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情況很不穩定,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現在24小時內可以肯定是醒不來了。暫時是在昏迷的狀態。”醫生拿下口罩說。
莫司寒聽到白菟還在昏迷不醒,急忙問醫七六生,“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現在我們什麼都做不了,暫時的就只能進行觀察而已,而白菟如果24小時後還醒不過來,很有可能就永遠醒不過來了!”醫生說我拍了拍莫司寒的肩就走開了,“我們這種事情只能盡力,也無能爲力。”
“怎麼會這樣?”莫司寒聽到這兩個消息有些受不了。
白菟從手術室裡面轉到病房,莫司寒無時無刻的在白菟的身邊照顧她。
醫生的話很明顯,就是說白菟隨時都有可能會有危險,並且如果在24小時之內行,不來的話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而這個醒來的機率特別的小。
莫司寒緊緊地握住白菟蒼白的手,“不管你能不能先過來,我都會永遠在你的身邊照顧你。我說過,就不會變。”
白菟雖然表面上昏迷不醒,而實際上是意識還是清醒的,他聽到莫司寒的話特別的感動,但隨即她清醒的意現被一種無名的力量給拉扯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霎時間白菟出現在一個到處都是白茫茫的地方,她宛若站在虛空之中,望着無邊無際白茫茫的地方,白菟感覺到一陣熟悉,似乎來過這個空間。
“好久不見。”在一陣靜謐中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似乎從白菟背後傳來的。
白菟立即警惕起來,轉過身卻沒有看到任何人,“你是誰?這裡是哪裡?爲什麼帶我來這個地方?”
突然之間白菟發現在自己的正前方慢慢的有一個淡淡的影子浮現了出來,不一會兒從虛空中走出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白髮蒼蒼的老人身上的服飾也是白色的,剛好和這一片的空間顏色混合在一起,白菟竟然有了一種協調的感覺。
對於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白菟並不陌生,她思索了片刻之後並想起來是在上一次的夢裡面見到了這個老人。
此時老人也開口了,“白菟,你還記得我嗎?沒錯,我就是上一次在你夢中出現過的那一個人。”
“原來如此,那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我是不是被你帶過來的?”白菟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問眼前的老人。
可是以前的老人卻笑而不答,“你不用理會那麼多,我只問你,想不想回去原來的那個世界?”
白菟皺了皺眉頭,覺得眼前的這個老人肯定不簡單,因爲他知道她的所有的過去,似乎還能夠因她的決定有所改變,但她看得出來眼前的老人並沒有惡意。
因爲如果白髮老人想要害她的話,大可以不用詢問自己的意見,並直接將白菟帶走。
想到這裡白菟並對白髮老人恭敬了一些,“請問前輩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還有您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這裡是你的意識世界,我將你帶到這裡來,你現在還是昏迷的狀態。如果你想回去原來的世界我可以直接就將你帶走。”白髮老人和藹可親。
白菟想了想說,,“那如果我說不呢?我在這裡生活的挺好的,我不想回去了。如果是之前剛到的話,我也許會考慮要不要回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遇到了莫司寒,也有了自己的家庭。”
“可是這個並不屬於你,你不屬於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也就不屬於你了。”白髮老人頓了頓繼續說,“倘若你想要繼續的在這裡生活下去,你就會失去更多東西,就比如這一次你和莫司寒之間的孩子。”
“我的孩子怎麼了?”白菟聽到自己和莫司寒的孩子,立即想到自己應該是在手術檯上。
白髮老人眉頭微微一皺,“你們的孩子現在沒了,就是因爲你不屬於這裡。而你失去的不止你的孩子,還有未來的很多很多,你要考慮清楚了。”
“爲什麼會是這樣?”白菟癱坐在虛空之中,“孩子是無辜的,他是我們倆的孩子啊!”
“你冷靜一點,現在的問題是你不能夠留在這個不屬於你的世界,你現在需要回去了,如果你再不回去你就會失去你在這個世界所擁有的一切。一點一點慢慢的失去,這個過程會很痛苦,你要考慮清楚。”白髮老人皺了皺眉頭,他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場面。
而實際上白髮老人卻沒有改變白菟在這個世界命運的能力,有的只有將白菟帶回去,讓一切迴歸正軌,不然的話這種事情還會再發生。
看着正在傷心的白菟,白髮老人繼續說着,“你有沒有想過,這只是你一個夢而已。古代已有黃粱醒夢。你又何必如此之處於不屬於你的這一個世界呢?”
