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南宮月便笑眯地看着花木景,神色裡有着幾分興奮的和期待,她現在是真的對她和花木景的未來懷着萬分的期待的。
現在的她,既然已經選擇了放棄雷戰,而選了花木景,那麼如果被雷戰知道了的話,雷戰那裡,她就是徹底的沒了機會的。
想到這,南宮月笑臉又是一僵,相比於花木要景,她雖然不愛雷戰,但還是更重意雷戰的,只是雷戰那裡,無論自己花了多少心思,卻以乎心都不在她這裡,明明都和她在一起了,身邊的女人卻還不斷,而且,兩人都明明有過實質關係,可是雷戰卻一直沒有給她承諾說會聚她。
但,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有死心,她相信,以她的美貌和智慧,還怕得不到一個男人的心?
只要給她時間,她便一定會把雷戰的心給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心裡,到時候,自己嫁入雷家,還是不是輕而易的事情。
她一直是這麼安慰自己的,也一直朝着這個目標而努必着,儘管一再地把自己給放低了身份,也再所不惜。
但是雷戰提出分手開始,她便知道完了,雷戰這個人,根本就不把女人放在心裡,他既然已經說了分手,那就說明他對這個女人徹底的沒有了耐心,沒了興致。
而雷戰對失去了興致的女人,向來是毫不留情面了,以前,她和雷戰在一起的時候,便知道,只要他和那人分了手,如果那女人不糾纏還好,如果糾纏的話,雷戰可是絲毫不會手下留情,弄得人家破人亡的也有。
所以,這次雷戰說和自己分手的時候,自己就知道她沒希望,今天會在帝宇來堵人,也是自己實在不甘心,所以才下定決心做的事,但她的心裡,卻還是很害怕的。
但自己實在不甘心,她雖然不愛那個男人,卻爲了那個男人做了那麼多,甚至把自己放低到那樣卑微的,她只等着自己有一天能嫁入雷家,那麼,她所做的一切,也就值了。
誰知道,她努力了那麼久,做了那麼多,卻是換來了這樣一個結果,這讓她怎麼甘心!
但是,她的心裡也還是害怕,怕就算她見到了雷戰,求雷戰,而雷戰卻還是要和自己分手,更怕,他因此而惱自己,到時候報復到她的頭上怎麼辦。
所以,在看到花木景,甚至猜測着花木景的身份時,她心裡就有了計教,與其繼續把心思打在毫無把握,甚至會被報復地雷戰身上,不如選了花木景,至少,對於花木景,她還是很有信心能夠得到花木景的心的!
既然如此,雷戰那邊就是沒希望了,那麼花木景的心,她是一定要牢牢的抓緊的,決不允許出任何的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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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說完這翻話,便滿含期待看向花木景,然而,她卻看見,花木景卻是根本沒有看她,而是一直神情溫柔地看着安然,甚至還溫柔的把安然落在額前的一縷發比給撥到後面去,而對於她的話,卻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
南宮月的面色有一瞬間的掙擰,她一直以爲都習慣了,什麼都以她爲主要的花木景,如何能接受這樣對他視而不見的花木景,她知道,花木景此刻一定是還在生她氣。
於是,南宮月把怒火轉向了安然,稍稍壓下點自己的怒火,冷聲說道:“你是安小姐吧,上次我們一起吃過飯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沒來得好好認識一下,到是我的失禮了,安小姐,你好,我叫南宮月,是景哥哥的未婚妻!”
說完,南宮月便看了眼安然旁邊的花木景,然後再看向安然時,目光中卻多了不悅和警告。
竟思很明白,你旁邊那個男人是我的男人,你還不快點離遠點。
而李斯他們聽到南宮月竟然以花木景的未婚妻身份自居,不由對這個女人的厚臉皮,再次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見過不要臉,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虧他們之前還把這種人當成是朋友,當真是瞎了眼了。
而且,什麼叫做她想清了,權勢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想通了,和雷戰分手了,想和花木景重新在一起。
當他們所有人都是傻子嗎,若權勢不是她想要,那之前那個爲了權勢,毀婚背棄信義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而且,明明是雷戰不要她了,才和她分手了,此刻到了她的嘴裡到是她主動和雷戰分的手了,到底是南宮月太傻,連說的話,都那麼的不讓人信服,還是南宮月當他們都是蠢的,她隨便說點什麼,她們就會信。
也許,她並不是想要他們信,而是想着只要花木景信她就可以了,而若是以前的花木景,那就一定會信她的,所以,她才這樣肆無忌憚吧,再剛說完那翻話,就以花木景的未婚妻身份自居。
冷哼一聲,王芳最先開口冷嘲道:“未婚妻,南宮月,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了木景的未婚妻了,南宮月,你不會還在做夢沒有有醒吧!”
