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對你精-蟲上腦,只可惜,對着你的兩個荷包蛋,蟲子上升到氣管就掐斷氣了。”對於精-蟲上腦這個詞,蕭厲很快的吸收並解析了。
陸夭漫小臉兒不再跟剛剛一樣酡紅,因爲生氣,恢復了粉撲撲的狀態。
荷……荷包蛋?
她忍不住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尚未完全發育的胸脯。
只是發育比尋常人晚些。
不代表,就只是個荷包蛋吧?
荷包蛋是癟的啊,她這好歹是鼓的。
嗯,還很有手感。
陸夭漫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
似嫌打擊她不夠,蕭厲又補刀道,“塞兩個番木瓜進去,還是可能彌補你的不足之處的。”
番木瓜?
他給自己添堵,陸夭漫自然也是不讓他好過的。
“尊貴的王爺大人,口味兒果然不一樣啊,喜歡番木瓜類型的。番木瓜是長形的,要到番木瓜那個形狀的,怕是我這個年齡沒有的。約摸着至少也得找你母后那個年紀,甚至是往上走。難怪你都快二十五歲了,至今都未娶妻。原來王爺大人有戀-母僻啊。”
“……”這一回輪到蕭厲敗下陣來。
也是有始以來,第一次在她面前敗下陣。
被她堵得啞口無言。
對於女人那方面,他確實顯得有些詞窮。
畢竟只接觸過阿漫一個女人。
哪裡能知道別人的都長什麼樣。
蕭厲凝了凝眉,阿漫的最後一句話,令他聽着不悅耳。
他大手在陸夭漫的手臂上摩擦。
鳳眸危險若夜空中的飛鷹。
陸夭漫身子一激泠,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
剛剛她說話沒經過大腦,竟然直接說他有戀-母僻……
他該不會生氣,要修理她吧。
陸夭漫腳向後退了一步,“那個……君子動口,不動手喔!”
媽媽啊,他這眼神好可怕啊。
誰來救救她。
“君子動口不動手。”蕭厲複述她的話,臉上含了笑,“阿漫是在邀請我,讓我親阿漫嗎?”
似乎,好像,真的又說錯話了。
又被他給挑到刺兒了。
“不不不,你不能親我。我好多天沒刷牙了,而且口臭,而且這幾天天天吃大蒜,嘴裡臭烘烘的。”
“阿漫不希望我動口……難道阿漫希望動手?”
蕭厲的手更不安份了。
雙手放在她的腰間,指腹輕輕的磨擦她的纖腰。
撩得陸夭漫身體不住的打激泠。
好似有一股電流一樣,流遍全身。
“咱們都是文化人,對吧。”陸夭漫乾乾的一笑,“文化人,講究文化法。即不動口,也不能動手。”
陸夭漫將他的手挪開。
身體向後退了幾步。
拉開距離。
“我不是文化人,我喜歡動口,也喜歡動手。”
蕭厲不讓她遠離他,又迫近她。
陸夭漫身上的衣服還未脫,衣服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尤其是後背火辣辣的疼。
在樹林裡,她跟蕭厲困在捆仙網中,摔下樹時。
蕭厲因爲中了毒昏迷。
她用自己的身體當了墊子。
結果,後背擦傷。
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處理。
在溫水裡泡泡,本來是好的。
可是貼着衣服泡,這感覺就不大好了。
“阿漫……”此時的她如芙蓉出浴,美不自收。
美豔中透着靈逸,令他移不開眼。
也讓他下腹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