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感覺自己是被一個大火爐抱着,不但是臉,連身體也瞬間燃燒起來。
再不掙脫,她簡直要被燒死了。
“熱……”
墨小碗感覺她和他這個姿式真奇怪,扭了扭身子,試圖掙脫開來。
這麼久沒見。
軒轅辰恨不得一直抱着她回府。
但是,她這麼一扭動,磨蹭到的地方,一下徹底點燃了他的血液,感覺血往上衝,然後有一股力量似乎要衝出體外。
他微微一滯,像鐵閘一樣緊緊攬住她的那隻手,一下鬆開了。
墨小碗身體失重,一下滾落在馬車裡,好死不死,頭還撞到桌角上。
“哎喲!”
她揉着疼痛的腦袋爬起來,嗔他一眼抱怨:“謀殺啊?幹嗎突然放手,疼死我了。”
“那個……”
某王臉上神情瞬息萬變,一臉的不自在。
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如何跟她開口?
“本王的不是。”
最終,他猶豫片刻,朝墨小碗伸出一隻手。
墨小碗也將剛剛奇怪的感覺拋之腦後,朝他伸出小爪子,讓他的大手掌包裹住自己的小手,任他使力,拉了起來。
爲了化解尷尬,墨小童鞋徹底化身成小吃貨,拉開抽屜,將蜜餞啊,醬牛肉啊,什麼的全部搬上桌。
可着勁往嘴裡塞:“好吃,真好吃,就是這個味兒……”
看着像餓死鬼投胎的小貓咪,軒轅辰心疼問:“學院裡沒有吃的?”
“有啊,可是太清淡了!”
墨小碗心滿意足塞下一大塊醬牛肉,看在醬牛肉的份上,她含混不清的獻…媚。
“在學院像關在牢籠裡,回到八王府,回到軒轅大叔身邊,像是刑滿釋放,活得像個人樣。”
還有這種比喻?
京城的世家貴女,可是擠破腦袋想入南山書院,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
小東西說起八王府,喊他一句軒轅大叔,帶着滿滿的眷戀。
某爺感覺她的胡說八道還挺受用,微眯着眼睛,不去看她慘不忍睹的吃相。
然而,不小心撇了一眼,見到嘴上沾滿醬汁的小野貓,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取出一方帕子遞給她。
“顧千重可找到了烤鴿子的兇手?”
“沒有。”
墨小碗一說起那瘋老頭,有些津津樂道:“軒轅大叔,你不知道,那個老頭有多瘋癲?他罰我們一人臨摹了一本字帖,還抱着烤焦的鴿子哭得比死了爹孃還傷心,最後還給鴿子立墓刻碑,可真夠誇張的。”
是啊!
還罰了歐陽雪和墨錦羅在墓前哭了一個時辰。
他聽到蘇憶和風月傳回來的消息,也是嘴角抽搐了半天。
軒轅辰輕勾脣角:“顧千重有些麻煩,別去招惹他。”
“我哪敢啊?”
墨小碗邊啃肉肉邊吐槽:“連墨千邪那個妖孽也感覺他麻煩,誰烤的那幾只鴿子,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
墨小碗可不會說,她其實利用墨千邪,陰了墨錦羅和歐陽雪一把。
不知道爲什麼?
她心裡有些抗拒在軒轅辰面前提起歐陽雪。
南山書院到八王府的距離也不遠,眼看着快到八王府了。
下馬車前,軒轅辰輕嗯一聲,突然來一句:“書院總有本王插手不到地方,有事可以找墨千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