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穩在下面看着獨角飛天不斷往上竄,說道:“還真是寓意吉祥呀,節節高,要是現在是過年就真的喜慶了。”
獨角飛天摔倒在地,高穩走到它的面前,說道:“這招叫凝冰寒掌,感覺怎麼樣?”
獨角飛天躺在地上擺手求饒着說道:“死神大人,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
高穩指了指紅樹那裡,問道:“那我現在能進入參觀了嗎?”
獨角飛天爲難地說道:“死神大人,真的不行,我們飛天羅剎是直屬界裁管理的,沒有他的手令,誰都不能進入鷹爪高原。”
“界裁?界裁是什麼?”高穩對刀疤灰狼問道。
刀疤灰狼說道:“負責管理陰間秩序的長官,跟地獄冥司還要大。”
“那就表示很大嗎?”高穩問道。
刀疤灰狼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閻羅王雖然級別比他高,但是也得給他面子的。”
高穩看了看獨角飛天,說道:“那我要是還想硬闖呢?”
獨角飛天后退了一段距離,飛到天上,冷笑着說道:“那你可以試試,反正我們等着看好戲。”
高穩被這麼一說,熱血一下子涌上來了,說道:“嘿,還瞧不起我?我這就大大方方地進入。”
刀疤灰狼咬住高穩的衣服,說道:“高穩,別鬧了,界裁可不是我們得罪得起的,還是走吧。”說着,然後給高穩使了個眼色。
高穩意會,裝作一副謹慎的樣子,說道:“行!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就算了吧。”
獨角飛天輕蔑地說道:“哼,我還以爲你們有多大出息,知道好歹就趕緊滾,別在這裡瞎晃悠。”
高穩和刀疤灰狼轉身往回走,高穩小聲問道:“幹嘛拉着我?那個界裁有那麼厲害嗎?”
刀疤灰狼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吧,你要是蚊子的話,界裁可以說是老鷹,你懂了沒?”
高穩皺着眉頭說道:“沒那麼誇張吧,人和人…不,神和神之間差距有那麼大嗎?”
刀疤灰狼搖了搖頭,說道:“你別不當一回事,這個界裁我聽判官說過他,說他能一個人一炷香時間輕鬆打贏十八羅漢,而且是羣挑那種。”
“這個界裁估計是從少林寺出來的吧?”高穩吃驚地說道。
刀疤灰狼四處望了望,說道:“所以這事我們還得從長計議,不要衝動。”
高穩點了點頭,看了看那個高地,說道:“哎呀,那怎麼才能進入呢?”
刀疤灰狼看了看那顆樹,說道:“不知道我能不能快到讓它們感覺不到我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你見縫插針地開技能衝進去?”高穩問道。
刀疤灰狼想了想,答道:“是的,不過我對裡面的地形不熟,不知道有沒有可以隱藏的地方,萬一暴露了就麻煩了。”
“呵呵,你們這樣當然會暴露了。”一個聲音在旁邊說道。
“誰?誰在這裡?”高穩慌張地說道。
“你們看不到我的。”那個聲音說道。接着高穩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摸了一下。
高穩叫了起來,大聲喊道:“靠,不想活了?連我都敢非禮?”
那聲音哈哈地笑了起來,繼續說道:“小屁股挺有彈性的嘛,我只是摸了你一下而已,我高興的話,把你褲子脫掉都行。”
“嘿,過分了啊?你到底是什麼鬼?”高穩問道。
刀疤灰狼也四處張望,說道:“這鬼好厲害啊,我居然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一點味道也聞不到。”
“你到底想怎樣?偷偷摸摸的像什麼樣子?出來說話!”高穩拿着鐮刀喊道。
這時,在高穩右前方不遠出現了一個夜叉的樣子,不過這個夜叉長得跟引路夜叉不一樣,頭頂沒有駝峰,但是前額突出得很厲害,而且前額的兩側有硬殼包裹着,看起來形狀像蠶豆一樣,身體特別短,看上去只和頭的長度差不多,腳挺長的,估計身高八成都是腳。
“你幹什麼的?”高穩指着夜叉說道。
夜叉笑了笑,說道:“死神大人,我是腦蠶夜叉,我沒有惡意的。”
“腦殘?回你的二次元世界去,來這裡湊什麼熱鬧?”高穩不耐煩地說道。
“是蠶豆的蠶,不是殘缺的殘,我看兩位好像很想進去鷹爪高地,我倒是有個辦法…”腦蠶夜叉笑眯眯地說道。
高穩打量了一下腦蠶夜叉,說道:“你能有什麼好辦法?”
腦蠶夜叉從後背拿出一個很舊的綠色雨衣,說道:“看,就這個。”
“這個?拿來防鳥糞的吧?”高穩皺着眉頭說道。
腦蠶夜叉笑了笑,然後把舊雨衣往自己頭上一套,“唰”一下立馬消失了。
“我靠,原來是隱身衣啊,牛啊。”高穩驚奇地說道。
腦蠶夜叉把隱身雨衣脫掉,說道:“怎麼樣呀,大人,有了這個隱身衣,你們就能進出自如了。”
“太好了,快借給我。”高穩說着,走上去準備拿。
腦蠶夜叉笑眯眯地說道:“大人,租一次4個念石。”
“啥?還要收費啊?”高穩停止了腳步問道。
腦蠶夜叉見高穩是這個反應,趕緊把雨衣收了起來,後退了一步說道:“當然啦,你出去旅遊見過那個景點服務不用錢的了。”
高穩不高興地說道:“尼瑪,你這個還是處於外圍流動商販,專門誤導萌新旅客。”
腦蠶夜叉仍然笑嘻嘻地說道:“大人,你們當死神的,一定有很多念石,我們夜叉是陰間的弱勢羣體,賺點念石不容易,就當施捨給我們嘛。”
高穩叉着腰嘆了一口氣,說道:“爲啥你們那麼多鬼魂都會覺得我們當死神的會有很多念石,我到現在可還是窮得叮噹響。”
腦蠶夜叉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吧,聽說你們抓了大鬼就有念石獎勵,平時親人有掛念,還有一些鬼魂給你們進貢的,很多啦…”
高穩從手中拿出兩個念石,說道:“這就是我全部的財產,你愛信不信!”
腦蠶夜叉看了也不高興,說道:“那大人,咱們後會有期。”說着,收起雨衣就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