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心,你咬我啊。”司景瑞則捉弄她似回敬。
“拜託,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啊。”真受不了,顧舒曼差點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不遠處的主席臺下,易苗苗一動不動地注視着顧舒曼跟司景瑞的互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真想不到影業公司的慈善大會,還邀請了你們商界的名流呢。”顧舒曼意外的在會場中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放下手中的酒杯,顧舒曼大步向蘇鳶走去。
沒料到顧舒曼會突然走開,司景瑞連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急追着顧舒曼而去。
“你果然很厲害。”來到蘇鳶面前的顧舒曼意有所指的望着嬌豔的易苗苗。
蘇鳶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目光也朝站在餐桌旁邊的易苗苗掃了一眼,她知道顧舒曼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覺得自己是想利用易苗苗。
其實是她剛剛煩惱被司庭驍那三個尾巴纏上時,易苗苗不知道哪裡得來了她的電話,給自己打的電話,說是有這麼一個慈善晚會,她一個人感覺會很無聊,非得讓自己陪她參加,來的途中,還拉着自己去換了這麼一件奇怪的服裝。
在蘇鳶看了一眼易苗苗的時,顧舒曼也滿眼敵意地在她身上打量。
“這衣服挑得不錯嘛,漢服很少有人穿得這麼驚豔的。”顧舒曼扯出一抹公式化的笑意。
“只不過……”
顧舒曼突然拐了一個彎,眸子充滿了戲謔的神情。
“只不過什麼,話不能一次說完?”
一旁的易苗苗走了過來,早就聽出顧舒曼話裡的挑釁。
顧舒曼取過一旁侍應生端着的水杯,在三人注視下,像品嚐美酒似的把一杯白水喝下一半,才悠悠用嬌媚的嗓音說,“只不過,你穿着這一件更像個服務生。”
誰料蘇鳶倒沒多大的反應,倒是易苗苗生了氣,小臉微微泛紅,擡眸狠狠剜了她一眼,“要你管,你這位大嬸,穿那麼少,整片背都在外面,也不怕着涼。”
“你!”對方是暻容死對頭的女兒,她即便是跟對方槓上也無所謂,不過,蘇鳶和易樹森的女兒走這麼近,不知道暻容會怎麼想。
爲了打破僵局,蘇鳶出來打哈哈,“好了,苗苗,我們去花園看看怎麼樣?”
“也好,省得某些人不懂裝懂。”易苗苗還刻意地丟了一個白眼給顧舒曼。
顧舒曼理也不理她,隨意的瞥了四周,打算去主席臺看看,迴轉身,她發現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司景瑞不知道去了哪裡。
明明這裡是她的主場,憑什麼她要讓蘇鳶得意。
心生怨恨的顧舒曼看着易苗苗親熱的挽着蘇鳶的手臂,決定去找蘇鳶的麻煩,誰教她讓自己內心不痛快來着。
“好了嘛,你都說了她不懂了,你還生什麼氣。”蘇鳶真不明白易苗苗人小小的,氣性倒大。
“你這個人才奇怪,剛剛顧舒曼都罵你了,你也笑眯眯的,難道你都不會生氣,而且你這身衣服是我幫你配的,我就當她在罵我!”易苗苗越說越氣,腮幫子鼓鼓的,像個小青蛙。
正想發笑的蘇鳶看到顧舒曼又靠過來,她心下有了主意,“好了,我幫你出氣,別生氣了。”
沒錯,她之前是想着和易苗苗搞好關係,以後和易樹森合作會容易一點,但這次真的是易苗苗找上自己的。
對方帶自己來這種場合,又送她衣服,她自然也不能太不講禮了。
看着顧舒曼走過來,蘇鳶故作不經意地站在顧舒曼的身後,以旁人聽不到的音量冷冰冰地甩了一句,“顧小姐,畢竟這裡是慈善晚會,你這樣穿難免——有傷風化。”
顧舒曼突然悶笑出聲,“我還以爲蘇小姐的素質有多高呢,也不過如此,怎麼剛剛在大廳裡都是裝出來?我倒要看看你能騙暻容到什麼時候。”
退了一步,蘇鳶笑語晏晏地看着顧舒曼,“你羨慕啊,你也可以去騙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