“這不是夢,這是真真切切真真實實存在的。”白菟微微皺眉。
可白髮老人繼續說着,“這就是夢,你就把它當成一場夢好了。你回去吧!你原來世界裡面的那個家裡面也有掛念你的人,另一個世界才真正的屬於你,我這個時間你就暫時的把他當成一場夢好了。隨着時間的過去,這一切都會醒的。”
“我不想回去,在那一邊沒有掛念我的人了!我之前和他好好的在一起,結婚生子,和他長相廝守。”白菟站了起來,“可你爲什麼要剝奪我這樣普普通通的生活,爲什麼要將我的孩子給奪走?”
“我說了這不屬於你。在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一切都終將成爲一場泡影,因爲你何時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不一樣,你的軌跡和他們的軌跡不一樣,無法走到一起的。”白髮老人說。
可白菟卻不服這樣的結局,“我不服,憑什麼我陰差陽錯地來到這個世界,又要我陰差陽錯的回去,我纔不要呢?你們爲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看着難過的白菟,老人皺了皺眉頭,不再作答,只是靜靜的看着白菟,想讓她自己做決定。
也許知道自己來自於另外一個原來的世界,當她陰差陽錯的來到這個世界時,本以爲會很留戀以前的那個世界,可是之後遇到難處的時候越來越的喜歡這個世界,不想再回去了。
白菟想起了和莫司寒的過往的種種,覺得那是真實的,“我原來的那個事情已經離我太遙遠了,我並不想回去了,可是上天爲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要讓我將得到的都失去呢?我現在所知道的就只有這個世界,他對我這來說是真實的,這個事情有我喜歡的人,也有我喜歡的生活。”
“所以你的決定是什麼?要留下還是要離開?”白髮老人繼續逼問。
白菟歇斯底里,“我不知道別問我,你爲什麼老是要這樣逼我呢?我不想失去,我害怕他離開,我們都已經許下諾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們都不會離開另一半的,不會的。”
“有些東西是需要放棄的,如果你不想失去他,你就需要離開,不然你們終將嚐到失去彼此的感覺。爲何不早點就結束掉呢?也許這纔是最好的結果吧!”白髮老人等着白菟做決定。
可是白菟並沒有做決定,她害怕失去,害怕莫司寒以及他所有的一切如同她已經失去了的孩子一樣,就這樣離開她。
“爲什麼要這樣逼我?”白菟在自己的意識空間裡面歇斯底里,和白髮老人現在就在他的旁邊看着,並不出手。
現實中的白菟情況更加危急,此時24小時已經快到了,可白菟依然沒有醒來的意思。所有的醫生還有莫司寒都在白菟的病房裡面等待着。
莫司寒焦急萬分,問醫生到底還有什麼辦法,“只要你們把她救活,你們想要多少錢都可以。”
醫生依然很爲難,“對不起,這個並不是我們不想救,而是根本就救不了。我們沒有這個能力,病人現在的狀況就像意識不在體內,簡單點說就是,他不願意醒過來,我們也無能爲力。”
“不可能,白菟爲什麼會不願意醒過來呢?你們在胡說八道。”莫司寒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內心已經相信醫生們說的話。
24小時過去了,白菟現在依然沒有醒過來,而其他的身體體徵都是一切正常的狀態。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莫司寒守在白菟的身邊,用手緊緊的握住白菟的手說,“我不怪你,這不是你的錯,爲什麼你要把我給推開呢?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孩子的,求求你快醒過來吧。”
說着說着,莫司寒角留下了眼淚。
第2天,沈萱萱出現了,她假裝是爲了來看白菟而來的。來到醫院的當看到白菟依然在病牀上昏迷不醒的時候。她按耐不住內心的欣喜若狂。
“司寒,白菟怎麼樣了?”沈萱萱表面上緊緊的皺着眉頭,而實際上內心是很開心的。
莫司寒根本就不理會沈萱萱的虛情假意,他的眼睛裡面只有正在昏迷中的白菟。
