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去往薛延陀的道路上,行駛着一羣人,從這羣人的排場和裝束上看,這羣人的來頭不小。δ』.打前頭的是天狼神牙旗。其後數百名身穿皮甲,腰上的馬刀刀鞘上面鑲嵌着五光十色的寶石,在陽光下閃射着耀眼的光芒。胯下的馬匹都是上等的高頭大馬,草原上零散的牧民看到他們,馬上分開讓路,當然也有一些馬賊曾經試圖靠近,可是看到那些人身上的彪悍氣質之後,一個個都沒有靠近。薛延陀大營內,薛延陀首領夷男正在跟一個漂亮女人*,手不規矩的在那個漂亮女人身上撫摸着,一羣舞女正在大帳中央跳舞:
“來呀!喝!”
“嗯!大首領,你真壞,只知道使勁的灌我!”
“呃!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來,給我喝!”
“啊!大首領,我真的不能喝了!”
“嗯!怎麼,你敢違抗我的命令,難道就不怕我懲罰你嗎?!嗯!”那個女人看到薛延陀大首領夷男有發飆的跡象,馬上跪在薛延陀大首領夷男面前求饒道:
“大首領饒命啊!大首領饒命啊!大首領饒命啊!”
“那就把嘴巴伸過來,把我嘴巴里頭的馬奶酒喝完,快點!”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將一大口馬奶酒倒入自己的嘴裡,等待着那個女人與自己嘴對嘴喝酒,那個漂亮女人馬上羞澀的對薛延陀大首領夷男說道:
“啓稟大首領,不是小的不喝酒,實在是,實在是……”
“實在是什麼?快說,不說的話我就殺了你!”
“是!是!是!大首領,實在是我已經有了身孕了,所以,所以……”薛延陀大首領夷男馬上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好啊!這麼說,我夷男又要有兒子了。快,快,快,快起來!哈哈哈哈!我夷男又要有兒子了,我們薛延陀又要後繼有人了。哈哈哈哈!快躺下,來,讓我跟我的兒子說說話!啊!”薛延陀大首領夷男讓那個漂亮女人躺下,自己貼在那個漂亮女人的肚子上,跟肚子裡頭的小寶寶說話:
“乖兒子,你可要乖乖的,等你出來之後,我要教你騎馬,射箭!叫你殺人!哈哈哈!”這時,外頭的侍衛大喊道:
“大首領,營地外面有人求見!”
“嗯!是什麼人求見啊!沒看到我正忙着嗎?任何人老子都不見!”這時,侍衛又喊道:
“啓稟大首領,那個人說是東部突厥的使者,前來……”
“什麼東部突厥、西部突厥的,沒看到我正忙着嗎?任何人老子都不見!”侍衛馬上退出去了,過了一會,侍衛馬上又回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懂得規矩了。”侍衛趕快跪下:
“大首領,是那個人遞給了我一樣東西,讓我交給大首領!”說完,就將一枚戒指送到了薛延陀大首領夷男。薛延陀大首領夷男看了看那枚戒指,上面刻着一隻虎頭,老虎是薛延陀部落的王族圖騰。
“好!馬上讓他進來,你們都出去,給老子出去!”在營帳中跳舞的舞女和那個漂亮女人也跟着出去了。不一會,侍衛將求見的人帶進來了,薛延陀大首領看到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薛延陀大首領夷男感到奇怪——怎麼是個孩子,並且這個孩子怎麼可能有這枚戒指,我跟這個十幾歲的孩子從來沒有見過啊!薛延陀大首領夷男向那個十幾歲的孩子說道:
“孩子,你是誰,這枚戒指你是怎麼得到的,說!說實話!”那個十幾歲的少年向薛延陀大首領夷男笑道:
“大首領,你這時怎麼了,難道你忘記了,八年前,你一個人流落在荒漠,是一個四歲多的小男孩救得你,而你爲了報答對你的救命之恩,所以將這枚戒指送給他。你忘記了嗎?”聽了那個十幾歲少年的話後,薛延陀大首領夷男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了薛延陀大首領夷男的心頭,那是在八年前,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在外頭圍獵,結果遇到了沙漠中的沙暴,使得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與隨從失散了,隨着時間的推移,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的坐騎也因爲飢渴倒下了,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割開了坐騎的喉嚨,喝下了坐騎的血,但是,馬血太過粘稠,喝了一口之後,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的喉嚨更加的難受,慢慢地就倒下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一個小男孩的身影出現在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的面前,只見這個小男孩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對着薛延陀大首領撒尿。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就依靠着這股‘清泉’醒了過來,其後,這個小男孩帶着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找到了一片綠洲前,事後,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送給那個小男孩一枚象徵着薛延陀部落王族的虎頭戒指交給了那個小男孩:
“拿着,這是象徵着我們薛延陀部落王族的戒指,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可以拿着它到薛延陀本部找一個叫夷男的人,他會幫助你的。”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想到這裡,笑着對那個十幾歲的少年說道:
“好想不到當初那個小男孩是你啊!對了,你能告訴我是誰,到底是什麼身份了嗎?”
