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齒相依,津液橫流,流離蘇只覺得身體一點點的發軟,如果不是身下的沙發,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一點點的下墜直至消失,可上方的墨謙卻時時刻刻的提醒着他,面前,是一場不能拒絕,不得不接受的“勾.引“
“流離蘇,我喜歡的從來都是女人。”
“如果有一天,我直了回去,你怎麼辦?”
身上的人沒有一絲溫柔,脣瓣之間的撕扯,口腔裡的橫衝直撞,身後某個地方被手指填充的不適應,痛處,失.禁的感覺...一點也不美妙,可是一點也不後悔,弓.着身子一點點的貼向墨謙的身體,手掌也慢慢的觸動着掌心的頂立。
同爲男人,流離蘇就算再青澀,也知道男人的敏感點,可他身後的某個地方確實初嘗人事,流離蘇當然經不住墨謙的粗魯,後穴的手指變成兩根,三根,慢慢的**着,那絞痛的感覺一點一點的讓他清醒,額頭上密密的都是汗珠,緊緊的咬着嘴脣,眼裡早已經是水汪汪一片。
強攻總是喜歡弱受,墨謙看着流離蘇眼波流漣,腦子裡繃着的弦慢慢的放鬆,手下的動作也不知不覺溫柔了一些,淺淺的**,因爲沒有潤滑的緣故,儘管手法溫柔,流離蘇卻還是很痛。
雖然沒有碰過男人,並不表示他不知道男人與男人之間應該怎麼做,一手撈過茶几上流離蘇的護手霜,在掌心擠下一團乳白之後慢慢的向流離蘇的後穴探去,冰涼,緊緻...緊接着就是滾燙的切入和撕裂的痛覺。
“啊...”流離蘇吃痛的聲音喊出,墨謙卻也不敢再探進,維持着進也不是出也不是的狀態。
啪一手打在流離蘇的白皙翹臀,身下一動,墨謙順利的進入,裡面卻乾澀裹得生疼,拉着流離蘇的手臂一點點的貼近他的身體,不帶一絲憐惜。
突然探進去的分身讓流離蘇的後體一片火辣辣的痛,完全沒有美好的感覺,更沒有bl小說中所說的某一點,除了疼痛還是疼痛。
指甲死死的扣住墨謙的背,彷彿下一秒疼的就會消失,墨謙在流離蘇的脣間輾轉,慢慢的滑向頸間,酥.癢的感覺順着頸窩一波一波的襲向全身,流離蘇齒間溢出悶哼的呻.吟,看着流離蘇迷離的樣子,墨謙不覺情動。
“放鬆一點,放鬆,我才能進去...”輕聲的呢喃彷彿情人間最好的交流,卻不知道是因爲情動暗含着沙啞所以顯得性.感,墨謙的一隻手移到胸前兩點,捻轉輕合,身下慢慢的律動。
衣服一件件的剝離,身體緩緩坦誠,冬日的夜空下低沉曖昧,沙發上的兩人白皙和蜜色交融,細密的汗珠在水晶燈光下閃爍着晶瑩。
墨謙託着流離蘇的身體,少年的雙腿盤在墨謙的腰間,分身早已昂立,淚眼婆娑,乳白色的**沿着粉紅色滾燙緩慢的滑動,就像是下方几公分處某個地方一張一合,淺淺的吮吸着另一個滾燙。
眼波流轉,分外含情,果然是盈盈一水間。
因爲春潮的緣故,流離蘇的身上泛着粉紅,臉上也帶着緋色,揚起的脖子卻白皙帶着汗珠,這幅樣子看在墨謙眼裡好不色.情,體內彷彿燃起了一團火,燒也燒不盡。
脣移到少年的胸前,脣肆意的撩撥着胸前的粉紅,卻並不含住,身下的律動也刻意的放緩,若有似無的探索着某個位置的點,一下有一下,輕輕的撞擊,緩慢卻帶着規律,一下又一下。
“啊...”這一聲好不銷.魂,墨謙當然知道這次他撞對了點,可是他還是不着急。
“墨謙,墨謙,進去...進去...”流離蘇的聲音帶着祈求,所謂閨房私話,在某種運動的時候,某些不堪的詞語反倒是能激起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既然是本能,這種東西是與生俱來的。
“嗯?”墨謙的輕俏的尾音混在胸前的茱萸,帶動着流離蘇神經牽動着下身幾乎要讓他提早釋放。
“墨謙,求你進去,墨謙,撞.我...”
墨謙玩味一笑,狠狠的刺進去,流離蘇滿足的同時感覺自己的腰被刺穿了,可墨謙的脣早移開胸前的紅豆,將他的呻.吟和悶哼悉數納入自己的深.喉。
無論是男人和女人,還是男人和男人,某些時候都是一樣的,比如高.潮的時候。
流離蘇覺得自己向要死了一樣,不同於diy,他那種身體帶着痛苦和快感的釋放彷彿到達了心靈深處,一下又一下的抽搐,緊緊的夾着墨謙的腰身,急速的衝刺,濁白色**噴.射在墨謙緊緻的小腹,而隨着墨謙的一聲低吼,灼熱的滾燙灑在流離蘇的身體深處。
流離蘇還沒有從剛纔的激情中回神,墨謙卻給了他彼刺穿身體更痛的一句話,“滾,老子行不行,是不是很爽,可惜,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哦,不對,如果你去墨宇的話,那些老頭子肯定會喜歡的。”
儘管這些話說的傷人,可千年不變的面癱臉上卻帶着鬼魅的笑,因爲餘潮未散,身體帶着某種性.感的紅,語罷,不着痕跡的推開流離蘇,倒三角地帶掛着流離蘇的濁白,輕輕的用手指捻起一縷掛在流離蘇的脣間。
“哼...賤.骨頭”那種帶着輕蔑和嘲諷的笑,赤着身體起身轉身離開。
流離蘇的臉色蒼白,雙手的指甲嵌進了掌心,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突然他就揚着臉笑了,笑的悽迷,臉上掛着眼淚,聲音卻還是那麼的動聽,他是校廣播臺的金話筒,怎麼會不好聽,即使他在一個男人的身下,同樣也吟的好聽。
上樓梯的墨謙聽到那聲音腳步一滯,心裡某種濃的化不開的東西他叫做惻隱之心,叫做同情心,他叫做自己不該擁有的情感。
那一夜,墨謙上樓之後再也沒有下來,流離蘇先是維持着跪着的姿勢直到雙腿麻木,又換成抱膝埋頭的坐着,一坐就是幾個小時,直到天色泛白,泛白。
呵...居然有日出,日出,一日之初麼,真是諷刺。
流離蘇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艱難的套上,身後某個地方乾涸的傷口扯動了幾分,疼,卻也不疼。
世界上有的人,傷的深,卻依然犯賤。
流離蘇居然顫抖着身體收拾了茶几沙發上的凌亂,連夜裡餐桌上的狼藉都收拾的乾乾淨淨,走出墨謙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跳到了45度可以仰望的地方。
“墨謙,你看今天的太陽多好,可是一點也不溫暖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