而醫生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沈萱萱,以爲沈萱萱是白菟和莫司寒的好朋友,於是醫生便將實際情況跟沈萱萱說了,“唉!病人的情況特別的危險,現在已經過了24小時了,可卻依舊醒不過來。”
“醒不過來會這樣?”沈萱萱緊張的問,她巴不得白菟能夠這樣子一直的沉睡下去。
可是在外人看來卻以爲沈萱萱是緊張白菟會醒不過來,就比如說醫生。
醫生搖了搖頭說,“你不要太緊張了,我們也幫不了她,如果這樣子一直昏迷不醒的話,病人有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也就是說會變成植物人。”
而這一個恰恰是沈萱萱想要看到的,他是不是佩服當時所做的英明的決定,才讓自己的眼中釘永遠的沉睡下去。
沈萱萱擠了擠眼睛,使勁的將自己裝成很悲傷的樣子,“我想和莫司寒說會話,你們出去吧。”
醫生們看這裡也沒有他的什麼事情,就出去了。
沈萱萱走到莫司寒面前,想要將莫司寒拉起來,“莫司寒,24小時已經過去了,白菟不會醒過來了,你要做好準備啊。你以後的日子還長……”
“滾!我們的事情不讓你管,白菟也一定會醒過來,她只是暫時睡着了,你最好關注你的嘴巴,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消失在這個房間裡面。”莫司寒一把就甩開了沈萱萱的手,並且用手指指着已經敞開的病房門。
沈萱萱冷冷的哼了一聲,心裡想,“科學就是科學,科學上判定的事情怎麼可能改變?除非有什麼奇蹟發生,不然的話白菟絕對不會醒過來的。到時候我就會有機會的,咱們走着瞧,我有的是時間等你回心轉意。”
莫司寒的眼裡面只有白菟,根本容不下第個人。也許沈萱萱還不知道,不管白菟未來將怎麼樣,莫司寒都不會去選她。
沈萱萱從醫院出來後,滿心歡喜的他想要走回家,當回到家門口的時候,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沈萱萱,她身後有一個人一直都在跟着自己。沈萱萱害怕得用哆哆嗦嗦的雙手打開家裡門。
當沈萱萱進了門的時候突然從外面闖進來了一個黑影,把她嚇了一跳。
沈萱萱走進裡面,看到一個正穿着一個黑色衛衣和黑色褲子的人坐在桌子旁邊。
沈萱萱從旁邊抄起一棍子,卻被前面的黑衣人給制止住了。
黑衣人說,“怎麼?想殺人滅口嗎?你以爲以你一個女孩子的力氣,能夠打得過我嗎?”
沈萱萱聽到聲音,想起來這個黑衣人就是幫自己對燈炷做了手腳的人,心裡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突然來到這裡了?不是說沒有到緊急情況下,你不能夠主動聯繫我的嗎?”沈萱萱剛送了一口氣,並開始氣急敗壞。
黑衣人將衛衣的帽子放了下來,映入白菟演員的是黑衣人臉上的一道傷疤,“我幫你完成了那件事情,讓一個孕婦差點一死兩命,這個閻王爺那賬上可記得清清楚楚。事情過後你找到我了嗎?恐怕你是把我給忘了吧?”
沈萱萱確實是將黑衣人給忘了,但現在的她表現的不卑不亢,“我怎麼可能忘記?只是我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而已。倒是你爲什麼耐不住性子,突然就來找我?”
“好,就算你要忙完所有的事情,我也可以等,但我的耐心和時間都是有限的,我只等你三天。”黑衣人冷哼一聲。
沈萱萱聽到這裡立即說,“不用等三天,既然這樣子,我立即就把錢給你。然後你立即就給我滾蛋。”
“滾蛋?好,只要你把我要的錢給了我,我立即就滾。”黑衣人黑黑一笑。
沈萱萱立即從包裡面拿出一張銀行卡,人在了黑衣人的腳邊,“拿着,這個卡里面有5萬塊,當時我承諾給你的是2萬塊,我這裡面有5萬。現在拿着我的錢趕緊從我的家裡面滾出去。”
“哦?5萬塊很多嗎?”黑衣人一人面不改色的笑着,“你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揹負了兩條人命啊,而這裡面的幕後主使卻是你。你說,這5萬塊能不能讓我逃出這裡?從此以後不再踏入這個地方呢?”
