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前,冰凝從袖中拿出那封信,仔細看過後,冰凝斷定,絕不會是十爺寫的.
寫這封信的人一定非常自信,下筆十分有力,而十爺是不可能寫出來的.
難道又是他搞的鬼?這封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冰凝迷惑不解,自己一定要把這些都弄明白.
再次把信收起來,坐在牀邊等着四爺醒來.
誰知一睡就睡到了天亮,牀上也不見了四爺,冰凝急忙推開門,喊道,"語煙,語煙!"
"怎麼了?怎麼了?"語煙跑過來.
"四爺?"
"噢,四爺他一早就去上朝去了."
"哦,好.語煙,幫我備一輛車."
"是."
在等着皇上到時,八爺,九爺,十爺,十四爺正在開心地談論些事.
可當四爺一進來,八爺臉色一變,九爺臉色也變了,不過很快恢復了平常.
坐在馬車上,冰凝手中攥着那封信,自己一定要弄清楚.
到了宮門口,冰凝下了車,死死守在宮門口,竟然自己想不出來,倒不如直接去問好了.
大約兩個時辰後,在冰凝都快放棄了時,八爺,九爺,十爺走了出來.
"十爺!"冰凝迎了上去.
"咦?冰凝,你怎麼來了?"十爺向冰凝走了幾步.
八爺眼中閃過一絲悲傷,也走了上去,只有九爺還依然站在原地.
"十爺,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事想問你."
"好啊."
"等等!"九爺衝了上來,一把扯過十爺,"十弟他沒空."
"九哥,我有空啊!"十爺不解道.
"是啊,十爺明明有空,九爺爲何不讓我和十爺聊聊呢?"冰凝看着九爺冷聲道.
見九爺不再說話,十爺扳開九爺的手,和冰凝走到了一邊.
"冰凝,你找我什麼事啊?"
"十爺,你再過來些."等看不見八爺和九爺時,冰凝從袖中拿出那封信遞給十爺.
十爺打開看後,奇怪地問道,"這是?"
"十爺,這是你寫地嗎?"
"不是啊."十爺道.
"哦,我知道了,對了,十爺你答應我件事吧."
"什麼事啊,你儘管說!"十爺豪爽道.
"十爺,今天我跟你談的這些,千萬不要說出去,知道嗎?"
"好."
"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冰凝想了下,接着說道,"就說,我想進宮看一下柔念,想讓你偷偷帶我進宮."
"好."
冰凝和十爺走了回去.
冰凝正要告辭,卻被八爺喊住了,"冰凝,我們很久沒見了,不如,我們去花滿樓坐坐."
冰凝看着八爺期待地樣子,客套地笑笑,"八爺,我還有事,不能陪你去了."
"哦,好."八爺的眼神暗淡下來.
回到府內,小樂見冰凝回來了,"福晉,你回來了就太好了,昨天有點感染風寒,所以就留在屋內,直到今天,語煙才告訴我,你回來了呢."
"恩,對了,語煙呢?"
"福晉,語煙她正在洗衣服呢."
"什麼?洗衣服?她懷有孩子,怎麼能做粗活呢?"說着冰凝急忙去找語煙.
"福晉,是府上的文主子,逼語煙洗的."小樂急忙跟上.
"文主子?"
"是啊,她雖然是個妾,但卻比幾位福晉受寵,可自從你嫁來後,四爺就再也沒有去過她那兒了,連你失蹤的那段日子,四爺也沒去過其她人那兒,只住在你那個屋,說不定,是她嫉妒你呢!"
"哼......"聽着小樂地話,冰凝的心裡着實高興了一把.
"她叫什麼名字啊?"
"文琶."
轉了彎,冰凝就看見語煙正跪着洗衣服,身旁還站着文琶和幾個丫鬟,其中一個手中還拿着一根粗壯地棍子.
冰凝氣憤地走上去,還未走進,就遠遠地聽見文琶陰陽怪氣道,"你一個奴婢,還未嫁人,就有了身孕,可真是不知廉恥啊,有什麼樣地奴婢,就有什麼樣地主子,說說吧,你主子跟過幾人?"
語煙不語,只顧洗衣服.
文琶眼睛一挑,那丫鬟拿起手中的棍子,就向語煙敲去.
冰凝衝上去,一把推開那丫鬟,扶起了語煙.
語煙輕聲道,"冰凝......"
"小樂,你扶好語煙."小樂扶過語煙.
那些丫鬟見冰凝來了,紛紛道,"四側福晉吉祥."那幾個丫鬟故意把那個側字咬得特別重.
冰凝微微一笑,"小樂,你怎麼能木在那兒呢還,不快去給爺的這頭文琶侍妾請安."
"是,福晉."小樂甜甜一笑,"文侍妾好."
"你?"文琶氣不過,伸手就向小樂揮去.
卻被冰凝一下抓住了,冰凝的手緊緊鉗住文琶的手.
冷笑道,"文琶,雖然我只是個側福晉,但我怎樣都是福晉,而你呢,你只是個妾罷了,區區一個妾,還敢在我面前打我的人,找死啊!"冰凝惡狠狠地摔開了文琶的手.
冰凝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居然有當潑婦的潛質,尖酸刻薄的話誰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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