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惜太子想玩什麼賭注。”
“誰贏,誰便可以提一個要求。”
蕭清絕遲疑了一下,鳳惜說得太過籠統。
他此人心性難測,極爲的深狡。
蕭清絕不知道鳳惜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
鳳惜笑言,“蕭太子不敢?”
他這話裡帶着幾分激蕭清絕的意思。
蕭清絕若是不敢迴應,接下來,肯定會被鳳惜等人說他這個太子當得不稱職,當得窩囊。
連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敢答應。
以前有蕭卓在的時候,這等要求都是小意思。
根本都不用考慮人。
鳳顏見蕭清絕遲遲沒有迴應,站起來上前走到鳳惜的旁邊,與他並排而坐,“太子哥哥,你不是說前幾年每次來狩獵,誰若奪得頭籌誰就可以提一個要求的嗎?爲什麼這次蕭太子會不答應。”
以前的確是這樣的,不管是在獵場內還是獵場外圍,只要是比賽。
冠軍者都可以提一個要求。
前提是不損害兩國的利益。
只是,蕭清絕是一個多月前才認祖歸宗,且當了太子的。
以前每次秋狩並沒有他。
都是由皇帝或是蕭卓主持的。
雖然鬼王偶有在場,可是鬼王向來都把自己放在局外,當一個觀客罷了。
這次,蕭厲依然當個觀客。
由蕭清絕應付鳳惜。
丁丁太監附在蕭清絕的耳邊大略的講了一下前幾次秋狩的場景以及規則還有獎勵制度。
蕭清絕聽完,點頭,“好,只要不危害兩國的利益,不危害我們東木國的百姓,其它條件都好講。”
“如此甚好。”鳳惜輕和的一笑,明明看上去沒有城俯。
可卻憑生令人覺得高深莫測。
陸夭漫盯着鳳惜看了會兒。
總覺得他在笑的時候,會看她一眼。
看得她毛髮束起。
真可怕。
比鳳顏還要可怕。
常人笑都給人如沐春風,很舒心的感覺。
可鳳顏和鳳惜的笑,明明看上去無害,卻一個比一個更令人難解兢戰。
陸夭漫看着鳳惜,蕭厲以爲她一直都盯着蕭清絕看。
因爲蕭清絕跟鳳惜是站在一塊兒的。
大手將她精緻的小下巴輕輕的一捏,“看我。”
陸夭漫偏頭就看到了蕭厲那張冰冷的面具,用手捏了一下他的銀色面具,噗笑出聲,“你有什麼好看的?是看你脖子以上的,還是看你脖子以下的?脖子以上戴着面具,又看不到臉,看不過癮。這脖子以下倒是有幾分美色,可穿着衣啊。”
“阿漫,你在調-戲我?”
陸夭漫又在他的面具上摸了幾把,“摸一塊鐵也叫調戲,那我得調-戲多少人哪。”
蕭厲和陸夭漫這樣互相摸着對方的動作,甜蜜極了。
暖昧溢不住流延開來。
鳳顏捏了捏拳,走到陸夭漫前面。
因爲陸夭漫和蕭厲這邊只准備了兩張軟椅。
所以鳳顏只能站着,她俯視着陸夭漫,“漫姐姐希望蕭太子贏,還是希望我的太子哥哥贏?”
陸夭漫將手從蕭厲面具上收回來,“當然是絕哥哥贏了。”
鳳惜關她屁事。
最好啊是一靶都不中,丟人丟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