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看着初九握着粉|嫩拳頭表決心的可愛模樣，忍不住勾了勾脣角。
“光靠嘴說不夠，要看實際行動。”
“實際行動一定會棒棒噠。我絕對不會辜負顧總的信任！”初九笑得燦爛，甜美。
顧言目光一陣恍惚，最後不知怎麼就落在了她水潤光澤飽滿的紅脣上，眼前瞬間彈出昨晚和她激吻的一幕。
一團火，突然在心間綻放。
好像煙花，綻放的立刻四處飛濺，以燎原之勢瞬間侵襲了他所有感官；一股屬於她特有的香甜氣息，記憶回籠般的神奇再現。
顧言下意識抿了抿脣，喉中乾咳如龜裂的大地。
“顧總？”初九眨眨眼。
那呆萌的模樣讓顧言下身更緊。顧言的目光頗不自然地避開初九，卻難以壓抑心裡莫名煩躁：“這件事情我已經交代給項晨處理，很快會有結果。商場如戰場，你不能總抱着菜鳥心態，等着別人擦屁股。以後你再遇見這類的事情，多長個心眼。”
“嗯，我記住了。”初九很認真地點頭。
顧言看着她把自己的話當成聖旨，認真對待的模樣，心底的火氣也就滅了七八分：“前不久我託朋友搭線，聯繫到SC的一個大客戶。身份差不多和Michel一樣，在SC跺跺腳就會引發金融界地震的大鱷。忙完手頭的事情，我出差去SC。這是一次很難得的出差機會，跟我一起可以學到不少東西。我想除了穆然以外，再帶個秘書。”
初九的腦筋一時轉不過彎，滿眼疑惑地盯着顧言。
“穆然表示最近她工作有點繁重，人有些疲憊。因此，我想再帶一個秘書。這樣兩個人一起效率高，也不會讓穆然太累。再者新人也需要這種學習的機會，總在公司裡被穆然照顧，是永遠無法成長的。”顧言望着她，眼含期待。
初九連連點頭。巴黎出差的機會讓她職場經驗成長不少。如果可以，她真想獲得這次的出差名額。
可是——
她現在只是新近員工，還是茶水秘書。公司那麼多秘書，怎麼也輪不到她。
初九的眼裡滿是失落，完全忽略了顧言眼底浮現的明媚春光。
“這次出差鍛鍊的機會非常難得可貴。無論，我選誰去，都有失公平。爲了激勵員工工作積極性。我打算弄一個選拔考覈，第一名的隨我出差。選拔考覈爲期一週，一方面根據以往和這周裡的工作表現打分。另外一個是最關鍵的，我會安排突發事件，考覈大家的反應能力和秘書修養。你覺得怎麼樣？”
“大家一定會積極報名的。”初九擠出笑容。
“你呢？”顧言問。
“我是新近員工，又是茶水秘書。這種好事輪不到我的。”初九心頭有化不開的酸，如同受傷的貓咪。
“這次考覈針對公司所有員工。”顧言努力剋制想要觸碰初九黑髮的手掌。
“我也可以參加？”初九難以置信地睜大眼。
顧言十指交叉，點點腦袋。
“我一定會報名的。”初九的神情變得激動而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