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冬和年叔想開口求,柳一寒制止了,“你們誰求都沒用,只有這臭丫頭親自開口求我,我纔會給你家主子治病。否則,大爺我就讓他病死在牀榻上。”
元冬和年叔冷汗涔涔,這位大爺在什麼時候耍脾氣不好,偏在這個時候耍脾氣。
他們兩個眼神求助的看着陸夭漫,期盼着她能服個軟開口求柳一寒。
陸夭漫卻是看都沒有看柳一寒一眼,吩咐元冬,“準備幾條潔淨的布巾,多打盆溫水來。然後讓這個不相干的人滾出去。”
“臭丫頭,你敢讓大爺我滾?”柳一寒火氣上來,也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好!我這就滾,以蕭厲的氣息來看,再過半個時辰不處理,就算是大羅神仙在世都救不了他。到時候,你可別來我面前哭鼻子!”
柳一寒丟完話,甩頭就出了屋子。
元冬和年叔怎麼勸都不回來,坐在樹蔭底下賞花。
已經得罪了一廂,另一廂總不能也得罪吧。
元冬和年叔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將陸夭漫服侍好了,按照她的話,準備來了潔淨的布巾和溫水來。
畢竟,她曾給主子治過病,但願她醫術尚可。
實在不行,在一刻鐘後,合夥將柳一寒綁也要綁進來給王爺治病。
陸夭漫將元冬和年叔遣趕出去。
將蕭厲上半-身的衣服褪到腰以下,用溫水清洗乾淨,塗沫了一些鎮痛和止血的藥後。
然後從儲物戒裡拿出腸線和特製的繡花針穿到一起,進行縫合。
腸線這個時代是沒有賣的,是她取來羊腸壁組織製成的。
放在儲物戒裡,一直沒用過。
今天終於派上了用場。
羊腸製成的線容易被皮膚吸收,縫合好後,是不用拆的。
陸夭漫將左手手腕上的手銬往胳膊上移,移到手臂上後,用東西固定住。
左手輕撐傷口兩側往裡移,右手拿針開始縫合。
速度極快。
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就將蕭厲的傷口處理完畢。
淨完手餵了點藥他吃,爲他重新穿好衣服後,才讓元冬等人進來。
元冬和年叔一進來就將湊到了邊。
檢查他家主子的病情。
剛剛所剩了無的氣息,由無轉淺,漸趨平穩。
元冬和年叔不知道陸夭漫是用什麼方法做到的,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似乎連半盞茶的時間都沒用吧?
哪怕是柳一寒本人都不一定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穩固王爺的病情吧?
元冬和年叔對陸夭漫那僅有的一點成見,漸漸消失了。
王爺的眼光真不錯,選中的女子有過人之處,異於常人。
難怪王爺只欽慕於她一人。
柳一寒在樹蔭下坐了大約一刻鐘後,有些按捺不住了。
兩刻鐘後,見沒有一個人來找他,已經有些開始心急了。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不在乎蕭厲的生死?
爲免真弄出人命來,柳一寒終於站起來,邁進了屋子。
探到蕭厲氣息已經漸趨轉平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臭丫頭,你怎麼做到的?”
陸夭漫雖跟柳一寒接觸的不久,但也慢慢摸到他的秉性。
他這種人,你越理他,他越得瑟。
你不理他,他反而安靜了。
柳一寒碰了一鼻子的灰,知道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再問。
“醒了醒了!”
“主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