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
她來到這裡,雖然母親不在,父親又不疼。
可是卻遇到了太后。
一個和藹慈祥的老人。
太后都這般說了,她若是再不收下軟甲騎裝,便是不識趣了。
“多謝皇奶奶,漫兒啊以後一定常來看望皇奶奶。”
“快,穿身上給皇奶奶瞅瞅。”
這軟甲騎裝很漂亮。
通身金黃。
很亮眼。
腰間還鑲嵌着小金片。
拉風無比。
陸夭漫用手摸摸這兒,用手摸摸那兒。
這麼貴重的軟甲,她可不敢單獨穿到大街上去。
太顯眼,被人劫可不好。
這麼寶貝的東西被劫走多可惜。
陸夭漫穿上身,太后連連稱讚,“不錯不錯,漫丫頭穿着它啊,比皇奶奶年輕時穿着還要好看呢。”
“漫兒哪能跟皇奶奶比,漫兒無論怎麼穿都穿不出皇奶奶的英氣的。皇奶奶穿着這,那勢氣絕對不輸世間的任何一個好男兒。”
陸夭漫這番話倒沒有一點的阿諛奉承。
太后雖然年邁。
可她五官很美,美中帶着英氣。
想必年輕的時候,沒嫁給先帝之前,吸引了不少優秀的美男子。
“你皇爺爺在世的時候,也曾這麼說過呢。”太后說這話時,眼眶有些溼潤。
顯然是陸夭漫剛剛那句話勾起了她對先帝的懷念。
人老了,話也多了。
懷念起人來。
話更是多。
陸夭漫側耳傾聽,當一個安靜的聽客,偶爾答上幾句。
離開壽安宮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軟甲騎裝已經脫下,跟太后送的其它禮物一起先送至陸夭漫暫住的丞相府。
“我們又見面了,這算不算是緣份。”
陸夭漫剛走出壽安宮。
一個年輕男子就擋住了她的去路。
鳳金國太子鳳惜。
陸夭漫凜了凜眉。
這世上哪有這麼多的巧合。
她一出壽安宮就碰到了他。
她來的時候就聽說昨晚鳳惜已經住在了皇宮。
就算是鳳惜送禮給太后,那也是派下人送的。
鳳惜跟太后是沒什麼話說的。
那麼,他出現在這裡,就只有一個可能。
“鳳惜太子特意在這裡等我,是有什麼事要指教嗎。”陸夭漫與他拉遠距離。
這個男人太強大,又摸不透他的性情。
還是跟他不要有什麼牽扯的好。
“女人太聰明可不好。本宮還是喜歡笨一點的女人。”鳳惜臉上揚着邪氣的笑。
讓陸夭漫不舒服。
“說吧,什麼事。”
“沒有事,就不能找你嗎。”
“我不像鳳惜太子那麼閒,若沒事,請別擋道。”
“女人,在本宮面前說話,最好學乖巧點。本宮最不喜歡的就是板着臉的女人,你信不信本宮將你這張臉給毀了。”
“鳳惜太子若有病,還懇請回去吃藥,補補腦,順便涮涮嘴。”
陸夭漫冷瞥了他一眼。
跳下花壇,繞開了他。
結果她一跳下,鳳惜也跟着跳下花壇。
繞了個圈,又將她的去路給攔下。
鳳惜手法極快的捏住她的臉,“這張嘴,挺伶俐的。”
陸夭漫連閃退的機會都沒有,她雙頰被他捏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