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景冷聲說道,說完,便又溫柔地看了安然,再次看向南宮月的目光時卻是一臉厭惡。
南宮月不敢置信地說道:“花木景哥哥,你叫我什麼!”
南宮小姐?這麼有禮但卻把人給推到了千里之外的生疏的稱呼,南宮月怎麼也不敢相認花木景是稱呼她的。
而且,他那是什麼眼神,厭惡嗎?
他可麼可能會厭惡她,以前的時候,她便知道花木景對於些因他的臉而看他幾眼的人感到厭惡。
可是她從來沒人想過,有一天,他會拿這樣的眼神來看她,而曾經屬於她的那份溫柔,如今卻屬於了另一個女人。
那種眼神,簡直就如一根針狠狠地插進了她的心臟般,讓她難受得緊。
爲什麼會這樣,自己明明不是已經和花木景說了,她願意和他重新開始嘛,爲什麼他還要這樣對他的,就算他一時還生她的氣,便是難道不知道他這樣做,她有多傷心嗎?
憤怒不甘,通通涌上了心頭,卻也是更恨安然了。
一定是這個女人,勾引了花木景,所以才讓花木景不能很快的原諒她,所以他纔會這樣對她的。
想到這,南宮月面色便是一陣掙擰,恨恨地看了眼,安然,不等花木景再開口說些她不愛聽的話,她安然便衝她前在的安然而去,揚起一巴掌便向安然的臉上揚去。
誰也沒想到,南宮月會突然發作,畢竟,他們認識的南宮月,一向都是清冷高傲的,再加上從小受到的教育,該有的禮儀南宮月也是有的。
雖然這些日子來,他們感覺南宮月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很是陌生,但也沒想到,她竟然會動不動就想要動手打人。
因此此刻見狀,到也被驚了一驚,反應過來,想要阻止,但他們畢竟也離得遠了,而且也沒想到南宮月會動手,此刻到是來不及阻止了。
黃朵朵就在安然的身邊,從她們這些人的話裡,她也太概清楚了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因此,南宮月,更是沒有什麼好感,見狀也一驚,眼中閃過憤怒,驚呼道:“然然,小心……”
說着的同時,便已經一手拉向安然,想把安然拉開,不過,不等她拉安然,安然便是自己往旁邊一躲,躲了過去。
而南宮月的巴掌扇下來,因爲安然躲開了,倒是往花木景的臉上給落去了。
當然,花木景是不可能讓這巴掌落在自己臉上的,在南宮月還沒挨近他的臉,南宮月的手便已經被花木景給緊緊的捏住。
花木景捏得很用力,很快南宮月的手上便泛紅了,而南宮月也疼得眉頭皺了起來,不悅地說道:“花木景,你給我放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難道你忘了,我們從小到大,這麼多年的感情了嗎,你怎麼可以爲了別的女人這麼對我!”
南宮月的語氣滿含委屈和怒氣,就像花木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只不過,衆人都是瞭解事情的原委的,而且對南宮月的厚臉皮已經早就有人認識,所以此刻到也沒有驚訝憤怒,只是對南宮月卻是更中不屑了三分。
而花木景更是對她的話不爲所動,冷冷地看着南宮月,那眼神,甚至令南宮月感到害怕,身體也不禁有些顫抖起來。
看着花木景,卻是感到有點陌生,她還是第一次從花木景的身上感受到這種氣勢,光是一個眼神都可以讓人感到害怕。
而這種感覺,比雷戰給她的感覺是絲毫不差,南宮月突然後悔了,後悔自己當時拋棄了花木景,而選擇了雷戰。
而這時,花木景冷漠的聲音,也是在南宮月的耳邊響起:“南宮月,這是我最後一次再告訴你,從你那時說要取消婚禮開始,我們之間便已經完了,而且我也是真的不愛你的,這是最後一次這樣對你,下次,南宮月,我更是絲毫面子也不會給你留的!”
不理會南宮月變得難看無比的神色,花木景繼續說道:“我不想否認,以前我的確是愛過你,但是我現在卻想說,我後悔了,怕悔曾經愛過你…。”
說到這裡,花木景眼中再次閃過厭惡:“我不管你是因爲什麼原因,又或着是想算計什麼,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才跑過來做這一翻姿態,但是,南宮月,我卻要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你覺得我會要一個被人玩過的女人,嗯?”
花木景的聲音揚長,南宮月卻是當即白了臉色,身子猛地一怔,呆呆地看着花木景,還在消化着花木景剛剛說的話。
而花森景此刻卻是已經鬆開了南宮月的手,退後了兩步,看着安然,說道:“我們走吧!”
