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頭都快被他給弄暈了,“輕點,輕點!”
“臭男人!”
“蠢女人。”
“我哪裡蠢了。”
“你哪哪兒都蠢。”蕭厲雖有些生她的氣,可手上的力道還是輕了些,“記住,以後除了我外,不許跟別的男人單獨相處,尤其是蕭清絕。這是我對你最後一次發出警告。”
蕭厲毛完陸夭漫的頭髮又來處理她手上的傷口。
她的手被鳳惜弄的傷口還沒癒合。
剛剛在帳篷外淋了雨,傷口又感染了。
蕭厲仔細的給她右手指和手心上了藥,“你說你這麼弱,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離開我你怎麼活。”
陸夭漫鼓了鼓腮幫子,安靜下來。
不可否認,她是很弱。
可是,她每次的災難,似乎都是因他而起的。
認識了蕭蕭之後,她不找事兒,事兒都來找她了。
什麼柯皇后,什麼信奴,什麼鳳顏鳳惜等等等等。
哪個不是因爲他。
跟他在一起真的是多災多難啊。
本來,若圖個清靜,她安全可以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可是每次打算跟他打斷關係,老死不相往來時。
這個男人總有辦法強勢的攻入她的心,攻略城池。
陸夭漫心想,她上輩子一定是欠他的。
所以,這輩子是來還債的。
這場雨來勢兇猛,直到傍晚才停下來。
第二天,天空雖放晴。
卻因爲經過大雨的洗禮,土地稀軟,不適合馬兒奔跑捕獵。
所以將捕獵的日期推遲到了後天。
大家夥兒吃完早餐以後,沒事都聚集在了獵場外圍的空場地。
陸夭漫跟蕭厲坐在一起,拋去蕭厲臉上的面具不說。
兩個人的背影看上去倒是挺和諧,挺登對的。
羨煞了不少人。
也氣到了不少人。
蕭清絕單坐一旁,倒顯得形單影隻。
鳳惜坐在前排,鳳顏和陸雲瑤坐在鳳惜的後面。
還有些主子,稀拉的坐着。
其餘的侍衛們都整齊有序的站在外圍。
本來秋狩是有蕭卓參加的,因身體抱恙留在了二皇子府,沒有跟過來。
其實,別人知道蕭卓不來是有原因的。
之前每次的秋獵,蕭卓都說得上話。
可這次有蕭清絕和蕭厲在,他無論哪一頭都被他們兩個壓了一籌,所以藉口不來了。
蕭清絕望了望稀泥的地,“天公不作美。”
鳳惜笑道,“無妨,今天雖然不能捕獵。但不妨礙我們先比試別的。”
“鳳惜太子想比試什麼。”
“打靶。”鳳惜簡述了比賽的規則,“準備十個靶面,成直線放成一堅排,誰一次打中的準,打中的靶多,誰便勝。”
十個靶面?
衆人深呼一口氣。
平時他們玩兒的都是一個靶面。
一個靶面想打中靶心都很難了。
鳳惜太子竟想玩十個靶面的。
“可以。”蕭清絕答應了他的提議,既然是友邦之國,這點小提議自然沒得異議。
“雖是比賽,可若沒有賭的話,顯得單調了些。不如,我們下個賭。”
“鳳惜太子想玩什麼賭。”
“誰贏,誰便可以提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