“我的名字叫阿史那社兒,是東部突厥可汗處羅可汗的庶出二子,現在是東部突厥部落的暫時王儲。並且還是統管着你們鐵勒和薛延陀的拓社兒(突厥官職、統兵大將或者總管的意思)!”聽了阿史那社兒的自我介紹以後,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當初救我的竟然是我們鐵勒仇人的兒子,這真是長生天開的一個最大的玩笑啊!”
“哈哈哈哈哈!我也想不到,當初我救的竟然是鐵勒人中最驍勇的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真是長生天天開的一個最大的玩笑啊!”
“好啊!那我們就不醉不歸!”東部突厥來人,並且還是東部突厥王儲的事情傳遍了整個薛延陀的營地,拔灼的舅舅延陀杜杜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馬上找到拔灼,可是,來到拔灼的營帳中,只聽到女人受驚嚇的聲音:“啊!”
“喲!舅舅,你怎麼來了。”只見拔灼的被子裡頭躺着四五個渾身*的女人,看到外人走進來以後,都嚇得尖叫起來:
“你們都給老子出去,滾!”女人們拿一張毛毯,裹住自己的身體,走了出去。拔灼看着自己的舅舅,神情有些尷尬。
“舅舅,你……”
“現在還是白天,你就這樣,你怎麼不勤練武藝,哪怕你是在行獵也好啊!你……你……你……你這個不長進的東西!”拔灼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對着延陀杜杜笑道:
“舅舅,看你說的,我父親最近不也是大白天的跟着女人幹那種事情嗎?並且,他還生精虎猛的,呃!舅舅,你知道嗎?我最近在中原尋到了一種藥,可以連續與幾個女人一起幹,你要不要試一試!”拔灼穿上衣服之後,馬上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從裡頭拿出了一粒大紅色的藥丸:
“舅舅,這可是仙丹啊!你吃了之後,保證到時候龍精虎猛!乾的那些個女人如生如死的……”延陀杜杜一把將那粒藥丸一拍,又給了拔灼一巴掌:
“你個不長進的東西。”拔灼只覺得自己頭昏眼花,滿眼金星。延陀杜杜看到拔灼這樣虛弱,馬上大驚失色:
“拔灼,拔灼!拔灼你沒有事情吧!”拔灼慢慢的睜開自己的眼睛。
“嗯!舅舅,我沒有事情!既然這個什麼東部突厥王儲來了,那麼正好,正好借你的人頭,來爲本王子的前程開路吧!”說着,拔灼拔出自己的腰刀,就要跑出帳篷,結果,又被絆了一跤,延陀杜杜看到拔灼的那個樣子,心裡說道——這頭豬還真是蠢,我只不過一激,他就屁顛屁顛的替我去打頭陣了,到時候,只要殺了那個所謂的東部突厥王儲、阿史那社兒的話,到時候,薛延陀即便不想與東部突厥開戰,也不可能了!不過,看拔灼現在的樣子,能夠成事嗎?延陀杜杜馬上跟了過去。拔灼帶着一大羣人來到了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的帳篷前,夷男的侍衛們擋住拔灼:
“請王子留步,大首領正在裡頭與客人飲宴,吩咐人不能打擾!”
“什麼貴客?那是東部突厥的王儲阿史那社兒,是我們鐵勒和薛延陀部落的大仇人,滾開!”拔灼將門口的侍衛一推,其實侍衛也不太願意阻攔,拔灼就這樣闖進了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的帳篷裡頭:
“混賬!拔灼,你太沒有規矩了,沒看到我這裡有客人嗎?”
“父親,我聽說是東部突厥的王儲來了,父親,東部突厥人可是我們的大仇人,如今,他們的王儲來了,正好把這個所謂的王儲扣下來,我們到時候好自己建立自己的汗國!……”阿史那社兒和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聽了拔灼的話後,臉上都出現了不同的神色!
預知後事如何,明日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