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黎聞言,忙開就笑道:“本王怎麼會對愛妃失望,愛妃一直都是本王的驕傲,與他人吹噓的資本,此話從何說起。”
鳳七七嗔怪的望了君莫黎一眼,忽然下驚到了什麼,不禁秀眉僅僅的蹙在了一起,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異色,朱脣輕啓開口說道:“妾身險些忘記來找王爺所爲何事,今日清晨,府上發生了一件大事。”
君莫黎聞言,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如黑曜石般的鳳眸內滿是疑惑,開口問道:“還有什麼事情比叛國還大嗎?”
鳳七七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倒不至於這般嚴重,而是綾羅與無花,今日被婆子發現,雙雙吊死在柴房之中,而王爺派遣的侍衛,也紛紛斃命。”
君莫黎聞言,頓時微微一驚,雙眸之中,滿是不可置信,開口道:“什麼?怎麼會這樣?”
鳳七七道:“王爺歲妾身一看便知。”
語畢,站起身來,舉步走出了君莫黎的書房,君莫黎頜了頜雙眸,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緊隨鳳七七身後,向柴房的方向走去。
待二人來到柴房之時,鳳七七緊蹙着秀眉,頜了頜雙眸,對把守的侍衛開口說道:“將門打開。”
侍衛聞言,見鳳七七與君莫黎前來,躬身一禮,開口應道:“是。”
語畢將柴房的門打開,鳳七七與君莫黎舉步走了進去,而君莫黎見到此情此景,頓時墨染的劍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鳳七七踱步走到屍體旁,蹲下身來,伸出手臂,示意君莫黎上前。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踱步來到鳳七身側,蹲下身來,鳳七七伸出瑩白的纖手,指着蝴蝶形於痕的位置,朱脣輕啓開口說道:“王爺您看,這時被人掐出來的痕跡,而這裡,是被繩索勒出來的痕跡,這明顯是有人先將他們掐死,才被吊在上面的。”
君莫黎聞言,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頜了頜首,開口道:“不錯,綾羅與無花是絕對不會自殺的,昨日還求着本王放了他們二人來着。”
鳳七七緊蹙着秀眉,綴着頎長睫羽的風某職中滿是狡黠,朱脣輕啓開口說道:“此人與在王爺書房做手腳之人,定然是同一個人,而她目前應該就在黎王府之中。”
君莫黎道:“那王妃以爲此人是誰?何以斷定,此人就在黎王府之中?”
鳳七七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朱脣輕啓開口說道:“首先,黎王府近日戒備森嚴,不可能是從外面闖入,來到柴房殺死了二人,一定是在內部恰其無聲息的出手,若不然,不會連一身喊叫聲都沒有聽到,人便這般死掉。”
君莫黎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道:“並且此人武功不俗,竟然這般輕鬆的解決掉三個侍衛。”
鳳七七頜了頜首,朱脣輕啓開口說道:“是,妾身已經有了大致的懷疑對象。”
君莫黎聞言,微微一愣,望着鳳七七開口問道:“是誰?”
鳳七七道:“妾身懷疑是小桃紅所爲,王爺可還記得希藍來訪,前往皇家園林騎射之事?”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開口道:“本王當然記得,愛妃是說,以小桃紅當日的表現完全與運氣無關?是經過殘酷訓練而得出的結果,對嗎?”
鳳七七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開口道:“沒錯,是小桃紅的可能性很大,不過妾身已經讓紅袖與七巧盯着她了,若是有異動,我一定會第一時間知曉。”
君莫黎頜了頜首,開口道:“如此甚好,本王也覺得這個小桃紅的身上疑點頗多。”
鳳七七望着兩具屍體,秀眉微微一蹙,朱脣輕啓開口道:“王爺,他們的屍體怎麼處理?是按照側妃的標準還是……?”
君莫黎聞言,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不必了,綾羅生前暗中與無花苟且,並且曾經腹中懷着的也是無花的骨肉,本王怎麼會按照側妃的利益安葬與她,草草埋了便是。”
鳳七七道:“是。”
隨即對身側的侍衛吩咐道:“將這兩句屍體,與那三位侍衛的屍體埋了。”
兩個侍衛聞言,躬身一禮,開口應道:“是,隨即先擡着綾羅的屍體向黎王府外走去。”
翌日。
皇宮之中,朝堂之上,皇上端坐於龍椅之上,而文武百官早已無事退朝,僅剩下大晉的紀委王爺在場。
皇上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黎親王與希藍公主的大婚之日將近,不知黎親王可有什麼自己的想法,告知於朕,也好提前做好準備。”
君莫黎聞言,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無所謂,雲淡風輕的開口說道:“一切但憑父皇安排。”
皇上見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這可是你的大婚之日,並且是兩國和親,你是想在皇宮內舉行,還是在黎親王府內舉行,你倒是給個說法啊。”
君莫黎道:“在哪裡都沒所謂,兒臣沒有任何要求,一切父皇做主便好。”
皇上聞言,見君莫黎的興致不高,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道:“那好,這件事日後在做商議。”
就在這時,君夙羽在君莫黎身側,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望着君莫黎開口說道:“如今就屬七皇弟妻妾成羣左右逢源,如今又多了個柔然公主,真是更加可喜可賀啊。”
君莫黎聞言,墨染的額劍眉微微一蹙,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不耐之色,看開口回道:“與希藍公主乃是爲了和親穩固兩國友誼,皇兄何必出言諷刺。”
君夙羽頜了頜雙眸,開口道:“這哪是皇兄諷刺,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七皇弟的福氣真是羨煞旁人啊,就是不知道皇后的表侄女,在七皇弟的王府之中,一切可好?”
