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駱澤熙啊,將我們的公司業務有一部分都搶去了,他現在正焦頭爛額呢,所以說什麼你就別在意。”阮然然的同事好心安慰她,可是卻被阮然然注意到,她說的是駱澤熙?
“你說駱澤熙?”阮然然吃驚的問她,駱澤熙不是之前和漠炎域在咖啡館一起的嗎?漠炎域說駱澤熙是他的朋友。
“對呀,那個駱澤熙可是咱們公司的死對頭,處處與我們公司競爭。”
阮然然聽了同事的話,心中十分的吃驚,她心想既然他是莫氏集團的死對頭,爲什麼漠炎域說他是自己的朋友?漠炎域可是漠北琅的弟弟阿。
阮然然心中起疑,想起在咖啡館的時候,她聽到漠炎域和駱澤熙的談話內容,當時就覺得奇怪,此時,她心中更加的疑惑,不知道漠炎域在駱澤熙背後在進行什麼事情。
這天之後,她便開始留意起漠炎域的舉動,漠炎域每天上班也很正常,只是每天下班之後,總是會約見一些朋友,阮然然不方便留意,她只能知道漠炎域在公司裡的舉動。
阮然然發現漠炎域原來有很多朋友,只是阮然然一個也沒見過,不知道他們是工作上的夥伴,還是私下裡的朋友。
“好,我知道了,等我有空再去找你。”漠炎域剛接完電話,就感覺如芒在背,他走到門口,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更加讓他覺得疑心,難道自己的事情被發現了?
近來漠炎域和駱澤熙私下見面頻繁,因爲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討論,但是不知道阮然然是不是因爲心情不好,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在自己身旁,想要自己陪着她。
漠炎域有幾次推了她的約會,雖然自己心中內疚,但是那件重要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能放下。可是有意無意總覺得好像有人盯着自己,不知道是自己感覺出錯了,還是真的有人在監視自己。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可是每次他回頭看去,並沒有人看着自己,都在注意認真的工作,他心中覺得奇怪,難道漠氏集團還有人懷疑自己不成?不管在家還是公司,總是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漠炎域從休息室倒完咖啡之後走回辦公室。感覺有雙眼睛在看着自己,他警覺的往後看,沒有人,去看到阮然然在自己不遠處。
阮然然鼓起了勇氣,走到了漠炎域身旁。
“炎域,我有話想跟你說。”阮然然看到周圍的人,拉着漠炎域了樓下的咖啡館。
“怎麼了?好像有心事的樣子,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漠炎域心中隱隱閃過一絲不安,但是裝作若無其事關懷的問着阮然然。
“你爲什麼和駱澤熙來往那麼密切,他明明是公司的敵人。你是漠北琅的弟弟啊,你也是漠氏集團的一員。”阮然然憋了那麼久的疑問,終於對着漠炎域說了出來。
這些天,除了去醫院看過漠念一之外,阮然然全部的精力都用來,觀察漠炎域的一舉一動,這幾日來的觀察,阮然然已經認定漠炎域和駱澤熙的關係非同一般,而且兩人正在討論謀劃着什麼事情。
漠炎域聽了阮然然的話,心中一驚,看來阮然然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他心念一轉,對着阮然然嘆了口氣。
“傻瓜,你誤會了,駱澤熙並不像你想的那樣壞,我之所以和他做朋友,是因爲我很欣賞他的爲人。”漠炎域笑了笑,對着阮然然語重心長的說。
漠炎域已經知道那種奇怪的感覺是阮然然,難道阮然然暗中一直在觀察着自己,這個想法一冒出腦海,他心中大驚,阮然然不會是懷疑自己了吧?
