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立刻道,“王爺,漫姑娘將蕭清絕叫進了馬車內,跟他單獨處在一間馬車裡。”
蕭厲眼微闔,掀了掀眼皮。
然後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繼續假寐。
元冬朝元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了。
王爺這會兒心情不好,就不要火上添油了。
陸夭漫鼻頭有些澀澀的,偏頭看向身邊的蕭清絕,“絕哥哥,你說是不是男人都喜歡要小孩,要小孩傳宗接代。作爲女人,不生小孩,就不算個女人?”
大雨滂沱。
蕭清絕視線不着邊際的朝着身後的某處看了一眼。
蕭厲察覺到有人注意到他,又聽到陸夭漫的話,倏地睜開眼睛。
“頭離窗格遠一點,雨水都刮到臉上了。”蕭清絕視線重落在了陸夭漫的臉上,將她臉上的雨水擦去,纔回答她的話,“漫漫若是覺得累的話,還有我。漫漫可以留在我身邊,誰都不能強求漫漫生小孩。在我眼裡,無論什麼樣的你,都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說完,轉了話題,“雨勢太大,到達獵場需要的時間要加長。你靠我懷裡休息一下吧。”
蕭清絕也不待陸夭漫說話,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到了,我叫你。”
“好。”
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有絕哥哥在身邊,陸夭漫都覺得格外的暖心。
蕭清絕總有一種魅力,能夠撫平人心口上的傷。
陸夭漫靠在他的肩膀上,沒一會兒就睡過去。
蕭清絕擔心她冷,緩緩的渡了些真心給她。
兩人的對話,穿過重重雨幕,落到了蕭厲的耳朵裡。
蕭厲臉上黑的都快將他面上戴的銀色面具給黑化了。
本來只需要兩個時辰就可以到達獵場外的。
結果因爲下雨,又拖了兩個時辰。
下午才抵達目的地。
侍衛們迅速分開扎駐營地帳篷。
陸夭漫醒來下了馬車住進帳篷後,望着帳篷頂發呆。
言煙因爲喝了醉翁仙,還沒有醒,沒有跟過來。
晴兒想跟過來,陸夭漫想着將柳一寒和言煙單獨留在屋子裡必竟不好。
必竟言煙沒有明確接受柳一寒,便將晴兒留在了丞相府裡,時不時去看一下言煙的情況。
陸雲瑤冒雨闖了進來,“三妹妹,我帳篷還沒搭好,能跟你住一個帳篷嗎?”
“當然不可以。”
“我是你姐姐啊。”陸雲瑤掩了掩目,打起親情牌。完全忘了昨天在東宮的時候,還配合着鳳顏在陸夭漫的食物裡下毒,想弄死她。
“我都說過了,我跟你早沒關係了。”陸夭漫冷凝着她,“陸雲瑤不要以爲你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你覺得我會跟一個處心積慮,一心想害我的人住在一起?”
陸雲瑤極力否認,“我沒有啊,你又誤會我了。”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頭清楚着。你出去吧,我這裡不歡迎你。你若沒地住,可以去跟你的同盟鳳顏公主住一起。”
陸雲瑤哪裡沒地住,侍衛們首先爲主子們安排帳篷,才接着安扎自己的落腳處。
見陸夭漫滴水不進,陸雲瑤索性也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徹底撕破了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