皇上與君莫黎聽到君夙羽提及皇后與綾羅,面色解釋一變,皇上的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不悅之色。
君莫黎聞聽君夙羽此言,墨染的劍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揶揄之色,開口說道:“皇兄爲何忽然提及綾羅,難道是皇兄聽到了些什麼不成?”
君夙羽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雙眸之中滿是玩味之色,開口回道:“並不是,只是隨便玩問問而已。”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開口回道:“綾羅在昨日已經死了,如今已經安葬,我還以爲皇兄早就知道了綾羅之死,莫不是與皇兄有關?”
君夙羽聞言,佯裝驚訝狀,瞪大了雙眸,望着君莫黎開口說道:“怎麼會這樣,本網站恨得是隨便問問而已,那七皇弟可要節哀順變啊。”皇上見狀,頜了頜雙眸,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開口說道:“夠了,都不要說了,也不嫌棄晦氣,既然已經安葬了便好,誰都不要提及此事。”
君夙羽聞言,妖異的雙眸滿是狡黠,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開口說道:“兒臣的府上有一位綾羅的遠房親戚,能否由他來接管綾羅的喪事和遺物?”
皇上道:“好,這也是人之常情,有何不可。”
君夙羽見皇上應允,頓時心頭一喜,開口道:“是。”
語畢,轉而望着君莫黎,微微一笑,開口道:“那七皇弟,事不宜遲,綾羅的遺物想必放在你的王府之中也會覺得晦氣吧,不如我們現在便走,如何?”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不禁心中暗忖:看你能刷什麼花樣。
隨即開口說道:“可以,那父皇,兒臣便先行告退了。”
皇上頜了頜手,揮動手臂,並未答話,君夙羽躬身一禮,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開口道:“兒臣告退。”
隨即兩人便舉步向皇宮外走去,兩人來到宮門口之時,一個侍從打扮的人,站在那裡,見君夙羽走出,踱步走到君夙羽身前,躬身一禮,開口道:“王爺。”
君夙羽頜了頜首,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你的遠方表親綾羅,如今已經死在了黎親王府之中,不如她的後事,便由你來安排吧。”
侍從打扮的人,聞言,佯裝悲痛的神情,緊蹙着眉宇,開口說道:“怎麼會這樣,唉,也罷,那就爲她立下衣冠冢吧。”
君莫黎見狀,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心中暗忖:演技真的是爛到家了,君夙羽向成事也不找一個靠得住之人,真是破綻百出。
從君夙羽說出綾羅之事,君莫黎便斷定,綾羅的死一定與君夙羽有關,但現在還不知道到底爲何要殺死綾羅,而那個潛藏在黎王府之人又是誰。
隨即三人一同坐上了回返黎親王府的馬車,馬車緩緩走動,端坐於馬車上的的三人,每個人都心存戒備,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就在無比尷尬的氣憤當中,馬車漸漸的行到了黎親王府的大門。
三人一同下了馬車,舉步走出了黎親王府之中,君莫黎直接帶着君夙羽與侍從來到了綾羅生前的臥房,在長榻之上,放着早已打包好的衣物和一些飾品。
君莫黎踱步走到牀榻前,君夙羽二人緊隨其後,君莫黎指着牀榻之上的衣物,開口道:“這邊是綾羅的全部遺物,再無其他。”
侍從蹲下身來,抱着綾羅的遺物,緊蹙着眉宇,眼角竟然真的擠出了一滴淚水,開口道:“表妹,你死的好慘,尚未嘗到人間的美好,便早早的去了。”
這時君夙羽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不耐之色,隨即大聲的咳嗽了一聲,“咳……”
侍從見狀,停止了異常假的哭泣,打開了裝有綾羅衣物的包裹,背對着君莫黎,從袖口處抽出一封書信。
侍從拿着書信,站起身來,對君夙羽躬身道:“王爺,這可能是表妹留下的遺書。”
君莫黎見狀,頓時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之前叫人收拾的時候,也未曾見到有什麼書信在裡面,怎麼這個君夙羽的人一到,便找到了一封遺書呢?不禁心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