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你……”艾菲跺着腳,氣得臉色發白。
夏鬱薰坐那託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鄭毅,“鄭毅哥哥,你對我真好!”
鄭毅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得了你!”
同事們跟着打趣,“小夏啊!鄭毅哥哥不錯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啊!”
旁邊有人笑道,“人家小夏對某人可是一片癡心日月可鑑!哪會移情吶!”
夏鬱薰煞有介事的哀嘆,“我欲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衆人:“……”
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夏鬱薰等得無聊便趴在桌子上小憩。
鄭毅做完最後幾張圖紙,正準備走,想過去跟夏鬱薰打個招呼。
收拾東西的安妮意識到鄭毅的意圖之後在一旁拼命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鄭毅的手已經搭上了夏鬱薰的肩膀。
下一秒,悲劇發生,他剛搭上夏鬱薰的肩膀就被整個反扭到了背後,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安妮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誰!?”夏鬱薰陡然驚醒,盯着來人,眸子裡帶着殺氣。
“啊啊啊!鬆手鬆手!夏鬱薰,你謀殺啊!”
聽到鄭毅的哀嚎,夏鬱薰立刻鬆開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對不起對不起!職業病!”
安妮同情地看了眼鄭毅,“上次我也差點斷手!之後就再也不敢在她睡着的時候碰她了,剛纔想提醒你來着,誰知道你手這麼快……”
鄭毅一副歎爲觀止的表情,立即躲遠了些。
兩人下班先走了,夏鬱薰則是繼續趴着睡覺,臨走的時候安妮不太放心,在夏鬱薰的腦袋上貼了一張便利貼,上面寫着——“此人危險,請勿碰觸!”
最後幾個人離開之後,公司就只剩下了冷斯辰和夏鬱薰兩人。
總裁辦公室裡,冷斯辰忙完後收拾好東西走出來,看到外面趴在桌面上睡着的夏鬱薰時,神色怔了怔。
他放輕腳步走近了些,發現她頭上貼着一張便宜貼,伸手撕了下來,看清上面的字之後,原本緊繃的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驀然發現,這好像是半個多月來自己第一次笑。
感覺有熱源靠近,夏鬱薰下意識地用臉頰蹭了蹭那隻靠過來的手,“阿辰……唔……你工作結束了嗎?”
“嗯。”
“接下來還有事嗎?要去哪裡?”
“金域苑。”冷斯辰報了一個地址。
“哦。”夏鬱薰沒什麼表情的點點頭。
這幾天,冷斯辰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白千凝的別墅,她已經麻木了。
一次一次親自把深愛的男人送到別的女人家裡,這世界上還有比她更可悲的人嗎?
走得太久,太累了,好想放縱一次,休息一會兒。
開車將冷斯辰送過去之後,夏鬱薰沒有立即回家,而是轉而去了一條購物街,在導購驚異的目光中買了一套跟她風格完全不搭的極其風-騷的紅色連衣緊身短裙,然後把頭髮燙了一個一次性的大風浪,第一次扔了厚重的黑色鏡框,氣勢洶洶地殺進了酒吧……
姑奶奶要放縱一次!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