“爲人?一個暗中傷漠氏集團的人,他能有什麼品質,讓你覺得他是一個值得欣賞的人?我看那個人總是不懷好意,說不定他對你打什麼主意,你就不能跟他走遠一點。”
阮然然本來只是想問一下漠炎域爲什麼跟他走的那麼近,可是不知怎麼,就是不喜歡那兩個人太親密,於是想要漠炎域離他遠一點。
在阮然然心中,漠炎域不應該是現在漠北琅這邊的麼?跟漠氏集團的死對頭走得那麼近,漠北琅知道後,難免會覺得漠炎域揹着他做些不好的事情。
“我之前也認爲駱澤熙不是個好人,畢竟他是我們生意上的競爭對手,也不想與他走得那麼近,但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下,讓我看清他,有一次,一個小公司遇到了困難,那個公司其中一個人跟駱澤熙有過交集,駱澤熙認爲那個人值得她幫助,於是他幫那個公司度過了困難時期。”漠炎域隨便編了一個謊言,應付阮然然,他知道如果這事兒不讓阮然然放心,那麼以後阮然然將會對自己懷疑更深。
如果任憑阮然然懷疑下去,那麼兩人的婚禮有可能取消,這對漠炎域來說可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看着阮然然將信將疑的樣子,漠炎域頓了頓,繼續說道。
“駱澤熙其實不過是商業上有些手段而已,他的爲人還是很好的,再說我跟他走的近,又不關乎工作上,也是一些生活上的而已,你就不要再擔心這些了。”漠炎域說的誠懇,阮然然心中的疑惑少了些。
“那你們最近這幾天在幹什麼?我看你們幾乎每天都見面。你都沒時間陪我呢。”阮然然故意這樣說道。
“我是因爲要辦婚禮的事情啊,想向他徵求一下建議,到時候好給你個驚喜,怎麼?因爲我不陪你生氣了,我錯了,不要生我的氣。”漠炎域爲自己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好理由鼓掌。不由得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阮然然聽到漠炎域這樣說,心中便不再懷疑,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自己真是想多了。
看着阮然然沉思的樣子,漠炎域知道不能再跟她說那麼多事情,否則她會追根問底沒完沒了。於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對了,我們婚禮的事情你有想過嗎?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婚禮,雖然暫時停了,我們還是要暗中準備啊,到時候爸媽同意之後,我們就可以直接舉行婚禮了。”漠炎域伸出手,將阮然然的手捧在手心,好像對待一塊寶玉一般珍愛。
阮然然看到漠炎域的樣子,心中很是感動,暫時將那件事情放在了一邊。
“其實我覺得婚禮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夠好好的相愛,好好的相守。”阮然然說出自己的真心話,在她心中能有一個相守,相愛的人是最重要的,婚禮什麼的都是辦給別人看的。
“話雖然如此,可是,我們一生中只有這一次婚禮,必須要把它辦得風風光光,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我都會竭盡全力爲你辦到,因爲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漠炎域深情的對着阮然然說道。
阮然然被他的深情所感動,羞澀的低下了頭。
“你先選定婚紗,什麼時候有空?我陪你去選婚紗,我們先把婚紗照拍了。”漠炎域看到她羞澀的樣子,心中一動。
“再遲一些吧,漠念一還在生病,我現在也沒有心情去做這些事情。”阮然然現在天天心中都記掛着漠念一的病,希望這個小傢伙趕緊好起來。
“也好,這個小傢伙沒想到對你感情如此深厚,辛苦你了,又要工作,又要去照顧孩子。”
漠炎域其實心中十分的不開心,阮然然明明要成爲自己的妻子了,卻還要爲漠北琅的孩子去做這些瑣事。
“漠北琅,總有一天我會取代你的位置。”漠炎域心中想道,面上卻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意識到自己的做法已經開始被阮然然疑心了,漠炎域只得和駱澤熙商量,將攻擊漠氏集團的計劃日期提前,恰好近期也是當年白荼失蹤的前後日期,每年的這個時候漠北狼的情緒都會變得異常的低沉,而這就是兩個人攻擊漠氏的最佳時機。
漠炎域作爲漠氏的董事,自然很清楚漠氏的情況了,只要她想要對漠氏不利,那就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漠炎域偷偷將駱澤熙約出來,兩個人決定商討一下計劃,距離和阮然然的婚禮日期也不遠了,而且阮然然已經撞見過他們兩個人私下聯繫的情況了,漠炎域恐怕會出什麼變故,決定還是和駱澤熙再三確認一下比較好。
漠念一病倒一直都是阮然然心裡的一個結,可漠炎域是真心對自己好,阮然然能夠感覺的出來,如果自己不答應他的求婚,可能就說不過去了,看着這個小娃娃都爲自己擔心,阮然然能夠做的也只有耐心的陪在他身邊照顧他了。
白荼離開的日期將至,漠念一又病倒在醫院裡,漠北狼分身乏術實在沒有精力管理公司。只能暫時把工作交到了董事會的手裡,每天在醫院裡面照顧着漠念一。
“你來了。”漠北狼看着推門走進來的阮然然,就知道她又來給漠念一送營養餐了。
因爲阮然然擔心漠念一吃不慣醫院裡面的伙食,家裡的廚子要負責整個莫家的飯菜,所以阮然然就決定每天自己親自動手爲漠念一做飯,並且她最瞭解漠念一的喜好了,這樣既不會缺失什麼營養,也不會不符合念一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