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和初九本來就是宴會廳裡大家矚目的焦點,再加上這樣反常的舉動,立刻引來所有人的關注,一些人開始湊在一起‘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猜測的內容五‘花’八‘門’,知道顧言去樓上見雲總的人,議論說顧言又遇到了商機,話裡話外都是嫉妒的口氣。看到初九被告白這一幕的人,則說顧言知道了很吃醋很生氣,一個個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亂’地八卦着。還有一些人不知道這兩件事,純粹以爲顧言突然離去,可能是顧氏集團出了什麼事……
完全無視這些議論的顧言,直接把初九帶到了酒店的18層。
百潤大酒店本來就是顧氏集團名下的產業,顧言打了個電話,前臺就安排人送來了總統套房的房卡。
因此顧言剛下電梯,客房服務員就恭敬地把房卡拿給了他。
“言,這是要做什麼?”初九一路被拖着到了總統套房,‘門’關上的時候她剛問出口,顧言的‘吻’就落了下來。
接着,一發不可收拾。
這是初九見過的最狂野的顧言,像匹烈馬,不知疲憊地策馬狂奔。時間就在熊熊烈火中流逝,轉眼月亮已經升到夜幕正中央。
而總統套房裡,火勢依舊燎原……
深夜,即便是SH最繁華的街道,人流也比白天少了很多。百潤大酒店‘門’前,穆然的車始終停在這裡。
她坐在車內,眼睛直勾勾盯着高出一個亮着燈的房間。
黑夜裡數不清那是第幾層,但是她堅信自己的直覺,那個亮着燈的房間就是18層的總統套房。
這會兒,顧言和初九就在總統套房裡甜甜蜜蜜。
原本在裡面的人應該是她,可是現在……
“爲什麼會失敗?爲什麼顧言會對我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明明下了那麼猛烈的‘藥’……”穆然眼中充滿了不甘、憤怒,然後這些化作難過的淚水,洶涌落下。
她一邊哭,一邊聲嘶力竭地低吼:“我不甘心啊,爲什麼最後還是便宜了初九?今晚,陪在顧言身邊,和他睡在一張‘牀’上的人,應該是我呀!也只有我纔有資格做顧言的妻子,初九算什麼,她不配,她沒資格……”
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的穆然,就像是降臨人間的惡魔,想要收割人的‘性’命。
她失控地一腳踩下油‘門’,車衝了出去,轉眼消失在夜幕中。
這一幕在無邊的夜‘色’中,就像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一樣,又像是轉瞬即逝到了流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夜‘色’依舊黑暗,烈火繼續焚燒。
第二天,日上三竿,接近正午。
初九在柔軟舒適的‘牀’上翻了個身,頓時疼得皺起眉頭。
腰,‘腿’,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酸的。這種痠痛,簡直就跟被車碾壓過,和在部隊軍訓了一個月,和爬了十座山的感覺一樣。
特酸爽,特想撞牆。
“好疼……”輾轉醒來,初九還沒睜開眼睛就先開始喊疼了。
“早安,九兒!”比初九早一步醒來的顧言,拄着腮側躺在初九的身邊,目光灼灼地正盯着她美麗的側顏。
光潔的額頭,秀氣‘挺’拔的鼻子,紅潤的‘脣’……上一秒還覺得這樣的睡顏像孩子,可再看又覺得非常美麗嬌‘豔’。
“早安。嗯,言,你高燒好了嗎?”聽到顧言的聲音,初九猛地睜開眼睛。
頓時,他含着笑的帥臉,映入視野裡。
“沒有高燒。要不要泡個熱水澡?”看着她的笑臉,顧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初九以爲顧言的意思是高燒好了,再看到他的笑臉,她漂亮的‘脣’角立刻翹起來,‘露’出甜甜的,幸福的笑容來:“好啊。不過要你服‘侍’我,誰讓你昨天那麼壞……”
提到昨晚,初九突然驚呼了一聲,也忘記了身體的痠痛,“蹭”一下坐起來抓住顧言的胳膊。
她眼底涌動着真摯的關心和擔憂,聲音也比平時急切:“昨晚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怪怪的,臉那麼紅,說高燒吧又不像,哪有人高燒不吃‘藥’那啥啥一晚上,第二天就好了的。可是如果不是高燒,那你怎麼渾身發燙,和平時的行爲一點都不一樣,就像是吃了……”
話音突然嘎然而止。
顧言看着初九越瞪越大的眼睛,這次連眼底都涌着強烈的笑意了:“嗯,吃了什麼?”
“……‘藥’,那啥啥‘藥’!”吞了口唾液,初九找回自己的聲音。
這下,她全明白了。
難怪昨晚顧言會那麼生猛,也不顧她的求饒,一味強取強求。
“我的九兒真聰明。”顧言口氣裡夾雜着一絲揶揄。
初九聽了就有點惱羞成怒:“壞蛋!如果我真聰明,昨晚就該想到,而不是現在才發覺。哼,只會欺負人的傢伙,不理你啦!”
說着,她鼓着腮,像是真生氣了翻身下‘牀’,一溜煙衝到了洗手間裡去。
她剛把‘門’關上,就聽到‘門’外傳來顧言的爆笑聲,這下臉蛋徹底紅透了。
“壞蛋壞蛋壞蛋!”初九把‘門’隨手反鎖上,然後衝到洗手盆先用涼水拍了拍臉,降降臉上的滾燙的溫度。
隨後,她纔去放水,打算好好泡個熱水澡。
‘門’外,顧言聽到“嘎巴”一聲,就知道初九臉皮子薄,因爲他的話再聽到他的笑聲,惱羞成怒把‘門’給反鎖上了。
顧言抿了抿‘脣’,漸漸眼底的笑意被冰川冷藏,最後只剩下無邊的‘陰’寒。
他翻身下‘牀’,先倒了杯白開水一飲而盡,然後拿起手機,撥出一個熟悉的號碼:“嘉毅,昨天的事情,你有結果了?”
“紅酒沒有‘藥’,‘藥’在酒杯裡。我問過夏紫軒了,她到房間的時候,穆然已經在招待兩位總裁,房間裡也佈置好了茶具和酒杯。穆然說酒杯是酒店安排的,並不知情。事情就查到這裡,我有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張東了,讓他繼續調查。”
聽了方嘉毅簡要的報告,顧言臉‘色’越來越凝重。
他猜的不錯,問題果然是出在了昨天喝的那兩杯紅酒裡。
能先將‘藥’塗在酒杯上,做這件事的人是個有腦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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