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聽到葉語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動作一頓,緊張地回道:“有,寶貝兒你怎麼了?”
白荼突然想起來剛剛白羽壟打給她的電話,要不要告訴呀。
“我沒事,你有沒有空啊,沒有我自己去了。”葉語搖頭不想告訴白荼到底怎麼樣了。
“那就喝吧。”白荼不在追問,問了地址,只想快點過去看看葉語到底怎麼樣了。
葉語見她要過來了,暖暖的,這個時候還有一個死心塌地的好朋友在身邊,也是她的興奮。
看到白荼來了,她開了酒,給她倒了一杯,她自己一杯,一口悶後又到了一杯。
白荼擔憂的看着假裝興奮地在吹口哨的葉語,勸導:“少喝一點,到底怎麼回事?”
葉語苦笑,給手機給了白荼看,白荼愣住,她清晰的知道照片裡面的人是誰,原來如此,她沒有在攔着葉語喝酒了。
葉語拿到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突然一頓,有些激動:“我我好愛你,白羽壟。”
她一口喝了,入口微澀,她砸吧了下嘴巴,又跑去在接了杯。
白荼眼看她醉的越來越厲害,想到白羽壟之前急忙的語氣,還是打了他的電話。
“白羽壟,葉語她在清吧這裡喝酒,醉了你快點過來吧。”白荼怕他們兩個真的因爲這個有什麼誤會就不好了,其實白羽壟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關鍵所在就是葉語她自己放不下這道坎,醉酒的葉語還是在有一搭沒一大搭的喝着酒。
白羽壟得道消息,什麼都顧不上酒趕到了現場,葉語早酒醉昏過去了。
白荼知道他還要照顧葉語就沒留,只不過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他。
“謝謝。”白羽壟真摯的道謝着。
隨後他慢慢的地走到葉語身側,她好看的眉間驚夾着,不是原來的平緩。手邊放着酒杯,紅色的液體透過光有些染在葉語的手臂上。
“傻瓜,我不會嫌棄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白羽壟終於放下了一天擔驚受怕的心,摸着葉語的頭說道,把她帶回了家。
他眼眸眯了眯,走到牀邊,將她放在牀上。
一接觸到柔軟的牀,葉語直接滾進去,腿一纏,就纏住了被子,藍色的棉裙往上滑。
露出白皙的長腿,她的腿肉十分均勻,配上雪白的膚色,很惹人注目。
白羽壟站牀邊看了一會,半響,彎腰,拉了被子給她蓋上,葉語又翻個身,將後腦勺對準他,這個覺她睡的並不安穩。
第二天起來,葉語發現自己在家裡的大牀上睡着,沒有問什麼。而白羽壟也小心翼翼的照看她的神情和表現。
但葉語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盯着自己,四處尋找無人。因爲一條短信當初在山上被人強姦的噩夢重新席捲而來,經常難以安眠。
葉語魂不守舍,白羽壟非常的擔心她,甚至想像原來一樣抱着她睡覺,卻在有時候輕輕碰她一下,她都能跳起來。
再一次被拒絕上牀的白羽壟有點氣餒,他不知道現在該往那個方向去開導他。閉了閉眼,白羽壟最後還是認命的睜開眼,照顧着葉語。
葉語看着他上下動了下的喉結,遲疑了下,有點呆愣:“白羽壟,謝謝你,對不起。”
白羽壟偏頭看她一眼,後慢條斯理地卷着她的頭髮,挑了下眉頭。
葉語竟然看懂,繼續呆在原地,整個人還是轉不過彎來。
十分鐘後,她還是沒有動靜,白羽壟再也忍不住,他喝了一口葉語最近晚上天天喝的酒。
一口喝光,脣上沾着紅色液體帶着燦爛的冷摸臉。
白羽壟眼眸看着她,再一下倒滿輕輕地抿一口酒,並低低地道:“你要是在這樣,我要不客氣了。”
“啊。”葉語呆呆的,腦袋轉了轉,不知道在到底在想什麼。
白羽壟失了控一樣的撲向葉語那個方向,他急紅了眼,明明自己已經強調了千次萬次不在意不在意,可是她總是把自己鎖在自己的世界裡面。
一手直接撕開她的衣領口,漏出白皙的皮膚,白羽壟着了魔一樣在那上邊留下自己的痕跡,他怕,怕葉語離開她。
“葉語,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愛你。”白羽壟輕吶吶道,眼角劃過一絲苦澀的痕跡。
對於白羽壟耍了酒瘋的事情,葉語完全受不住,她的身體顫抖着,好像在畏懼什麼東西一樣。
葉語雙眼無神,明明還在抵抗的身體沒了掙扎,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隨便白羽壟怎麼玩,只不過眼睛裡面的淚水沒有消過。
白羽壟放棄了動作,帶着憐憫的心情一點一點舔舐她眼眶。他知道葉語沒有什麼意思,現在的她就是慌亂,覺得自己配不上白羽壟,自己其實超級髒的。
白羽壟就這樣不動,輕輕的拍着葉語後背讓她睡眠。過了很久,葉語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沒有辦法的白羽壟只能在去求助白荼,希望她能夠好好開導一下葉語,打了電話:“打擾一下。”
那邊的白荼臉上一臉擔憂:“沒事沒事,是不啊小語那裡有什麼事情啊。”
白羽壟壓着聲音看着葉語好不容易的睡顏,眼眸眯了眯,他淡淡地道:“對,我覺得她現在的精神狀態非常不好。”
白荼:“什麼?”