經過了現這事情,他們也沒興趣繼續在帝宇玩下去,此刻聽花木景說,便也都向外走去。
而南宮月卻是還怔在當場,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直在想着花木景說的話,憤怒震驚難堪,各種各樣的情緒涌進她的心頭,讓她的臉色也是一變再變。
直到感受到周圍似乎安靜了不少,她才反應過來,便快步向他們走去。
而有了剛剛的事情,衆人見狀,還以爲是南宮月不死心,還想動手,此刻頓時是防備地看着她。
而的確,南宮月也的確是想再對安然動手的,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便刺向安然,神色瘋狂。
這把匕首本來她是爲了雷戰準備的,和他一起那麼久,她知道他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匕首在,而和雷戰分手後,自己也到處去找好匕首,而這把匕首也是她花了大價從一家古董店裡買來的。
今天把它帶上,就要想要把它送給雷戰,討他歡心,也許他一個高興,便又和自己和好了也說不定。
但一直沒有見到雷戰,後面又發生了這些事情,所以這匕首也一直沒有拿出,此刻到用在這這裡。
安然不覺有些好笑,自己和這南宮月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吧,對方竟然恨自己如斯,還起了殺人的心思。
不過,對於南宮月,安然自是不放在眼裡,就她這樣,安然想要躲過也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身子一避,安然便躲了南宮月刺來的匕首,花木景也正想出手製服南宮月,卻不想,南宮月一刀沒有刺中安然,竟然刀鋒一志,便向一直在安然旁這的黃朵朵給刺去。
而黃朵朵心思一直都在發然的身上,擔心着安然,見安然躲過去,她還鬆了一口氣,哪裡想到對方的刀子竟然向她刺來了。
一時間,黃朵朵嚇得也忘了反應,愣愣地站在那裡,竟然忘了閃躲,睜大了眼睛,恐懼的望着那向她刺來的匕首……
心裡卻是突然想起了慕司成來,想到如果自己被刺中的話,也許自己就要死了,什麼愛呀恨的,便都成了過去了。
而慕司成的生命中,以後再也不會有一個叫黃朵朵的人,也許,這也是他想要的吧。
他一直都不想要這個孩子,而現在,如果自己真中一刀,就算她沒事,孩子也未必保得住了,這樣,也算如了慕司成的願了。
想到這,黃朵朵嘲諷的笑了,昨天自己還說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沒想到,也許她今天就要死了……
見南宮月向黃朵朵刺去,安然眼神一冷,而見黃朵朵竟然傻愣愣的站在那,也不知道躲一下,眼神恍惚的,也不知在想什麼,安然不由有些着急。
一腳便踢向了南宮月的小腿,南宮月痛呼一聲,身子向一側跪倒下去,本來描準黃朵朵心臟的,因爲她這一倒,到發生了偏差,匕首從黃朵朵的腰側滑過,一股刺從腰間傳來,黃朵朵到是沒有受什麼傷,只是被滑破了一點皮,倒是沒什麼大礙。
但黃朵朵人卻是被嚇了個半死,此刻還心有餘悸,見自己沒事,撫了撫自的肚子,而安然微冷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你是豬嗎,這種時候竟然不知道躲開,等着等死嗎?”
雖然安然的話說得不好聽,但黃朵朵卻知道安然是在關心自己的,於是便向安然笑了笑,說道:“然然,我沒事!”
她的笑,在安然看來卻是有點傻里傻氣的,見她真的只是劃破子一點皮,但也是鬆了口氣,目光冰冷的看向那被自己一腳踢倒在地還沒有起來的南宮月。
而接觸到安然的目光,南宮月卻是聚然渾身一冷,似乎被風刃刮過一樣,連皮膚都生疼生疼的。
這樣的安然,讓人感到害怕,像是下一刻,她便會死在安然的眼神裡一眼有,南宮月害怕了起來,比害怕花木景剛剛的那個目光還要害怕。
而她還來不及多想,卻感覺胸口一痛,原是安然一腳便踹在了她的胸口上,南宮月被踹得身體滑飛出好幾米,嘴角更是緩緩的流口鮮血。
安然那一腳並沒有直接要了南宮月的命,但南宮月從小也算是嬌和貫養,哪裡受過這等疼痛,竟是直接暈了過去,引得了一陣驚呼。
而安然卻是沒有理會她,甚至看都沒有看南宮月一眼,扶着黃朵朵便出了帝宇。