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白雲岩聽聞她解釋後,臉色緩和了一些,似乎有些相信了;“行了,既然都是誤會了,那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果然,這個男人真是個渣爹。
換作別人,面對這種情況,誰都會選擇相信自己女兒,該護短時就必須護短啊!
可這男人倒好,不相信自己女兒就罷了,竟還就這樣直接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過去了?
嘖嘖!
真是爲那個‘白荼’感到無限極的同情啊。
難怪之前那‘白荼’被欺負了也不敢說,就這樣的情況下,說了也得不到該有的保護跟相信,那後面只會就有更多皮肉之苦了吧?
白荼眼角餘光掃到劉嫂暗暗得意的神色,心底那股想弄死她的火又飆了,不過,表面上她卻漸漸恢復風輕雲淡。
“既然父親都相信了劉嫂,那女兒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就請父親能別在用繩子綁着我了,一晚上動彈不得的捆着,我雙手雙腳已經破皮瘀傷得厲害,若再被捆綁,我怕手腳都要去截肢了。”
語氣淡涼,卻莫名令人心酸。
白雲岩朝她手腕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她那雙手腕上竟有一道深深的繩索血痕,而腳腕那也一樣。
從那還清晰血痕可看得出來,那絕對是剛被鬆開沒多久的。
昨晚白荼被捆成跟條毛毛蟲的模樣,白雲岩親眼目睹過,那樣子的她定然不可能有機會逃!
而剛剛劉嫂卻說她是因爲想逃,纔跟幾個女傭抓着她。
現在認真想想,那抓痕跟掐痕,似乎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孰是孰非,頓時瞭然於心!
白雲岩臉色瞬間陰沉下,目光利刀似的戳向劉嫂;“劉嫂年紀也夠大了,等下收拾一下領了工資就退休去吧。”
劉嫂咯噔一跪,臉色血色消失殆盡,奮然解釋;“老爺,這件事真的是二小姐存心陷害,昨晚二小姐說想上洗手間,所以我給鬆開過繩子,我可以找人給我作證的……”
“怎麼回事?怎麼一大早就這麼吵吵鬧鬧的?”這時,一道冷厲的女聲頗爲威儀的傳來。
隨即,便見一個身着名牌的白色套裝,渾身透着一股子貴氣威嚴的貴婦人走了進來。
劉嫂一見來人,就像見到救星似的,頓時老淚縱橫似的哭泣道;
“夫人,您可得爲我做主啊,二小姐身上有點淤青,就在老爺面前誣陷說是我掐的,我只是一個下人,我哪裡有那個膽子去掐二小姐,我冤枉啊!”
嚎哭聲,霎時驚人。
柳葉依微微皺了下眉頭,但眼眸卻瞬間迸射出了一道銳利的視線落在了白荼身上,眉宇間那抹厭惡毫不掩飾。
這是親媽?
白荼看到柳葉依的瞬間,心底卻已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
“劉嫂是我的陪嫁管家,而我的生活習慣也只有她熟悉,只要她還沒老到走不動,就誰也不能趕她走。”
柳葉依直接說道,語氣不容質疑。
這也直接表明了,剛剛白雲岩說讓劉嫂退休的事作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