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
“主子醒了!”
蕭厲睜眼的一剎那,年叔和元冬立刻湊了過來。
“王爺,你好點沒?”
“王爺,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柳一寒的表情更是跟見到鬼一樣,驚愕。
以他的醫術,都不能做到讓蕭厲馬上醒。
可是陸夭漫做到了!
再看陸夭漫時,柳一寒的表情已經變了,連稱呼和說話的語氣都變了,求學若渴般激動的將雙手搭在陸夭漫肩膀上道,“丫頭,快快快,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還有,你這臉上的假皮是不是也是自己弄的?快快快,全告訴我!”
全然沒發現某個人的臉黑的已經可以滴出水來。
蕭厲一雙冷峻如獵豹的黑眸落在柳一寒雙手與陸夭漫肩膀的交接處。
大手一揮,就將柳一寒給扇了出去。
愣是將元冬和年叔嚇得膽戰心驚。
王爺這才醒,怎麼就又動武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就算傷口暫時好了,可他到底被言景打傷。
五臟六腑還得慢慢的調養才能恢復。
現在卻這麼任性的動手,真不要命了嗎。
柳一寒被蕭厲打出去後,凌空一個瀟灑的後空翻,又翻了進來。
翻進來就叫嚷,“喂,蕭厲,是誰將本大爺請來的?這麼快就不將本大爺當回事了?”
元冬一個勁的朝他使臉色,柳一寒卻裝作不聞不見,腳跟釘子一樣釘在房間裡不肯出去。
沒辦法,擔心主子又動手,傷及身子,元冬和年叔只能將柳一寒架出了屋子。
直到被架出了老遠還能聽到他的聲音,“喂!大爺我可不是廢品,想拿就拿想扔就扔哪!”
房間裡只剩蕭厲和陸夭漫。
氣氛有些凝滯。
還是陸夭漫先開的話茬。
陸夭漫亮了亮被銬着手銬的手腕,“打開。”
這樣銬着實在是不舒服,跟銬個犯人是的。
她又不是犯人。
蕭厲眼微黯,“開不了。”
“開不了是什麼意思。”陸夭漫急了。
“開不了就是沒有鑰匙。”蕭厲坐起來靠在頭,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焦急的面容。
只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他才能感覺到她的真實存在。
“不可能。”哪有鎖沒有鑰匙的,陸夭漫認爲他是故意敷衍她,“打開。”
“沒有。”
“我內急。”陸夭漫臉憋着,裝作一副要尿尿的樣子。
“我陪你。”蕭厲一臉的漫不經心,雲淡風輕,彷彿在說這不是事兒。
這人……真是無恥到家了!
幻想一下,一個大姑娘家蹲廁,一個男人在旁邊守着。
這場面……真的是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陸夭漫想想都醉了。
那種場面一定令她無地自容。
“蕭蕭,你別太自私了!你難道想將我這麼一輩子困在身邊嗎?”喊蕭蕭喊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口。
有時候習慣挺可怕的。
“阿漫若是喜歡,這樣一輩子也無妨。”
“……”看她表情有多苦,就知道她不會喜歡這個樣子了。
蕭厲拂了下裙襬,落了地。
陸夭漫因爲手跟他銬在一起。
也被動的被他帶下了。
踉蹌一下,差點一個根頭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