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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萬徹將上衣脫下,露出健壯的上身,只見其全身肌膚全白,如同白雪一般,再加上薛萬徹稚嫩的臉龐,到有些顏值啊!李建成心中有些壞壞的想到。馮立也脫下上身,不同的是,馮立身上有數道明顯的傷疤,加上長時間在太陽底下暴曬出來的黝黑,與薛萬徹身上的白皙成了鮮明的對比。薛萬徹心中爲自己遇到這樣的對手感到高興,校場上訓練的少年侍衛們自動閃開了一處場地,又有兩個兵士拿來一條一丈長的粗繩,在中間掛上了一個紅色的花球,又在校場中間劃出一條黃線,李建成向薛萬徹和馮立說道:
“二位將軍,校場比力,不是比武,將花球拉過黃線者爲勝利,希望二位將軍點到即止。”馮立答應一聲:
“末將謹遵太子諭令!”薛萬徹卻沒什麼表示。自己運了運氣,對着馮立說道:
“請!”馮立也回了個禮:
“請!”馮立和薛萬徹站在繩子的兩頭,隨着繩子的拉直,看的出來,雙方都在拼命的使力。今天沒有什麼太陽,汗水卻留下了兩個人的全身,隨着雙方在不斷的使力,繩子慢慢的開始分裂,到最後,繩子終於斷了。馮立使出了一招三足成鼎,沒有倒下,而薛萬徹卻向後摔了個屁股落地。少年侍衛們將馮立扶住:
“馮將軍,沒事吧!”馮立輕聲答道:
“沒事!”有好奇的少年侍衛跑到馮立和薛萬徹站立的地方看看:
“哇!大家快來看啊!馮將軍和薛將軍兩個人站的地方都有兩個大坑,腳印都印入了石頭裡,真是好內力呀!”
“是啊!哎呀!雖然只是一項牽鉤,卻是內力角力,真是好功夫啊!要是我能夠有這一身的好武藝就好了。”
“行了,黃應來,就你這資質,想練成馮將軍那樣,還是算了吧!”李建成將那些嘰嘰喳喳的少年侍衛們趕開,撫摸着馮立的肩膀:
“馮將軍,辛苦了。”馮立對李建成感謝道: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末將沒事。”李建成對馮立和薛萬徹兩人說道:
“二位將軍皆是當世猛將,這場牽鉤也是十分精彩,來人啊!賞賜二位將軍每人布帛十匹,黃金十兩,紋銀百兩。”馮立馬上謝恩:
“末將謝過太子賞賜。”薛萬徹好像不太領情:
“太子殿下客氣了,不過這場牽鉤,馮立將軍沒有摔倒,在下摔倒了,所以在下是輸了,賞賜就不要了。不過三哥,你可不能再輸了,你如果再輸,那可就是真的把我們薛家的臉給丟光了。”薛萬均對薛萬徹瞪了一眼,對李建成等人陪笑道:
“太子殿下,四弟不太懂事,喜歡與人好勇鬥狠,請太子殿下不要見怪,另外,太子殿下麾下人才濟濟,萬鈞我十分佩服,士信大哥,你與太子殿下是舊相識,就幫忙說幾句話吧!”羅士信也向李建成打起了圓場:
“太子殿下,萬鈞賢弟說的對!太子殿下麾下猛將如雲,就不要比試了吧!”李建成心裡暗中想着:‘你們薛家兩兄弟本宮是要定了,你薛萬均是有些鬆口了,薛萬徹還是有些傲氣。不打壓一下你們兩兄弟,你們還真以爲自己是天老大,地老二了。’不過李建成還是不露聲色的說道:
“薛將軍這是哪裡話,令尊薛世雄將軍在世時,本宮可是非常敬仰的喲!”薛萬徹插嘴道:
“是啊!三哥,這一局我輸了,下一局你可得爲我們薛家把面子贏回來呀!”薛禮也提前得到了許敬宗的暗示,上前說道:
“太子殿下,小將也聽說過薛世雄將軍的事蹟,如今有幸能夠見識薛世雄老將軍的兩個兒子,也想一起切磋一下,請薛將軍指教。”薛萬均還想推辭,薛萬徹已經不耐煩了。
“三哥,你還推辭什麼?哼!你個小子,讓你見識一下我們薛家的五星連珠箭法!”