“你什麼意思?5萬塊已經夠多了,我當時就是說給你2萬塊而已,現在趕緊拿着我的錢走,不然我可報警了!”沈萱萱着急了,緊緊的握住拿着棍子的手。
黑衣人哈哈大笑,一下就將沈萱萱手裡的棍子給踢掉了,“你是富家子女,500萬對於你來說不算是什麼難事吧?我可知道你是看上了莫司寒,那個新郎官。如果你將警察叫來了,我正好可以跟警察說道說道,說你當時是怎麼蠱惑我去做這些壞事的。”
看着臉是鐵青的沈萱萱的臉,黑衣人繼續笑,“這500萬對於你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大事,當你得到莫司寒之後你可以得到更多的。你可別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你混蛋,當初可是說好了事成之後給你2萬塊。我給了你5萬塊,你卻要更多的500萬。”沈萱萱緊緊的皺着眉頭,卻又無可奈何。
黑衣人嘿嘿一笑,“不管怎樣,這是我的籌碼,如果你不聽話,那你就想想你的後果吧。”
沈萱萱聽到這裡整個人都癱坐在了椅子上,她絲毫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爲這樣子,500萬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數目,但自己已經被眼前的黑衣人拿出了把柄,如果以後黑衣人動不動的就那這件事情除了威脅她,自己將永無寧日。
想到這裡,沈萱萱虛弱的說,“500萬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拿了這些錢之後立即的出國,永遠不要回來。”
沈萱萱回到家裡面被黑衣人給威脅,說是要拿500萬才能將這件事情給嚥到肚子裡面。沈萱萱答應後,黑衣人也答應了她的要求。
“好啊,我答應你,不過最多就三天的時間給你準備。我只要拿到這500萬,我立即就飛往其他國家,永遠都不會來,你就安心的住你的莫司寒的太太,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你所說的事情。”黑衣人見沈萱萱答應了,絲毫沒有猶豫的答應了沈萱萱的要求。
沈萱萱持時的心理十分複雜,“好,既然這樣子就一言爲定,不過我只能拿現金給你,在這三天之內我會湊足500萬的現金。因爲我們之間不能夠有任何的聯繫,所以三天之後我會約你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見面。”
黑衣人答應了之後就走了,走的時候又剛好遇見了江柔柔。江柔柔是想到沈萱萱家告訴沈萱萱白菟的事情。
江柔柔見到黑衣人從沈萱萱的家裡面走了出來,心中十分的疑惑,因爲江柔柔不認識黑衣人。讓他進入沈萱萱家裡面,看到她的臉色蒼白時,覺得他們之間應該是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江柔柔你怎麼來了?”沈萱萱被威脅之後有氣無力的問。
江柔柔雖然說覺得沈萱萱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往細處想,“你可知道白菟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菟怎麼了?”沈萱萱面色僵硬的假裝不知道白菟什麼事情。
可是江柔柔立即就從沈萱萱的面色上捕捉到一絲的不自然,“你竟然不知道?我可是聽說你早上就去看了白菟了,你怎麼會不知道呢?我以爲你還會比我先知道呢!”
“哦。”沈萱萱尷尬的笑了笑,“我以爲你說什麼呢,原來是說白菟呀,我看到了。”
江柔柔雖然覺得沈萱萱在撒謊,但是並沒有立即的就揭穿她,反而是聊到了剛纔走出去的那個黑衣人,“剛纔從你家門口走出去的那個黑衣人好神秘啊,不過渾身都散發着一種可怕的氣息。”
沈萱萱聽到江柔柔提到黑衣人,臉色更加蒼白了,急急忙忙的就扯了一個謊說,“我不認識他,他是來收廢品的。”
江柔柔只是已經特別的歡迎沈萱萱了,覺得她肯定跟黑衣人有什麼交易。
兩個人各心懷鬼胎,假裝寒暄了幾句之後江柔柔便離開了。
沈萱萱看着江柔柔離開,心裡想着江柔柔應該沒有發現什麼事情吧,他去掉了自己家門口的監控,發現江柔柔確實是剛剛纔來的。所以沈萱萱以爲江柔柔只是好奇而已,並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秘密。
而現如今知道這個秘密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黑衣人,一個就是沈萱萱自己。
黑衣人的到來像是敲醒了沈萱萱的一個警鐘,不過沈萱萱從來不會相信用錢可以堵住黑衣人的嘴。所以一個邪惡的計劃就從沈萱萱的腦海裡面誕生了。
“所有阻礙我接近莫司寒的人,全部都得死。”沈萱萱的眼睛裡面已經變得通紅,對,黑衣人的殺意已經起來了。
她認爲只要將黑衣人殺了之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秘密。
沈萱萱陰森森的笑着,“這個秘密就隨着你讓在你的肚子裡面,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我可不相信500萬能夠堵住你的嘴,但我相信只要殺了你,就沒有人知道是我害了白菟。我就可以和莫司寒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