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看了冰凝一眼,走了出去.
冰凝嘆了口氣,坐了下來.
突然門口傳來些打鬥聲,冰凝一驚,衝了出去,只看見一個黑影閃過.
再往地上一看,四爺已經倒在了地上.
冰凝急忙用力地把四爺扶到了屋內的牀上,"四爺,四爺,四爺......"搖了搖四爺.
四爺緩緩睜開眼,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別讓別人知道."話剛說完,就暈了過去.
冰凝拉過四爺的手,細細地把着.
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解開四爺的衣服.
看着四爺胸膛上的黑色.
冰凝確定了是中毒了.
從包袱裡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藥,喂四爺服下,延緩病情.
微微一思考,冰凝看了眼四爺,走到桌前拿過一張紙,寫了些藥材後走了出去.
剛出去就看見了語煙.
"語煙."
"冰凝,你回來啦,太好了."
"語煙,你幫我個忙."冰凝拿出紙,遞給了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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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煙接過,看了下,"冰凝,這是什麼啊?"
"這是藥方,哎呀,你別管那麼多了,幫我去抓來吧,對了,你別說出去啊,要快."
"那好吧."
看着語煙離去,冰凝轉身進了房間.
看着昏迷的四爺,冰凝的心好像被什麼揪起來似的.
倒了點水,把帕子放進去扭了幾下,走到牀前坐下,爲四爺敷了上去.
冰凝心裡很不明白,到底是誰想害四爺呢?爲什麼四爺不想讓別人知道呢?
看着四爺昏迷的臉,冰凝伸出了手摸着四爺的臉,"我懂了."冰凝微微一笑.他爲自己真的付出了好多,慢慢靠在了四爺的胸膛,
那一刻,冰凝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人事無常,今日不會知道明日會發生什麼,就算知道也是無力去改變了.
冰凝閉上了眼睛,感受着這一刻地溫暖,就算最後不能相守,但是腦中也會有一段絢爛地記憶.當老得再也走不動時,躺在椅上,品着一杯清茶,回想着這些,也算是曾懂過了.
沒多久,語煙敲了敲門.
冰凝打開門.
語煙端上了一碗藥.
"這?"
"知道你急,所以就幫你熬了."
冰凝一陣感動,"謝謝你啊,語煙."
"沒事,那我就先走了啊."
"恩,好."關上門,冰凝把藥碗放在桌上,搬來一個凳子,把藥放在凳子上.
然後坐下,取下帕子,扶起四爺,輕聲道,"四爺,四爺,你醒醒啊."
四爺微微睜開眼睛,冰凝見四爺醒了,急忙把藥送到四爺脣邊,"快喝吧."
"這是什麼啊?"四爺有氣無力道.
"是能解毒的藥,你相信我,你喝吧,我不會害你的."
四爺輕聲道,"要是我死了,你就要守寡了."
"說什麼呢?你快喝."
四爺慢慢喝着藥,一會兒藥喝完了,冰凝把碗放下,輕輕地扶着四爺躺下.
"你好好睡睡吧."冰凝爲四爺蓋好被子.
冰凝坐在一邊,看着四爺慢慢睡去.
門輕輕敲了幾下,冰凝走過去,推開了門.
"你是?"
"奴婢是十福晉身邊的丫鬟."
"十福晉."
"是的,我們福晉在外面等着你呢."
"哦,好."冰凝關上門,深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十福晉,你怎麼會來這兒啊?"
"你以爲我想來啊,還不爲十爺帶封信給你."
"十爺給我的信?"
"是啊."十福晉恨恨地從袖中拿出一封信,遞給冰凝.
冰凝接過信,打開了信,信中有十幾頁紙.
紙上密密麻麻地,全是冰凝,冰凝......
冰凝楞住了.
十福晉冷冷一笑,"唐冰凝,真不知你哪兒好了,都已經嫁人了,還讓十爺爲你神魂巔倒,你知道嗎?十爺的書房可全是這兩個字啊,你什麼時候勾引了十爺?"
"我沒有."
"好了,不用說這麼多,信已經送到,我就先走了."
回到屋內,冰凝看着信,正在發呆時,四爺輕輕咳嗽了聲,冰凝一下子把信藏進了袖中,見四爺沒有醒來,冰凝才輕輕舒了口氣.
現在府中還不知道怎麼議論自己.
十福晉氣勢洶洶地來找自己,定有許多人來偷看,那十福晉說的話,她們也一定聽見了,一傳十,十傳百,說不定,現在給傳成了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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