“哦!那真是巧了,在下薛仁貴,也是薛家人,就請薛三公子展示一下薛家的五星連珠箭法,讓在下也觀摩學習一下。”薛萬均被薛萬徹和薛禮逼的沒有辦法,只好答應:
“太子殿下,薛將軍,請指教!”薛萬均騎上自己的坐騎,來回的奔跑起來,在一來一回中,薛萬均將弓箭拉成滿月一般,將三支弓箭同時射出,又同時射出兩支弓箭,只見五支弓箭同時射在五個靶子上,都射中了紅心,在一旁的少年侍衛們都大聲的叫好。就是李建成也暗中點頭:‘不愧是名將之後。‘薛萬均射完後,對李建成和在場的羅士信、薛仁貴、馮立說道:
“在下箭法平常,讓各位見笑了。”薛萬徹拉着薛萬均的手說:
“三哥,你真是爲我們薛家爭臉了。”說完,又挑釁的望了薛仁貴一眼,突然,好像恍然大悟一般:
“哦!在下忘了,這位將軍也姓薛。算了,還是不要比了,反正這輸的贏的都是姓薛。”不過,語氣中的輕視還是沒有變,薛仁貴笑了笑說:
“薛將軍箭法超羣,在下佩服之至,這五星連珠箭法實在是神奇,在下自認爲做不到,在下認輸了。”薛仁貴的謙虛並沒有得到薛萬徹的認可:
“認輸不行,在下久聞太子殿下麾下猛將如雲,人才濟濟,就請這位將軍展示一下,要不我們也勝之不武啊!”
“萬徹!”薛萬鈞被薛萬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呃!三哥,這件事情你不要管,我說這位姓薛的,你也露兩手給我們看看,千萬不要丟了我們薛家的人啊!哈哈哈!”聽了薛萬徹的譏笑,不但薛仁貴的臉上刮不止,李建成也有些快壓不住火了。薛仁貴還是謙虛的說道:
“既然薛萬徹將軍想看在下的醜,在下獻醜就是了,只是在下實在沒有萬鈞將軍這樣的技藝,在下有一個解箭的法子,給諸位助助興。”說完,薛仁貴也騎上自己的坐騎,將眼睛矇住,來到了靶子的反面,也向薛萬鈞那樣來回跑着,只見薛仁貴一箭一個,將薛萬鈞的箭支都反射了出來。周圍的少年侍衛們也爲薛仁貴不斷地叫好。薛仁貴來到李建成的面前:
“太子殿下,卑臣學藝不精,讓太子殿下在人前丟人了。請太子殿下責罰。”薛萬鈞馬上跪在李建成的面前開口爲薛仁貴辯解道:
“太子殿下,薛仁貴將軍箭法技藝比卑臣高超的不少,微臣心服口服,只求太子殿下不要責罰薛仁貴將軍。要責罰的話,微臣願意與薛仁貴將軍一起受罰。”李建成就是想招攬薛氏兄弟,哪裡還會責罰,慌忙將薛萬鈞扶起:
“哎呀!薛將軍,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快起來。”薛萬鈞怎麼也不肯起來。跪在那裡。
“太子殿下請恕罪,以往,卑臣自以爲武藝高強,誰知道今天方知微臣只是井底之蛙,微臣現在只求太子殿下能夠將微臣收爲太子府屬官,能讓在下多餘薛仁貴將軍接觸,切磋,求太子殿下允許。”羅士信也跪在李建成的面前:
“太子殿下,當初,士信的這條命都是您救的,如今,士信只求太子殿下夜間微臣收入麾下,微臣願意爲太子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李建成慌忙用手去扶羅士信和薛萬鈞二人:
“薛將軍,羅兄弟,你們這是幹什麼?”
“只請太子殿下不要認爲萬鈞爲人愚鈍,只請太子殿下收留。”
“太子殿下,士信斗膽,被太子殿下認爲兄弟,就請太子殿下給士信一張臉,將士信收爲屬官,太子殿下,求你了。”
“太子殿下,萬鈞也求你了。”李建成裝模作樣的答應,握住羅士信和薛萬徹的手說道。
“本宮有幸,今日又獲得二位賢才相助啊!”只有薛萬徹在一旁,還有些不服氣的樣子。李建成奏明李淵,將羅士信編入了京城守備營,而薛萬鈞就近編入了太子府的東宮衛率之中。許敬宗報告李建成說:
“太子殿下,薛萬徹最近一段時間終日在長安城閒逛,出入花街柳巷之中,還曾經被幾個流氓無賴看中,與他們打了一架。”
“哦!那薛萬徹一定將那幾個街頭無賴打的手斷腳斷吧!啊!”李建成向許敬宗開了個玩笑道,可看到許敬宗一臉的愁苦:
“敬宗卿,怎麼,還有事情稟報?”
“太子殿下,據我們拍過去監視的眼線密報:薛萬徹將其中的一個無賴打成了重傷後,是齊王殿下幫助薛萬徹擺平的,並且後來,薛萬徹與齊王殿下關係親密,時常一起跑到郊外打獵,多次因爲踐踏農民的農田而被告到京兆府去……”許敬宗知道李建成對薛萬徹十分的看重,而且還知道人才對於爭儲奪嫡戰爭中的重要性。可是這從大了方面說,卻又是皇家子嗣之間的戰爭,是幾個利益集團之間的碰撞,許敬宗也不敢太說露了。李建成也知道,許敬宗心中難處:
“敬宗卿!你說的我已經知道了,元吉是本宮的弟弟,就跟世民、元霸一樣,敬宗卿,你懂了嗎?”許敬宗細想了一下李建成的話,點點頭。
“是!殿下,微臣明白了。”作爲皇家子嗣,尤其是太子,自己的敵人不單是李世民一個,而是自己所有的兄弟。李建成在心中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