也不會刨根問底的追個不停。
被所有人通緝的程可兒趁着天未亮回到了居住的地下室,趴在牀上的她發出痛苦的叫聲。她強忍着全身的劇痛,將那件皮衣脫掉,她的身上佈滿了大小不一的傷痕,那明顯是被鞭子打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