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但是徐慧不敢造次。

畢竟阮清是金主,柳生豪也跟金主有些關係。

柳生豪之前的發言被打斷,現在又遇上了徐慧,批鬥的心思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作爲領頭人顧雅男眼神示意遊飛。

遊飛再才反應過來。心裡已經打了千百遍草稿的東西,現在早就爛熟於心了。

“咳咳。”

“阮清,我瞭解一點點這些年你的消息,不多可以說是非常少。我想成爲你的依靠,而不是你遇到事情之後還仍舊選擇自己默默處理,我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她們說的對,你就是個渣男,就是自己發現不了。”

遊飛掰着手指,其他人也靠在一邊認認真真的聽着控訴:“你看,要事業,我從來都是支持你的。要工作,我也支持你。要自由,我也給你,就算你要安全感,我也都拼命的給你。但是阮清這些你並沒有給我太多。我甚至不如你的貓,還會想着每天餵飯,抱他親他,當成兒子一樣養。你就一直覺得我會在你身邊是吧,不會跑啊。

聽完遊飛的話,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憤憤的表情。

阮清也有些恍惚,是不是自己真做錯了。

……………………

“那,那要怎麼樣呢。”阮清的聲音有些不確定。

遊飛跪在了阮清的面前,剛要說話,就被阮清攔住:“你現在要是敢跟我求婚,所有人我都會讓你們體會在大洋裡面游泳的感覺。”

顧雅男翻了個白眼,一本正經到:“威脅恐嚇,我可以盡我畢生之力把你監獄去。

遊飛嘆了口氣,摸着阮清的頭:“不可能,別想美事了。未來的幾個周裡面。我決定大發慈悲給你改正的機會,要是好,我們纔會有未來。”

阮清有些急,忙問:“要是不好呢。”

遊飛的手有些重了,咬着後槽牙:“不好,我就把你丟到海里餵魚去。”

徐慧笑得花枝招展:“哈哈哈哈哈,阮清你也有今天啊。爲了這個見證歷史的時刻,我提議今晚大家不醉不歸。”

遊飛被人帶走了。

跨過了時間,這些人到徹底變成了遊飛的朋友了。

阮清竟然還有點想念當年小醫院頂樓的草坪和休息間,她們是在哪裡開始的故事。

只是,世事變遷,現在已經沒人去管被綁着手的阮清了。

獨自一個人用嘴咬着發呆,終於逃脫出來。

阮清披了件外套走到露臺上,不打算理會裡麪人的鬼哭狼嚎。

柳生豪端着酒杯走了過來。

柳生豪放下了成見,兄妹兩個終於能靜下心來談談了:“謝謝,你做的這些。”

阮清笑笑:“不用,商人無利不圖,我幫你也是因爲你還有利用價值。。”

柳生豪皺眉:“阮清,你說話不要這麼直白。”

“沒外人,就不拐彎抹角了,累,對了現在有麻煩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對於阮清的話,柳生豪現在已經沒工夫去探究她是從哪知道的。

只是低着頭:“不用,能處理好的,不麻煩你了。”

柳生豪看着狂魔亂舞的房間,笑笑:“你這些朋友還都挺不錯的。”

阮清高傲的擡着下巴:“當然,我是她們的金主。”

遂及又對柳生豪說到:“近來集團的事,你多管管,就說工作忙,也過不去。我媽那邊也會跟着勸的。我也有點累,最近你們多看着。”

柳生豪一臉驚訝的看着阮清,但是阮清只是看着窗外,好像對於這些她都沒多大的留戀一樣。

沒有辦法,柳生豪只能按照阮清說的做。

費盡心機得來的東西丟掉怎麼不心痛,但也是真的累。

一個人不同同時高效且長時間的忙好幾件事,所以阮清只能把大權交出來。

看着阮清鬆口,遊飛也鬆了口,他把離開的時間也跟着阮清一樣往後拖。

但是渣男就是渣男,想要立刻悔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阮清黑天白夜的來回睡着,醒來吃了飯,就拉着遊飛一起溜達,要不就是去健身房活動活動,然後約時間做按摩。真正和遊飛相處的時間也沒太久。所以好幾次,遊飛的拳頭都硬了,結果看着人眼下的黑眼圈和酣睡的臉,還是忍了下來。

如果性別對調一樣,阮清也不會是一個安靜的人。估計阮清早就會說:家庭冷暴力了。

………………

柳太太那裡好辦,一聽說兒子被委以重任,她就不敢多說話了,只能憋在心裡。

憋在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

恢復期就又進了醫院。

遠遠的阮清就聽見醫生大聲的訓斥着柳生豪:“說了多少次,讓家屬保持心情通暢,你這樣治什麼治啊,你看看現在什麼病不是被氣出來的啊。一天天的能不能好好當家屬了。”

阮清聽不下去,不過遊飛的阻攔上前:“有啥話不會好好說啊,出了事家屬不難過是吧。整天全考慮病人的感覺,你怎麼不問問家屬的意見啊。沒看見人都快被逼瘋了是吧。你有情緒關心病人我們理解,誰理解我們啊。”

醫生還是都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兇殘的家屬,一時被罵的張不開嘴。

“對不起啊,情緒有點過。”丟下這句話,醫生趕忙的跑走了。

柳生豪沒說話,阮太太在旁邊陪着,被剛剛阮清的話說的有些懵。

阮太太很不安的看着阮清,很小心的試探道:“清清啊,要是我……”

“假設沒用,到時候你不讓我順心,我就拔管。我無所謂的,。”

………………

阮太太的心拔涼拔涼的,一時間被阮清的狠心打擊的整個人都要不行了。

柳生豪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金屬椅子的冰涼都沒有辦法跟柳生豪還有阮太太的內心相比。

阮清派派人安慰道:“你別擔心,我去找找朋友,打聽打聽情況。”

事情沒多大事,只是術後有些感染。

柳太太這些天來整天在人看不見的地方唉聲嘆氣,食慾不振,還天天面青打着精神,用一種所有人都能看的不出來的心思卻什麼都不說。

阮太太知道姐姐的心思,就去趕忙的去勸說柳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