“是啊,也記得有人可是和木景早在一年前便已經解除婚約了呢,難道是我記錯了不成!”李斯也嘲笑道。
見兩人開口說話,劉明幾個也是在一旁附和着,說着嘲笑的話,就連一向和善的林月兒也開口說着這件事。
而他們說的事情,很簡單,卻是告訴了安然,以及有些周圍停下來看好戲的的衆人都清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南宮月根本就不是花木景的未婚妻,兩人之前的確是有過婚約,但南宮月卻是爲了那些名利,而毀了婚約,背棄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投到了別的男人的懷抱。
而現在,是因爲她那個男人不要她了,所以纔要回來,打着前未婚夫的主意的了。
聽到這些,衆人不禁覺得有些唏噓,看着南宮月的目光也變了味道,本來看着南宮月長得漂亮,一身氣質更是高冷無雙,不禁對她多看了兩眼,卻不想,卻是個這樣的女人,衆人不禁鄙夷起來。
聽着李斯他們的那些話,感受着周圍衆人的目光變化,饒是南宮月的臉皮再厚,此刻卻也感自己自己像被火燒一樣,整個臉憋的通紅。
卻是惱怒地看着李斯他們,眼裡有着震驚不解和憤怒。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李斯他們竟然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當着安然的面,便拆穿自己。
本來,她是想着,安然之前並不是他們這個圈子,對他們的事情根本就不瞭解,自己只要以花木景的未婚夫的身份自居,那麼自己就會在安然面前底氣高點,而且以後做什麼也是理上足點。
至於李斯他們,他們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她卻認爲他們是不會說出來的,畢竟,她和他們纔是一起長大的朋友,而安然,不過和他們認識幾個月而已。
而且,之前他們也希望她和花木景重新在一起,所以,此刻自己那樣說,應該也是他們所想見到的,此時,他們應該幫自己纔對。
可是,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她纔是他們的朋友不是嗎,而且,南宮鈴不是她的妹妹嗎,爲什麼此刻也要在這種時候那樣說自己。
她卻是不知道,他們之所以會這樣,也是她自己的原因,他們對她的那些友情,早就在她這三個月的作風當中,
只是,她的怒氣還來不及發作,安然也輕聲笑了笑,說道:“我記得,上次和南宮小姐一起吃飯時,南宮小姐還是雷大少爺的女朋友,怎麼一段日子不見,南宮小姐到是成了木景的未婚妻了,難不成南宮小姐被雷大少爺甩了?”
在南宮月怒瞪着李斯他們幾個的時候,安然便離花木景遠點,雖然知道是演戲,但卻還不習慣和另一個男人做那樣親近的動作。
若是以前,安然自是不會在乎這些,但是至從和秦牧在一起後,她在許多方面還真是注意了很多。
而且,也真的,從心裡有些接受不了,和另一個男人,太過親近。
聽到安然的話,南宮月更沉了臉色,感覺自己的臉都丟盡了,心裡也不得有些怨怪花木景,爲什麼此刻不出來幫她說話。
但南宮月雖然自以爲是,但也不是真的蠢得沒有腦子,此刻,她也知道,並不是生花木景的氣時候。
自己要先把花木景的心給抓回來,到時候再來算今天的賬,想到這,她恨恨的瞪了李斯他們一眼,轉過了身,卻是沒有看安然,而是看着花木景,冷豔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然而卻是已經紅了眼眶,看着花木景的眼神裡,也有着受傷和委屈。
看她那樣子,若是不知道的,倒還以爲,是安然他們欺負了她多少,而她又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花木景嘆了一口氣,無奈卻冷漠堅決的說道:“南宮小姐請自重,你可不是我的未婚妻,請不要亂說,免得引起我心愛之人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