“可能要不看心理醫生了。”
白荼一個踉蹌,膝蓋一軟,差點要跪在臺階上,好在她老公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臂,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白荼哆嗦了半天,目光落在老公的薄脣上:“白羽壟,你說的都是假的吧?嗯……嗯?”
她驚慌的眼神裡,眼眸閃過一絲擔憂。原來的葉語就是這樣,反反覆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治好了病。
“你說呢?”
白荼越來越沉重起來:“好,我明天就過去。”
白羽壟端着早餐出來,葉語還沒有起牀,難得今天她睡了這麼久,他這才反應過來,非常的高興。
這些天他關心擔心,可是他越是這樣葉語就越是疏遠,其實葉語也很想放下心結,可是心裡面的那道坎總是過不去。
婚事籌備很成功,婚期如期而至。
“寶貝兒,你醒醒,振作一點,不就是一張照片嗎?”白荼來到了葉語的臥室,她好半天才開始吃一口早餐。
空洞的眼神終於找回一點焦距 ,看着白荼,顫抖着身體,說:“我怕,怕他會嫌棄我,怕我又回到原來的那種日子。”
白荼:“你完完全全是在庸人自擾,白羽壟有多愛你你不是比我們誰都要清楚嗎。不要擔心,發短息的人我們會查的。”
葉語想了下,無奈笑道:“他的好我都知道。”
看情況有所好轉,白荼笑了笑:“小傻瓜,你就安安分分的當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新娘就好了。”
葉語在大家的安慰下還有白荼今天的對話,勉強的安下心來,她不管了,這一生就交給白羽壟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和信任他。
而這時,白羽壟換了衣服過來,指尖勾着領口,正在扣鈕釦,跟她對視一眼,薄脣微笑。
MMP簡直犯規,葉語在心裡吶喊着。
她想起來,白羽壟還是那個傻乎乎的白羽壟,不會因爲自己怎麼樣就會拋棄自己的。她真誠的漏出笑容:“謝謝你。”
白羽壟點頭,坐下。
開始嘗試着與她接近,葉語低着頭,半點都不敢擡起來,只知道害羞,她想起上次白羽壟那麼猛烈的時刻了。
幸好,白羽壟只是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臉蛋,起身,開始安排他們的婚禮。
葉語等他走了,纔敢擡頭。時間流逝,終於還是到了婚禮這天。
並沒有很盛大,人不多,只是一些玩的特別好的朋友和親戚。但是勝於夠精緻,夠和葉語的意。
現場熱鬧極了,葉語在後臺化妝,白荼也在一旁陪着。按道理她接了婚就不能進來了,但是沒有不發,不在意那些,讓葉語這個時候安心的除了白羽壟就只剩下白荼了。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前臺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快到新娘入場的環節。
白羽壟這一天都非常興奮,他終於要娶葉語回家了,這次是明媒正娶。
但過了好一會兒葉語還是沒有入場,直覺告訴白羽壟出事情了。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怎麼啦,不會這個婚禮辦不成了吧。”
“估計是,你看那白家少爺的表情。誒,他這是要去哪裡。”
白羽壟一股腦的跑出前臺去找葉語,可是來晚了,他看到白荼站在門口,猛的過去搖她的肩膀:“葉語呢,她人呢?”
白荼微痛,但是沒有說出了,只是拿着剛剛葉語放下的手機給他看,裡面是屈辱的視頻。
葉語奔潰害怕拒絕出席婚禮,自己跑掉了,白羽壟低吼:“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搞的鬼我一定要她不得好死。”
沒有在後臺久待,白羽壟開始滿個世界尋找葉語,其實她就在後花園蹲着。
白羽壟找到的時候她哭的妝的花了,葉語擡頭,依賴的伸手:“白羽壟,我們取消婚禮吧。”
他不想,最後看着難過哭泣的她很是心疼取消婚禮,接過葉語的手,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兩個人沒有在辦婚禮了,當場一起逃婚。或許對於他們來說,能不能舉行婚禮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